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榕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想过多罗睺找她的原因,比如试探她的身份,比如挑拨她和道祖鸿钧对上,又或者罗睺就是闲得发慌,所跑下她这找乐子,但是她怎么也想罗睺会问这的问题!
【我感觉我的耳朵像问题了,他刚刚问我什么?】
盘古因为罗睺突兀的问题也『迷』茫了一下,听希榕的问题后,他迟疑道。【呃……他问,你爱我吗?】
再次被‘爱’这个可怕的字眼给痛击了一顿希榕深吸了一口气,她伸手拂去衣袖上残留的水珠。面无表情的看向罗睺。
“不管你底又瞎想了些什么,我和盘古只是朋友!”
青衣尊者似乎生气了,若说之前她面对罗睺乃是明晃晃的排斥和嫌弃,那么此刻,她则是透着一股冷冰冰的愤怒,仿佛被踩了痛脚一般。
“那你为何这般慌张?”
罗睺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一般。
“我只是问了一个爱字,朋友之间亦有友爱之情,但你一听我的问题,却似乎先入为主的认为我说的乃是男女情爱。”
“首先,我刚刚不是慌张,我是想竟然会从你的嘴里听这么离谱的问题。”
青衣尊者冷冰冰的开口。
“其次,红绣球已经世,帝俊和羲和不日就会结为道侣,完天婚,姻缘二字已经在洪荒广为流传,再加上你问我这话的时候那愚蠢的神情,只要不是傻子,就不可能猜不你所说的爱指的是什么!”
那青衣尊者当真是一点也不给魔祖罗睺面子了,一番话下几乎是指着罗睺的鼻子骂:问这种狗屁问题,怕不是脑子进水了吧?
若是平常,罗睺被这么骂,他怕是也要生气的,但此刻,他面对这的青衣尊者,却仿佛了杨眉一般,不仅不生气,甚至还『露』了一丝笑容。
“真的吗?我不信。”
希榕:……
坐在罗睺正对面的青衣尊者把对方脸上那一抹‘别装了,我都知道了的’古怪笑容看了个清清楚楚,也气了个心肝脾胃肾都在疼。
她当然不是讨厌盘古这个朋友,她只是纯粹生气罗睺这个脑补怪总是凭空污她清白!
青衣尊者眼神微眯。透『露』一丝危险。
“罗睺,你这是想故意惹怒我?”
罗睺看着对方少有的暴『露』自己锐利冷酷的一面,似乎随时都会对他发起攻击,反倒像是更高兴了。
“我其实想和你作对,毕竟鸿钧那的人太无趣,你这表里不一的反更对我的胃口。别生气,别生气,我只是想知道真相罢了。毕竟天外天太无聊了,我偶尔也想听听有趣的故事。”
有趣的故事?说白了还不是拿她寻开心?
青衣尊者冷哼一。
“罗睺,不管你底是怎么产生那愚蠢的念头的,我只强调一点,这有你要找的乐子!”
希榕觉得罗睺这次实在是过分了,她毫不掩饰自己的攻击『性』,试图吓退罗睺,在她的身后,榕树林的树叶簌簌,似乎有些躁起。
“但是你点拨了天婚。”
唯恐天下不『乱』的魔祖罗睺并有被吓,甚至更加兴奋起。
“男女情爱就如传道,自身若是对道的理解不够深,自然无对着旁人传道,同理,你若是从未尝过情这一字,又如何能点拨他人?别告诉我,你靠的乃是天赋异禀。”
青衣尊者作一僵,因为罗睺的这几句话瞬间把她能辩解的路都给堵死了。她不能直言自己识过,毕竟洪荒之前压根有姻缘的概念,她从哪识过?
她也不能说自己天赋异禀,就算是天赋异禀,那也只能是她无师自通了何为情爱,可听所过谁天赋异禀,自己都还懵懵懂懂的不懂何为情爱这个概念,一眼能看一对男女是有情人的。这逻辑听起就是不通的。
所她若是接了罗睺那话,胡『乱』说一句自己天赋异禀,那么反倒是间接承认了确实自己尝过情这一字。
暗骂了一句罗睺是狗比的青衣尊者冷道。
“我确实知道何为情爱,但这并不能代表我爱盘古!”
但这的解释在罗睺听实在太苍白无力了。
“你竟然承认你懂得情爱就说明你曾经对人过心。”
“虽然我讨厌盘古,但我也佩服盘古,就算是鸿钧证得圣人道果又如何?还不是天道圣人,元神寄托于天道之中,永远被天道所『操』控。盘古虽然只是半步大道圣人,但他在那个高度所看过的风景,直现在也人过。盘古无论是实力,道心都是世间绝无仅有之人。你,则是和盘古相伴千万年。”
罗睺轻笑,此刻的眼中已经透着一丝笃。
“已经过了日月风采的人,又怎么可能会被旁人的萤火之光吸引?”
