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落落嫌弃的白着小鱼:“原来你是这样的人。”
“得不到,还不能yy一下了。”八壹中文網
“可以,可以。”
音乐声,叫声,口哨声,一浪高过一浪,喝了点酒的安落落一身的狂燥细胞,跟着音乐,扭的不管不顾的。
站在不远处的男人,脸色早已如滴了墨一般。
扭pg的小哥哥们,纷纷把脱掉的t恤衫往台下扔,安落落刚好接了一件,她兴奋的大叫起来。
男人早已经走到她的身后,她全然不知,还在继续嗨。
最先发现祁砚的是小鱼,立马变乖宝宝。
“你怎么不嗨了,那个白t,真的有八块腹股,那腰是真的细。”安落落笑着,看了小鱼一眼,发现她不动了,也不嗨了,整个人像被吓着了一般。
一回头,
安落落差点被吓抽过去。
祁砚?
“你,你也是来玩的?”她的话颤颤巍巍。
祁砚的脸又黑又冷,“是你自己走,还是我扛你走?”
安落落干吞了口唾沫,把手里的t恤也扔掉,乖乖的:“我,自己,走。”
坐进祁砚的车里,她安安静静的,乖乖顺顺的。
偷偷的看了祁砚一眼,他脸色如墨,冷的真让人想逃。
“小哥哥好看吗?”
“八块腹肌,好看吗?”
“扭到你心里去了吗?”
安落落缩着脖子往一旁蹭了蹭,蹭到车窗边边上:“不,不好看。”
祁砚车子点火,单手倒着车,冷睨了她一眼:“好好想想,回去是趴着,躺着,还是跪着。”
安落落打了个冷颤,巴巴的看着男人:“你是生气了吗?”
“你说呢?”他吼了一声。
安落落吓的闭了闭眼:“知道了,有什么可生气的。”
“我老婆看别的男人扭pg,还嗨成这副德行,你说我该不该生气?嗯?”
安落落很识相的点头:“该。”
祁砚冷哼一声,不再理她,专心开车。
回到家,她就被毫不怜惜的扔进了浴室,澡是祁砚替她洗的,一身的脂粉气,恶心的他要命。
安落落被搓的生疼,也不敢娇情两句,怕自己因此遭更大的罪,好不容易洗完,她才一身疲惫的回到了床上。
男人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看的她心慌慌。
她皮笑肉不笑的:“不早了,咱们早点休息吧。”
“那你准备用哪种姿势?”
“?”
“趴着,躺着,还是跪着?”他把她按在身下,“或者这三种,你都想要。”
“想要你个鬼啊。”安落落挣扎了一下,“这样不好吧,你这样很容易让我误会你在虐待我。”
“犯了错,不应该受到惩罚吗?”男人气定神闲的看着她。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她又不甘心被惩罚:“俗话说,事不过三,我这是头一回,你能不能……”
“你看你那个兴奋的样子,是头一次吗?”祁砚扬起手,吓的安落落抱头,他的手指轻轻的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一看就是惯犯。”
安落落举手发誓:“没有,绝对没有。”
男人睨着她:“你是不是觉得那些会扭pg的,比我帅?”
安落落摇头:“他们怎么能跟你比呢,你比他们有钱啊。”
“除了钱呢?”他一副不好好说,就等着拾收的威胁目光。
安落落讨好的笑着:“你身材也比他们好啊,他们腰这么细。”安落落比了一个维度,又看向祁砚:“你的腰可比他们的腰细多了,肯定更有劲。”
这话差点没把祁砚气笑:“有劲?哪方面?”
“我猜是不可描述的那方面了。”安落落冲祁砚飞了个眼。
祁砚扯过她,抱在怀里,附在她的耳边,“我有没有劲,昨天你不是试过了。”
安落落假模假式的笑了笑:“你棒棒哒。”
他咬着她的耳垂,轻轻的吻着:“我还可以更棒。”
他极有耐心的去挑逗她,浅浅的吻她,像第一次在一起时那样,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憋着一肚子火气,在占有中,他会贴着她的耳畔,问她感觉怎么样。
安落落也会配合着他,不去惹他生气,只是祁砚折腾起来就会没完没了,棒是棒了,但真的是好累。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年纪轻轻的就这么容易累,她想大概是生过的那场病,让她的身体虚弱了一些。
祁砚铁了心的想让她吃些苦头,三种法子轮番上阵,直到她求饶,保证再也不敢了,才被放过。
风撤雨歇,
安落落累的一动也不想动,祁砚咬着她的耳垂:“明天,我就把这些教坏你的同事,全部开除。”
“不要。”安落落讨好的搂住了他的脖子,这么长时间来,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还是为别人求情,祁砚的脸色并不好看:“不要什么?”
“不要开除她们,我是自己要去的,跟别人有什么关系,别这样,好不好?”
她可怜巴巴的,像只小奶猫。
祁砚心软:“没有下次。”
“知道了。”
“那你打算还要在这里呆多久?”祁砚看着安落落,“还没玩够?”
安落落前所未有的认真,“祁砚,我们充其量只睡过两次,就这样,你就想让我爱上你吗?我觉得我和你之间,最多算是义务,夫妻义务。”
祁砚自嘲的笑了笑:“好一个义务,我对你是爱,你对我是义务。”
他本不该计较的,她没了记忆,他对她来说只是个陌生人,能尽义务,她都不知道是怎么说服自己的……可,他的心里还是很难过,无法控制的难过。
安落落有些抱歉:“对不起。”
“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你没什么对不起的。”
祁砚刚要起身,安落落就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祁砚,你又生气了?”
“没有。”
“我会努力去记起我们的点点滴滴的,给我点时间好吗?”
“嗯。”
祁砚嘴里说着不生气,也不介意,可他没有回头看她,安落落有些失落,知道自己刚刚的话,伤到他的心了。
她想道歉,紧紧的抱着他不松开:“祁砚,其实,和你做时,我也挺享受的,真的,我并不是没有感觉的,我也挺……愉悦的,你又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