安落落愣了愣,看向祁砚的目光也透着复杂:“我不知道,或许和你一样吧,报仇雪恨。”
“这样就会没完没了,不是吗?”男人笑的很无奈。
“祁砚,如果你想结束这样的仇恨,从一开始,你就不会处处针对安家,针对我爸,不会让我没了家,你什么都做过了,反过来,却认为别人不应该用同样的方法对待你,公平吗?”八壹中文網
他重重的吐息了一口,笑着亲了一下她的鼻尖:“你当然可以,只要我能承受的起。”
“所以,我们一直就是仇人不是吗?”安落落也笑了,眼中氲满了水气。
“我们也可以是爱人,只要你愿意。”他的眸子很深,唇蹭到她的唇边,慢慢的,慢慢的,吻上了她的唇。
她没有拒绝,也没有反抗,由着他,慢慢的,一点点的侵占她的理智。
他抱着她亲了一会,深色的眸子染满了情欲:“要不要……”
安落落摇了摇头:“祁砚,我来那个了……”
“我给忘了,那我抱你去睡觉。”他抱起她,走进卧室,“肚子痛不痛?嗯?”
安落落咬唇:“不。”
他把她抱进怀里,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头:“睡吧。”
黑暗中,她仰起小脸,看向他:“你真的要在这里住下?”
“嗯。”
安落落很低很轻的又说:“我觉得这样不好,你都快要和季斯朵结婚了,我们不要再这样了。”
“睡吧。”他轻轻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的背,像哄个孩子。
安落落咬了一下,男人的心口:“祁砚,你不能这样。”
“不想睡?”他翻身压住她,“嗯?”
“我是说,你如果有什么生理需要,你可以去找季斯朵,她也是个女人,还是个喜欢你的女人,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她愤愤的看着他。
“在你心里,我就是个牲口?”他握住她的小脸,笔直的望进她的眼底,“谁都可以,是不是?”
“反正都是女人,关了灯还不都一样嘛,装什么正人君子。”小姑娘气呼呼的。
祁砚被气笑了,“你是觉得你在生理期,我收拾不了你是不是?”
“祁砚,我们分手了。”她的话轻轻的。
“我同意了吗?”
“你同不同意,也已经分手了。”
“是要我拿出合同,再给你念一遍?”他在她的唇上狠狠的亲了一下,“不想履行合同也可以,把违约金付了,我们就两清。”
她瞪他:“我不是说了,要慢慢还嘛,你说话不算数。”
“那我也告诉你,在你没还完之前,你就是我的,我的私人物品,明白吗?”这次,祁砚没给安落落反嘴的机会,吻住了她的唇。
祁砚也是实实在的,用行动告诉她,她的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是他的,直到她受不住,开始求饶。
“祁砚,你变不变态,你别亲那儿。”
“祁砚,你滚开啊,你下流……”
“祁砚……”她的小手一下就攥住了男人的短发,声音都快要哭了:“祁砚,求你了……”
最终,念着她是生理期,也做不了什么,只能放过她。
他的唇移到她的唇上,细细的探索着:“听说,女人生理期,是最想要的时候,看来没错。”
安落落脸红透了,捶了他的心口一下:“祁砚,你就是个流氓。”
安落落一想到他对待自己的这些方式,以后都会用到别的女人身上,她的心口就被攥的生疼。
无论她和他有过多少次,这其中有多享受或是多么的激烈,都注定是昙花一现,他终究不是她的。
“怎么了?”他吻着她的唇,摩挲着她的小脸,“又在胡思乱想的。”
她翻了个身,侧躺在床边边上:“没什么,我睡了。”
男人把胳膊伸到她的颈下,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睡吧。”
……
夏家的订婚宴,一直到接近凌晨才慢慢偃旗息鼓。
丰凛虽然在云城的口碑不怎么样,但对楚晚宁的喜欢倒也不是假的,不然,他也不会让自己的父亲,去楚家求了这门婚事。
男人玩累了,就想找一个喜欢的女孩结婚,安稳下来,丰凛也不例外。
当然,他过去是什么德性,楚晚宁也很清楚,只是她对感情已然没有期待,丰凛又很喜欢她,门当户对的,她也就同意了。
跟在丰凛身边寒暄了一晚上,楚晚宁的脚实在有点酸,她找了处安静的地方,坐了下来,轻轻的揉着。
这种场合,除了云城的达官显贵,也有娱乐圈的交际花,有几位很眼熟,跟丰凛传过绯闻,她对这些女人无感。
“晚宁妹妹?”米雪儿端着红酒坐到了她的身旁,“我也是云戏的,高你三届。”
楚晚宁抬眼,看向她,这个叫米雪儿的女人,长相不算最出挑的,在娱乐圈这种美女如云的圈子,她确实一般。
不过,她的绯闻倒是闹了不少,最出名的就是跟丰凛的,相传,他们差一点就结婚了。
“你好。”楚晚宁还是礼貌的打了个招呼。
米雪儿轻抿了一口红酒,笑着:“今天到了好多娱乐圈的姐妹,都是借着这个订婚宴,来撸金主的。”
楚晚宁没有说话,她们来干什么,对她来说关系不大。
米雪儿撩了一下微卷的大波浪,试探着问:“听说,你跟丰凛在一起了?”
楚晚宁面色平静的看向她:“你打听的,稍微有点多哦。”
米雪儿有点尴尬的,扯了扯唇角:“好奇而已嘛,你也知道丰少爷在云城是个什么样的存在,是怕晚宁妹妹上当了不是。”
“管好自己就行,别人的闲事,还是少管为妙。”
楚晚宁本来心情就不好,米雪儿又不长眼的硬往上凑,给她个冷面,算是客气。
米雪儿也没想到楚晚宁长的跟朵娇柔的小花似的,这么刚。
丰凛走过来,看到米雪儿,目光一凛:“米雪儿?你坐这里干什么?”
“哪,哪有干什么。”米雪儿端起红酒杯,逃似的跑了。
丰凛半蹲下来,给楚晚宁揉着脚:“她没跟你说些什么吧,她就一疯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