所能让希榕心的只会是盘古!
‘曾经被雄狮保护过的女人,又如何会看得上野狗?’
希榕的耳边一瞬间仿佛回响起曾经听过的土嗨话语。
……这踏马,跟她玩尬的吗?
青衣尊者感觉自己就仿佛被罗睺一步步引了某个套子里,此刻竟是进退不得了,她有心想要破罐子破摔的表示自己比较重口味,但是如果这说的话,罗睺怕是会让她指她爱上的那个重口味具体是哪位。
砰的一。
青衣尊者一拍桌子站了起。音都变得有些刺耳起。
“总之我就是不爱盘古。听懂了吗?”
发现自己竟然解释不了自己清白的希榕恼羞怒。对着罗睺一指边上。
“如果听懂了的话,就赶紧给我滚,我这里不欢迎你!”
希榕暗暗发誓,她实在忍不了了,就算她的攻击只配刮痧又如何,罗睺要是再多说一句不听的,她现在就给他刮上十个疗程!
眼看着已经暴躁起的青衣尊者,不知道危机已经的罗睺『露』不解的模。
“我为你并不是一个敢做不敢当的人,为何事情已经了这个地步,你却依然不承认?”
因为盘古压根死,他就在藏在她体内耳朵竖直的听着呢!谁会当着朋友的面,对着别人承认自己馋他身子啊……呸呸呸,真是被罗睺这脑补怪给绕进去了,她才不馋盘古的身子!
希榕正在暗骂自己那过于活跃的绪,却不想下一刻,得答案的罗睺紧跟着恍然大悟的一拍手。
“啊,我明白了!是因为盘古不爱你吧。或者说,他压根不知道你爱他这件事,毕竟你当年和他相伴时,你不过是一株幼苗,手不能,口不能言,什么心都得默默藏在心里,当他死后,你才得化形。”
罗睺想这,像是任何一个听悲剧的爱情故事的人一唏嘘不已。
“所你把这份一直未说口的感情藏在心底,住在这不周山巅只想离盘古近一点,对外只盘古的友自居。实际上这就是红绣球之上记载的那个什么……所谓的守寡吧?”
如果是之前,罗睺自然不会知道守寡是什么意,但红绣球一转,有关于姻缘、情爱的知识就自进入了每一个洪荒生灵的脑子里,洪荒的填鸭式教学,用过的都说!
守……守寡?
青衣尊者呆愣愣的站在桌前心中重复了一下这个可怕的字眼,随后面『色』铁青,气得浑身颤抖起。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虽然只是个卑微的普通人,但也是有脾气的!
“罗睺!”
青衣尊者从牙缝中挤这一句话,仿佛想要把这个名字的主人活吃了一般,哪怕有元神烙印,她那剧烈的怒气也被身上的宝给感知了,鸿蒙量天尺,芭蕉扇、造化鼎等等宝自飞了。
希榕也是气急了,竟是拿平常用的芭蕉扇,反是抄起那看上去就分量十足的造化鼎朝着罗睺就砸了过去。
造化鼎也是给力,在半空中直接变作一个人高的青铜大鼎,浑身青光涌,势浩大的朝着罗睺的脑袋撞过去,若是普通人被这么一砸,少不得一个脑浆迸裂的下场!
然面对青衣尊者的发难,罗睺不仅不躲开,反大袖一挥,一阵黑气就撞上了空中的造化鼎,造化鼎毕竟有受力催,只靠它自己是无把自己本身的实力全部发挥的,所它在空中滴溜溜『乱』转了几圈,最后就摔了地上。
造化鼎有心想要再次飞起,但那股黑气却似一个无形的大手压着它,任凭它如何嗡鸣都无挣脱。
造化鼎:qaq
罗睺邪笑一。
“如果只是这,可是伤不我的。”
他话音刚落,周围的簌簌越发的响亮,罗睺一看,只数道榕树枝条齐齐朝着他围攻过,这些榕树枝条看上去依然是平凡,看不半点灵力的波,仿佛大地上随处可的普通树木一般。
但就是这看似平凡的树枝,却在一瞬间刺穿了罗睺的大袖,要知道那可是魔祖用力凝结的衣,堪比准圣身躯的防御力!
眼看着自己的衣多了一个窟窿,罗睺反眼睛亮了起。
“哈哈,,你终于肯亮真实实力了,正我最近骨头僵得,今日我们就做过一场!”
