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这样,她还不如不怀这个孕呢,将来她儿子要是嫌弃老婆,她一定打的他pg开花,找着不北。
小姑娘较了真,祁砚哄了好久,也没哄好,求也求了,拜也拜了,人家就是不理他。
李向惠来医院看她,带了上好的燕窝,心疼的握着她的手:“那个季斯朵是丧心病狂了吗?他们季家的人是不是都疯了,幸好没有大碍,否则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安落落微微抿唇:“我没事。”
“这订婚宴啊也没有办成,我这几天挑了个好日子,一会儿,你跟祁砚商量一下,咱们还得把这么重要的事情,补上,你说是吗?”
其实安落落早已经没了兴致,只是碍于李向惠的面子,没当面拒绝:“好。”
李向惠拉着安落落的小手,聊了好一会儿天,聊的她直打哈欠。
李向惠多会看眼色,立马起身准备离开:“别累着自己,祁砚在这里照顾你,我也放心,我就先回去了。”
“妈,我送送你。”
祁砚把李向惠送出医院,李向惠驻下脚步,问他:“听说季斯朵死了?”
祁砚点头:“当场就击毙了。”
“太偏执是容易做错事,以后还指不定做出什么伤害安落落的事情,死了也好。安落落现在怀着孕,你要好好照顾她,别惹她生气,我看她那小脸,一点都不开晴。”
祁砚知道,自己惹着小祖宗了,“我会好好哄她的。”
“安落落这肚子啊尖尖的,我看这胎啊,会生个男孩,她这身体又不好,等生完宝宝啊,就赶紧把手术做了,把身体好好的养养,要是想生啊,就再生个女儿,就儿女双全了。”
祁砚只是浅浅应着,看着李向惠上车后,才往医院里走。
走进病房,安落落在玩手机,唐伯送来的饭还搁在一旁,没有动。
“饿了吧?”祁砚殷勤的把饭盛出来,递到安落落的面前,“先别玩了,吃完饭再玩。”
安落落斜了他一眼:“胖子不配吃饭。”
祁砚讨好的笑着,把用勺子舀着一块肉递到安落落的嘴边:“我真的是开玩笑的,你就算胖点也是最漂亮的啊,况且你一点都不胖。”
祁砚冲安落落比了个啊~,让她张嘴,她只是白着他,也不动,一副不想理他的模样:“有些真心话都是当玩笑话说出来的。”
祁砚直接发誓:“我对天发誓,真的是玩笑,就想逗逗你。”
“我是猫啊,需要你逗?”
“我错了,宝宝,不生气了,好不好?”他把那勺饭又往安落落的嘴边递了递,她依然没接,“不吃。”
“那要不,我嚼了喂你。”说着祁砚就把那勺饭递到了自己的嘴里,安落落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祁砚,你敢往我嘴里送,我就弄死你。”
男人一脸无辜:“那你又不吃。”
一个要喂,一个不吃,她瞪着他,他看着她,最后,安落落还是妥协了,“我吃,我吃还不行,你离我远点,脏死了。”
祁砚把勺子递给她,顺便揉揉她的小脑袋:“这才乖嘛。”
安落落瞪他:“别以为我原谅你了。”
祁砚不在意的笑笑:“那我就当牛做马的,做到你满意,你原谅我为止。”
孕妇很敏感,祁砚是在日后的日子,逐步的,一点点的受虐中感受到的。
如果,今天安落落想喝杯咸豆浆,他要给她杯甜的,保准会哭一天,哭的也是五花八门,什么不爱她了,什么想害死她,什么她就是捡来的……八壹中文網
祁砚被折磨的,每天黑眼圈都很重。
但最让他头疼的并不是这个,是随着怀孕天数的一天天的增长,安落落的身体也在慢慢的发生变化。
她会时不时的觉得呼吸困难,有时候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怀孕七个月的时候,她的嘴唇都变成了淡紫色。
祁砚立马把吴粤从景城叫到了云城,他成了安落落的随身医生。
书房里,
祁砚已经抽了一盒烟,吴粤正在跟大洋彼岸的医生朋友在交流着安落落的病情。
许久过后,吴粤才挂断电话。
祁砚摁灭吸了一半的烟卷,紧张的问向他:“怎么说?”
“安落落的病拖不到足月,那边的建议是提前剖。”
祁砚的心紧了一下,“那孕妇有危险吗?”
吴粤抬眸看向祁砚,“不好说,不过,我会找最权威最有经验的医生来她做这个手术,能把风险压到最低。”
“什么时候?”
吴粤:“越快越好,拖一天,就有一天的危险。”
“好。”
安落落这一个月来吃不下,也睡不着,孕期好不容易胖了二十斤,一个月瘦了一半回去,瘦的祁砚心疼。
她自己倒挺乐观:“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我不会有事的,就算我救不活,你不是还有宝宝吗?”
祁砚哪里想听她说这些,一直沉着脸。
她知道他担心,也知道他心里的害怕,“好啦,乐观一点,你这样很容易让我觉得我这次在劫难逃了。”
他蓦的抱紧了她:“不许再胡说八道。”
她笑着抚着他的背:“好啦,别担心。”
“吴粤请了最好的医生来给你动这个手术,虽然宝宝不能足月,但你的健康最重要,知道吗?好好配合医生。”祁砚叮嘱着。
安落落乖巧的点头:“我明白,放心。”
手术的日子订好后,
趁着还有几天的时间,她便去了趟工作室。
工作室已经搬迁,比起原来面积大了近两倍,公司里也多了一些新面孔,一个个见了安落落点头哈腰的。
有狗腿的还搀着她,把她送到了张米恩的办公室。
看见安落落进来,张米恩放下电话,赶紧过来扶她:“怎么过来也不说声。”
安落落淡淡一笑:“过几天要动手术了,过来看看你。”
张米恩笑了一下:“说的好像,做完手术不能见了似的,我可给宝宝包好大红包了。”
“不急。”安落落轻轻的坐下,张米恩给她倒了一杯纯净水,又问,“要不要我陪你?”
“不用,祁砚这次请了国外的专家,我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