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云桥。”
“好的,祁总。”
安落落看向祁砚问:“真的要去看烟花吗?”
他撩起她的碎发,别到了耳后:“听说今年的烟花格外好看。”
“可是……”她讨好的抱住他的腰,“……我们要不要找个地方再喝点,我想喝酒。”
他睨着她,眸色平静:“想……都别想。”
安落落挤了下鼻子:“我又不会喝醉的。”
“是啊。”祁砚轻哼:“你那是不叫喝醉,叫喝死。”
“哎呀,不会啦,去嘛去嘛。”安落落磨着他,祁砚一直不松口,她就拼命的讨好他,“祁砚,好不好嘛。”
最后,“看完烟花,回家喝。”
“那我们打包烤串回家喝酒,好不好?”安落落得寸进尺的说,生怕祁砚不同意,她又卖起了惨,“以后到了纽约,都没有机会吃烤串了呢。”
祁砚睨了她一眼,轻声说:“下不为例。”
安落落开心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砚哥哥,最好最好了。”
司机将到开到云桥底下的停车场后,两人一前一后的下了车,安落落虽然里面穿了一件不算厚的小礼服,好在外面有一件貂绒的大衣,胜在暖和。
祁砚依旧是一件深灰的羊毛呢大衣,寒风吹起他的发丝,有一种别样的精致。
他牵起她的手,往云桥上走,
此时的云桥上,已经聚集了许多在这里看烟花的男女,他们找了一个有利的位置,祁砚把安落落圈在身前,静静的等候着时间的到来。
“其实,每年的云城都会燃放烟花,我却一次没有看过。”安落落淡淡的看向夜空。
祁砚把脸蹭到她的脸旁:“以后想看,我陪你。”
安落落笑了一下,“好啊。”
云桥上的探照灯,全部射向空旷的夜空,零星的烟花开始绽放。
夜空中有无人机飞升起来,密密麻麻的点亮了漆黑的天际,这些无人机很快排好了队形,
有眼尖的观众,叫了起来:“看,它排了一句话,安,落,落,嫁,给,我,好吗?”
安落落闻言,仰起小脸,确实,那是无人机排出来的字,所以说……这场烟花是祁砚为她准备的?
心形的烟花,以追尾的速度,一束接着一束的在空中绽放,所有的人都在欢呼着,羡慕着,这个叫安落落的女孩子。
大家纷纷寻找着,祁砚只是笑着,仰头看向夜空,心形的烟花结束后,是玫瑰烟花,
一捧捧玫瑰花束,此起彼伏的,红的,黄的,蓝的,白的,璀璨无比。
祁砚从口袋里拿一个锦盒,打开,是一枚简单却不低调的钻石戒指,无论是颜色,切工和净度都是最高级别。
钻石是他有一年去非洲偶尔见到的,足足有30克拉,淡黄色,主钻边沿用同样黄色的碎钻点缀一周,价值连成。
当初看到它时,他没有片刻的犹豫就买了下来,更坚定的是,他要把这独一无二的宠爱给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钻戒拿出来,盒子被祁砚重新放回到了口袋里,安落落还在感动着夜空的绚烂,他的薄唇轻轻的递到她的耳边,“愿意嫁给我吗?”
安落落笑着点头:“愿意。”
“把手给我。”安落落懵然的把小手递到他的掌心,那枚比烟花还璀璨的求婚钻戒,就套到了她的无名指上。
暗夜中,钻石的光芒依然闪耀无比,安落落虽然不识货,但这种东西,尤其是这么大的钻石,真的是特别罕见:“祁砚,你好舍得啊。”
他把她的小手握进温暖的掌心:“喜欢吗?我的未婚妻。”
“喜欢,很喜欢。”她除了喜欢,就是感动,“其实,真的不需要这么大的钻石的。”
“钻石太小,我怕栓不住你的心。”他笑笑。
垂眸看着这颗罕见的黄色钻石,心被塞的满满的:“哪有。”
从云桥上回到车里,安落落一直紧紧的抱着祁砚:“祁砚,你说你为什么这么大方?”
“因为是你。”他淡淡的说。
“真的?”她笑的很甜。
因为是你,所以偏爱是你,宠爱也是你。
安落落看着夜空蓦的说:“祁砚,我们以后生两个宝宝好不好?”
祁砚愣了一下,半天才回神:“好。”
“我们生一个男孩,生一个女孩,男孩像你,女孩像我,你和儿子负责赚钱养家,我和女儿负责美貌如花。”安落落憧憬着,面色温柔。
祁砚把她抱的更紧了一些,蹭到他的耳边:“我还以为你会为我生个足球队呢。”
安落落瞪眼:“你想的美。”
回祁园的路上,祁砚没忘了答应安落落买烤串的事情,七七八八的买了几百块钱的烤串,带回了祁园。
唐伯看着这一桌子不健康的食品,头疼:“少爷,你怎么能让安丫头吃这种东西呢?多不卫生,多不健康啊。”
祁砚笑笑:“偶尔一次,无碍。”
安落落翘了翘小辫子:“唐伯,你家少爷说了,偶尔一次没关系的。”
安落落开心的抱过来啤酒,眨眨眼:“祁砚,为了庆祝今天,我们这个伟大的日子,一醉方休,好不好呀?”
祁砚淡扫了她一眼,无情的说了两字:“休想。”
安落落撇了一下小嘴:“好吧好吧。”
安落落嘴上服从着,啪,啪,开了两瓶啤酒,讨好的递给了祁砚一瓶:“祁总。”
祁砚淡淡一笑,无奈又不得不宠着的模样,看得唐伯一脸欣慰,他家少爷长大了,岁月催人老啊。
虽然安落落没什么数,但祁砚看着,她到底是没得逞把自己灌的太醉。
有点小失落,但看着无名指上的钻石,她又好开心好开心。
小小软软的人儿,扑进男人的怀里,一个劲的发誓:“祁砚,我会爱你一辈子的,只要你不抛弃我,我就是你的人,我们交换礼物好不好?”
祁砚看着她,皱起眉心,才喝了一瓶就成这样了?
安落落往他的颈子里蹭了蹭:“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我是你的。”
祁砚摇头,打横抱起她,往卧室里走,脸上嫌弃,唇角却掩不掉溺溺的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