说话间,罗睺几步错开如利剑一般急『射』过的树枝,右手一翻,弑神枪就现在了他的手中。
【希榕?希榕?你怎么了?希榕?】
察觉希榕的不对劲,盘古赶紧开口。
【我事,我得。】
希榕毫无起伏的音传,透着一丝诡异。
事实上,她忽然起的本体,和那恐怖的攻击力也是诡异,但这些她却仿佛感觉不一般。
希榕的一切情绪似乎都沉淀了下,她不再『露』任何愤怒的模,只是眼神漠然中透着一丝纯粹的杀意。眼看罗睺手持弑神枪和自己的树枝打了个有有往,她手一挥。榕树林中的无数叶片迅速朝着罗睺的方向竖起,随后齐齐急『射』去,犹如万箭齐发!
云海之上,已经离开五十年的杨眉正在往不周山巅飞去,准备和自家尊者禀告自己调查的结果。
他本还为这是什么难的事情,最开始还摩拳擦掌的想着要如何通过各方面挖掘尊者所说的那个中年人的底子和跟脚。
却不想,这件事乎意料的简单,对方的名头大得,他去随问了几个人就这么完了任务。
尊者描述的那个穿着暗红衣袍,要佩两把宝剑,还有些秃顶的中年人名号是响亮,乃是冥河老祖。传闻盘古当年死后,污血化为了一片无尽血海,无尽血海之中有一胎盘,胎盘一日生,自称自己为冥河老祖,因为觉得无尽血海不够气派,他给改了个名,叫做幽冥血海。
此人的跟脚不凡,实力高强,似乎有些特殊的保命门,号称血海不枯,他冥河不死。同时此人气运也算不错,一生就有三伴生灵宝,分别是他腰上佩戴的元屠、阿鼻两把宝剑,还有十二品的业火红莲,三者皆是先天灵宝。元屠、阿鼻更是杀人不沾因果,实乃少有的利器。
大概也是因为如此种种,此人在洪荒也有些名头,不少人对这冥河老祖是又怕又羡。这才让杨眉的调查如此的轻松。
不过杨眉倒是有多高兴,反还有些遗憾难度太低了,有他展示自己实力的地方。
之所耽误了五十年的功夫,完全是因为他在调查的时候偶然发现了其余海神珠的踪迹,想着找献给尊者,至于耽误了些工夫。
不过这都是值得的,他这次门找了十二颗海神珠,尊者手里本就有十二颗海神珠了,加上他的这些,那就凑齐了二十颗海神珠,变一套先天灵宝了!
过多久,杨眉就了不周山巅附近,只是他放眼看去,却不周山巅之上只有狪狪还在打坐入,并不青衣尊者的身影。
难道尊者还在太阳星?
想尊者不久前太阳星之上,帝俊和羲和发的誓言,杨眉不由猜测这是否和自家尊者有关系。就在这时,他注意了本空『荡』的石桌上多了一个金灿灿的酒壶。
咦?哪的酒壶?
轰隆一!还未等杨眉落地前去查看,一阵巨响现。
杨眉尚未看清发生了什么,就忽然感觉背后一寒,本能让他迅速收回了要落地的脚,甚至踩着祥云猛地上升,远离了不周山巅的陆地。
就在他抬脚的同一时间,无形的结界被打破。原本宁静的不周山巅转眼换了一副子。平日里安静的仿佛毫无灵智的榕树林此刻像是发狂了一般,无数枝条疯狂『乱』舞,千万片碧绿如翡翠的叶片密密麻麻的急『射』去,笼罩了不周山巅大半的区域。它们锋利且疯狂,把这片区域变了一个巨型的绞肉机。只要被它们沾上一点,那就是千刀万剐的结果。
被那闹哄哄的静打扰了入的狪狪紧紧缩在悟道茶树的树根部,面『色』惊恐的就差把自己给塞进树里面了,与此同时,悟道茶树和芭蕉树则是尽可能的枝叶蜷缩,恨不得把自己缩个球,小葫芦藤则是使劲往悟道茶树的树冠中缩,叶片瑟瑟发抖。若不是它们无移,怕是恨不得直接把根须从土里□□,然后直接‘拔腿’就跑!
躺在地上的造化鼎此刻有半点攻击『性』,甚至还默默往黑『色』的混沌息壤里面钻了钻。
造化鼎:装死ing
不只是造化鼎,刚刚还因为主人的怒气躁不已的鸿蒙量天尺、芭蕉扇、净世白莲也各自飞了僻静的角落处,安静的装死。
在千万点碧绿之中,一个穿着黑红『色』长袍的身影迅速从里面飞了。随着他飞,那些叶片立刻在空中调转方向,汇聚一条长河朝着他再次攻击过去。杨眉睛一看,此人正是罗睺。
那罗睺把弑神枪往天上一抛,弑神枪当即一分二,二分,变作数个在他周围迅速旋转,制造一个密不透风的结界,把那些攻击过的叶片挡了下。
他则是随手抹去侧脸上的一丝血痕,看着那一丝血迹对着不周山巅上的青衣尊者恶劣一笑道。
“不就是说了句,你爱盘古爱要替他守寡吗?不至于生气这吧?”
