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祁砚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当我妈打我,你冲到前面替我挨打的时候,我就懂了,王琰,无论你的身份是什么,我们都是好兄弟。”
王琰抬起头,脸上满是泪水:“谢谢你,谢谢你不嫌弃我。”
祁砚笑了,端起酒杯与王琰的杯子碰了一下:“我为什么要嫌弃你,我又好到哪里去了,顶着祁家大少爷的名号,却从小生活在一个缺失的家庭里,我又得到过什么?”
祁砚看向王琰:“不过是与你相依为命。”
王琰没有说话,只是那样看着他,许久,祁砚才说:“如果你喜欢那个女孩,就结婚吧,生个姓祁的孩子,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祁昱。就说是干爹给取的。”
王琰半晌没有说话,许久,才点下头:“好,就叫祁昱。”
祁砚端起酒杯:“来,以后的日子,我们继续相依为命。”
王琰动容,他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他的选择是没有错的。
离开东恒的祁砚像脱了僵的野马,没有股东们的束缚,ly集团旗下的所有子公司,表现的都是很强势。
以蔚来为代表的众子公司,更是全面开花,把东恒远远的抛在了身后。
ly的股票更是涨停了数次。
更可笑的是,原来反对祁砚继续东恒总裁位子的那些股东们,纷纷找人游说,想让ly收购东恒,虽然李向惠极力反对,但收效甚微,无力回天。
不过,祁砚也并没有打算立马就做出选择,而是选择先观望,有些事情急不得,尤其是在收购东恒这件事上。
祁砚忙着公司里的事情,安落落也去到剧组拍了一个月的戏份,她杀青的那天,剧组还特意做了蛋糕。
一想到要回云城,安落落的心就放飞了起来,唐伯告诉她,跳跳生小宝宝了,宝宝的爸爸好像是那只经常来园里的流浪小白,他也一并收养了。
一家喵恩爱的,不要不要的。
唐伯还给她发了几张图片,小奶喵美的呦。
“米恩,你看看我家猫生小猫了,是那只渣渣白的,你快看,漂亮吗?”安落落把小奶喵的照片一个劲的往张米恩的面前推。
张米恩垂眸看了一眼,“是挺可爱的。”
“唐伯说一共生了五只哦,名字我都取好了,就叫花好月圆夜。”
张米恩接过手机,看着五只可爱的小奶喵,指着其中一只:“这只我预定了。”
“好啊,那我就割爱把最漂亮的一只送给你。”
上了飞机,安落落才恋恋不舍的把手机收了起来,好想快一点见到这几只小祖宗啊。
飞机落地,张米恩被韩鹿川的助理接走,而安落落被王琰接去了公司。
路上,王琰说:“祁总,最近有点忙,又想你,所以让你先去公司。”
安落落点头,“那你有没有让他好好的休息啊?”
“祁总是工作狂,不过,我会看着他,让他休息的。”
安落落睡了一小会儿,到了ly时,她还是迷迷糊糊的。
祁砚在开会,王琰把她送进总裁办的休息室,就工作去了。
安落落本就没怎么睡醒,一沾床,就睡着了。
祁砚开完会已经是下午,一回到办公室,就往休息室里走。
安落落搂着一床薄薄的被子,睡的正香。
他有一个多月没见她了,虽然工作很充实,但一见她,所有的柔情想收都收不住。
他细长的手指,轻轻的蹭了蹭她的小脸,女孩眼皮微动了一下,长长的睫毛也跟着翕动了一下,像两把密密的小刷子,可爱至极。
他把外套脱下来,扔到床尾,覆过去亲吻她的唇,安落落醒来时,他正与她十指交扣,吻的动情。
看到女孩睁开眸子,祁砚笑笑:“醒了?”
女孩撇了下嘴:“你这么弄,能不醒吗。”
祁砚轻笑着吻咬着她的耳垂:“想我了没有?电话都不给我打几个?嗯?”
安落落搂住他的脖子,细细的回应着他:“有时候晚上拍戏,白天要补觉,怎么打,你得理解我。”
“花言巧语。”他吻着她的脖子,“我很想你。”
“祁砚,你好像又瘦了。”她心疼的抚着他的脸,“你看你的脸又小一圈了。”
祁砚低低的笑:“这段时间很忙。”
“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啊。”
“我会的。”
事后,他抱着她洗了澡,又帮她吹干了头发,“要回祁园吗?”
她点头,想到了跳跳:“唐伯说跳跳生宝宝了,好可爱的。”
“那倒是没错。”他为她穿好衣服,“那咱们回祁园。”
一踏进祁园,安落落急着去见跳跳,唐伯在三楼的阳光房给她搭了个生产房,一家七口都窝在里面。
安落落蹲下,打招呼:“嗨,跳跳,姐姐来看你的宝宝喽。”
跳跳起身,伸了个懒腰,走出产房,在安落落脚边蹭了蹭,似是同意她去看宝宝,安落落没舍得伸手摸,就光看着,就幸福的不得了。
“渣渣白,要好好的照顾跳跳和花好月圆夜哦,否则,就打pp。”
安落落像模像样的,把祁砚逗的笑了起来。
看完跳跳,她直接扑回卧室,上床,准备睡觉,好累哦,一个月的日夜颠倒,真的让她有些吃不消。
安落落睡着后,祁砚没叫她,而是去了书房,继续没有完成的工作。
隔天一大早,安落落醒来时,身边没人,闲来无事,于是,她决定去他的公司查个岗。
ly成立不久,公司上上下下对安落落并不熟悉,
单独行动还是第一次,
她是费了好大的力,才偷偷的走了三层步梯,从保洁阿姨的电梯上到了顶层。
安落落鄙了自己一句,跟做贼似的。
早上十点,总裁办的秘书部的人不是很多,大都在开会,没人注意她,她就偷偷潜到了总裁办。
祁砚的办公室门虚掩着,她推开就走了进去,有几个正在跟祁砚汇报工作的男男女女,一同望向她……
那场面,简直不能用尴尬来形容。
安落落抽了抽嘴角,挤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我也是来找祁总的。”
贝拉看到安落落,笑着走了过去:“我们在汇报工作,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