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兴趣知道。”
“你……”季斯朵默念自己是大家闺秀,“……祁砚在不在?”
“有事跟我说也一样。”
“跟你说得着吗?”季斯朵扭身,没走几步,安落落的声音又轻飘飘的落到她的耳间:“单身久了,身心都会不愉悦的,我听说容易变态的哦。”
“安落落……”季斯朵也顾不得自己的身份,要发疯。
安落落赶紧把门一关,滋滋的笑着。
气走了季斯朵,安落落又泡了一个美美的玫瑰花瓣浴,酒店的风景真不错,从浴缸里往外望去,可以看到很好景致,让人心旷神怡。
张米恩打过电话来问她最近的情况,她按了免提跟她聊了一会儿。
“我没在景城,我现在国外呢。”安落落阖着眸子,轻轻的说。
张米恩抬腕看了眼时间:“怎么跑到国外去了?”
“也没什么,就是来玩玩。”
“那鸟都不拉屎的地方,有什么好玩的。”张米恩想到了什么,又说:“那个,我听说祁砚脸毁了,要不要我介绍整容医生给你。”
“可以啊,不过,整容这事还得往后等等,我现在只想先把他的腿给治好了,他的腿伤的比较严重。”
“你说他命也真是大,从飞机上掉下来,都没死。”
安落落抿唇笑的很欣慰:“是啊,我也没想到,还记得上次那套血钻的项链吗?他送给我了。”
张米恩一脸懵逼:“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就是上次钻展的时候啊,还是你亲自交给我的呢。”
张米恩不由的想替安落落竖大拇指:“你这快凑齐七彩葫芦娃了吧,你们家祁砚真的是财大气粗,送钻石都是送黄钻,蓝钻,粉钻,红钻,真是亮瞎我们这些没见过事面的狗眼啊。”
安落落嗤嗤笑着:“也就是一点点有钱啦。”
“安落落,你真是够了。”
“好啦,不跟你说了,回去再聊吧。”
“好,注意安全啊。”
“知道,知道。”
泡完玫瑰花瓣玫瑰浴,安落落又用精油按摩了全身,闭目养神了好一会儿,才拎着包准备出门。
修赫临走时,给她留了司机,一出酒店的门,司机就赶紧拉开了后车门。
车子还算舒适,司机是个外国人,大概修赫早跟他说好了,一路颠簸顺利到达了钻矿。
钻矿好像出事了,人里一层外一层的围着,还有一些穿着当地制服的人员,在说着什么。
安落落心口一拎,赶紧走了过去,扒开人群,她看到了被人群围在中间的修赫,“祁砚。”
她直身挡在他的身前,像只护犊子的老母亲:“你们什么情况了,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干嘛这么咄咄逼人的。”
修赫给斯高递了个眼神,安落落被斯高很快带走,安落落哪里肯,吱哇乱叫的,带回到办公室,她还没镇定下来,还想一个劲的往下冲。
“你别冲动,下面的人是来了解情况的。”
安落落愣了一下,“了解什么情况的?”
“矿场有个工人受伤了,刚送到医院,当地局子里的人,来了解情况。”斯高解释。
安落落不信,“那他们围着祁……修赫干什么?”
“就是听听他怎么处理啊。”
好像说的也有点道理,不过眼前这个黑不溜秋的男人又是谁:“你哪位啊?”
斯高微微弯身:“我叫斯高,是修总在这边的总管。”
安落落尴尬的挤了抹笑:“刚刚我有点……草率了。”
修赫回来,安落落一看到,就小跑着扑进他的怀里:“祁砚,咱们回去吧,这里太危险了。”
“处理好,咱们就回。”
她掰着他的身子检查了一翻:“他们没伤到你吧。”
他细长的手指轻轻的蹭了蹭她的鼻头,心口暖暖的:“别担心我。”
“钻石要回来了吗?”小姑娘轻轻的问。
他没打算瞒她,“季家给那个人送了两千万,要知道在这个地方,两千万是天文数字,所以这事不好弄,除非我们加码,人家才会考虑。”
安落落一听要炸毛:“凭什么?那如果季家再送六千万,那我们岂不是要送一个亿,这样下去,那些人的胃口真的就被撑大了。”
他笑着蹭了蹭她的小脸:“那批钻石可不止一个亿。”
“那也不行。”她撩了一下头发,风情万种,“这事,交给我吧,我保证不花一分钱,把货要回来。”
男人的眸子眯了眯:“别告诉我,你要用美人计?”
虽然被看穿有点糗,安落落还是梗了梗脖子:“美人计也分三六九等好不好。”
男人语重心长的看着她:“我不希望你掺和到这些事情当中来,你就安心的做你的祁太太就好。”
“我就想证明一下,我比那个季斯朵强,你娶我没错,”她巴巴的望着她,撒娇,“就给我这一次机会行不行?”
修赫磨不过她,妥协:“让斯高跟着。”
“没问题。”
去见那个管事的人之前,她喷了点香水,名叫诱惑,只听这个名字就会让人浮想联翩。
那是个白人,微卷的黄色头发,蓝色的瞳孔,茂盛的毛发,让安落落想到了一种动物,好吧,反正不是人就对了。
白人讲了一口流利的英语,刚好安落落也是考过四六级的好学生,对话自然是没有问题。
不可否认,虽然不是同肤色的人种,对审美也不尽相同,但她还是从那个毛猴子面上看到他的垂涎和贪色。
“布鲁斯先生,我是修赫的太太,今天过来,是想求个情的。”安落落面色从容,唇红齿白,笑起来格外的活色生香。
毛猴子笑着,表示欢迎:“不知道修夫人,是什么事情求情呢?”
装糊涂?
安落落在心里鄙了他一把,面上却是笑靥靥的:“布鲁斯先生,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就是那批钻石的事情。”
毛猴子眉头皱起:“这个事情,我无能为力,还请修夫人谅解。”
“哎呀,”安落落特意撩了一下纤细的小手,香水的味道透过肌肤,如数的洒到了毛猴子的鼻端,他特别陶醉的吸了一口,“这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吗?当然了,我们也不会让您不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