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惠气的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安落落,我们东恒在开股东大会,你来干什么?”
安落落笑笑,倾国倾城:“不好意思啊,我也是股东。”
“安落落,你来是想告诉大家,东恒之所以会日渐衰败,是因为祁砚把公司的股份,私自转让给了别人,他在背叛东恒是不是?”李向惠眯着眸子,脸色乌黑。
安落落笑着,声音轻而清脆:“我说这位李股东,此言差矣,祁砚把东恒的股份给我,也只是他个人名下的股份,跟背叛东恒又扯个鸡毛关系,这说起背叛来,倒是你啊,你把祁霆平的儿子弄来,算怎么回子事,这东恒可是祁砚父亲的,你这才叫背叛呢。”
她的目光坚定,注视着李向惠颤抖的眸子,毫无畏惧。
王琰赶紧接过安落落手里的股权转让书,递到了祁砚的手里,“祁总,赶紧签了吧。”
“祁总。”
“祁总。”
喊了两声,人没反应,王琰这才抬眸看向祁砚……
艹,祁总这是什么目光,灼热的,现在想把安落落吃掉,这可是在开股东大会啊,不要这么赤果果的,好不好呀。
李向惠知道自己输了,祁湛也知道自己没戏了,他没再管李向惠,先行离开。
季斯朵推着李向惠也走出了会议室。
股东们没有再说什么,纷纷离开,这场逼宫,以失败收场。
东恒没有变天,祁砚也还是总裁。
王琰识趣的离开,偌大的会议室里,男人望着女人,女人笑的如蜜糖一般的甜。
他走向她,把安落落抱进怀里,紧紧的,“你怎么来了?”
“我来帮你打妖怪啊。”她抱住他的腰,她怎么可能看着别人欺负她的男人。
“那我给你个福利。”他垂眸,“你可以向我提个要求。”
“真的吗?”她开心的在他唇上亲了一下,“那我能去那个真人秀吗?我保证有分寸,有底线,我保证,保证。”
“真的能保证?”
“真的。”
两人到了楼下,王琰把车钥匙递给祁砚,便先行离开了。
祁砚坐进驾驶室,安落落坐进副驾驶,殷勤的为他系好了安全带:“我们要不要出去庆祝一下下?”
祁砚看着安落落特别狗腿有模样,无声的笑了一下:“庆祝什么?庆祝我又被你糊弄过去了?”
安落落抱住他的胳膊,笑的特别讨好:“当然是庆祝你可以继续在东恒当总裁了。”
祁砚微微笑了。
她开心就好,尽管那个真人秀,名声并不好,她想去就去吧,大不了,他去给她收拾烂摊子。
安落落嚷着要请客,选了一家自助餐厅,还特意选了比较贵的那种,人均一千七。
海鲜的品种很多,也挺新鲜,安落落拿了一个盘子递给祁砚:“多吃点,咱们把本都吃回来。”
祁砚笑笑,这里的东西还算可以,但比起他平时吃的还是低了那么两三个档次,
不过,他也不想扫她的兴。
安落落吃的满头大汗,还不忘劝祁砚:“你多吃点。”
虽然花了自己好几千,但安落落开心的不得了,吃的也很撑,回祁园的路上,她还睡了一小觉。
回到祁园,她就给张米恩打了个电话,说了自己的意思。
张米恩答应会尽量帮她争取一下这个真人秀。
和安落落说的简单,到自己这里,就变得有点头疼,她旁敲侧击过那边的导演,人家一听是安落落,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安落落这三个字就像罂粟一样,美丽又有毒,所以,她想到一个可以帮她的人,那就是韩鹿川。
找了一个韩鹿川拍戏的间歇,张米恩偷偷的溜到他的面前。
她讨好的冲他笑笑,韩鹿川接过助理递过来的水杯,喝了一口:“怎么想起来,探我班了?”
有求于人,张米恩的态度格外的好:“就是,想了呗。”
“想谈离婚?”他睨向她,张米恩这次没有心虚,很坦荡的与他对视,“没有,我不是来谈离婚的,离婚的事情……不急。”
韩鹿川拿起水杯,又喝了一口:“我可不信你想我这种鬼话。”
张米恩暗搓搓的翻了个白眼,她只说想了,又没说想他,“那个,晚上你几点收工啊,我们晚上见个面呗。”
韩鹿川一口水差点喷出来:“干什么?”
张米恩干笑两下:“有点事,交流一下啦。”
有工作人员客气的过来叫韩鹿川开工,他把水杯递给助理,又把自己房卡给了张米恩:“去等我吧。”
张米恩挥着房卡与韩鹿川再见:“那我等你喽。”
韩鹿川的经纪人宽姐刚好看到这一幕,她的眸子沉了沉,看向韩鹿川:“你和她的关系,还是别太招摇了为好。”
韩鹿川坐下补妆,毫不在意:“早晚是要公开的。”
“你疯了你,你不能被曝出结婚的,如果被曝结婚,你个人的形象,还有公司的股价都会受到重创,你别傻啊。”
韩鹿川风清云淡的瞥了她一眼:“你想我搞一辈子地下情?怎么可能。”
宽姐轻叹:“你和她本来就不是一路人,这走多久还是个未知数,你急什么,要是以后相处不来,偷偷把离婚证扯了,神不知鬼不觉的,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就可以了。”
“我可没想过离婚。”韩鹿川补好妆起身,刚走了没两步,又回头看向宽姐,“跟剧组说一下,今晚我要早点收工,加紧一下进度。”
宽姐悻悻然:“知道了。”
张米恩拿着房卡,住进了韩鹿川的客房,这间房好大啊,影帝的待遇就是不一样,顶流啊,走到哪里都是这么的倍受优待。
张米恩扑到大床上,好软,好弹,好想睡觉……
张米恩等到八点,韩鹿川还没有回来,她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其实,韩鹿川收工很早,大概也就六点多的样子,被拉着去卖了个面子,喝了点酒。
回到酒店时,已经是九点了。
客房里很安静,他以为她等不及走了,刚把卧室的灯打开,就看到捂着被子,睡着的小人儿。
他唇角勾起一抹笑,解衣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