如果说之前罗睺还只是单纯的想要听个八卦,问问希榕是不是爱过盘古,但随后他故作唏嘘的那些‘盘古不爱她。’‘盘古不知道这份感情’‘这可怜啊’‘替盘古守寡’这些,就纯粹只是故意惹怒希榕了。
至于为何他要这么做?
他魔祖做这些还需要理由吗?当然是因为玩啊,还有什么能比撕破两面派的假面,『逼』她『露』自己真实的子更让人愉悦的了吗?
当然,希榕如此城府极深之辈竟然会因为这么几句话就攻击他那就完全是意外之喜了!罗睺不仅不生气,反开心的,只觉得这次下真是对了!
只可惜结界破了,似乎办继续再玩下去了。
青衣尊者听守寡两个字,顿时仿佛被按了什么开关一。她一抬手,榕树林震起,冲天的树枝仿佛利剑朝着罗睺刺过去。
坚硬得离谱的树枝绞住那一根根弑神枪,只眨眼间,那些弑神枪就被绞断了一团团黑雾散去。罗睺赶紧几个腾转躲开了朝他几大要害刺过的树枝。结果忽然背后一凉。他险又险的躲开,飞在上空扭头看了一眼那差点就刺穿他后心的树枝,面上调笑道。
“希榕,你就这么讨厌我说实话吗?鸿钧捅我的心脏就算了,你这洪荒公认的慈悲之人也要捅我的心脏?”
青衣尊者不说话,她的眼神中只有最纯粹的杀意,攻击再次快了几分。
“怎么一直不说话?就这么生气?”
眼看着天上开始涌起乌云,天雷正在其中吞吐,罗睺知道天道已经发现他了,要是再磨蹭就要挨雷劈了。他对着不远处还被树枝困住的弑神枪伸手。
“今天时间已经了,咱们还是下次在玩吧。”
然话音刚落,他就轻咦了一,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无召回自己的弑神枪!
罗睺惊愕的朝着一边看去,只那些树枝死死的捆住自己的弑神枪,他则和弑神枪失去了感应,无论如何沟通藏于弑神枪深处的元神烙印,弑神枪都仿佛死了一般不予回应。
“希榕,你这是……”
不是吧?
因为他说了几句话,就要把他的弑神枪扣下?
如果说刚刚的攻击对罗睺不痛不痒的话,这个情况就让罗睺感棘手了。虽然为魔祖后,弑神枪对他的帮助也那么大了,但底是跟了他那么多年的宝,他如何舍得被扣下?
然就如他刚刚所说,时间已经了,还不等他把话说完,天上的紫黑『色』的天雷就轰的一下朝着罗睺落了下去。
魔祖只能呆在天外天,不该存在于洪荒之,罗睺之前被发现还,一旦被发现,天道就会毫不留情的攻击,直他重新回天外天。
罗睺虽然强,但依然处于天道之下,这天雷虽然劈不死人,但真的疼,被追着劈也真的狼狈。
再硬抗了几击天雷后,罗睺眼看自己拿不回弑神枪,天雷的也越越强了之后,他只能认输般的对着希榕说了一句。
“吧,果然你这人就是狡诈,竟然想了这一招。弑神枪就暂时先放在你那,我日后再回找你讨要!”
轰隆隆!
一句话的功夫,罗睺又挨了几下雷劈,这天道也不知为何,今日仿佛格外的暴躁,天雷也劈得格外有劲,几下的功夫,把他的衣都给劈冒烟了!
虽然这对于罗睺的身躯有多大的伤害,但他也是个要面子的,万一衣被雷劈了渣渣,那可就不看了,罗睺顾不上再说,转身就赶紧回了天外天。
随着罗睺的离开,疯狂躁的榕树林也缓缓安静下,再次恢复了往日的模。看上去十分的人畜无害,但此刻,可人会真的觉得它人畜无害了。
【希榕?你还吗?】
盘古焦急的开口,他希榕状态不对,有心想要用力阻止希榕,但他的力用去却直接石沉大海,半点用处也有起。
“我事,就是有些……累了。”
希榕似乎恢复了往日的模,只是音透着浓浓的疲倦。
青衣尊者音轻,不知是在对着盘古解释,还是对着不周山巅的其他生灵解释,总之她面『色』昏沉的说完这句话后,就面『色』恍惚的走进了榕树本体内。
“尊者……”
飞在半空中的杨眉看着那抹青『色』的身影消失后,他神情也有些恍惚,随后他猛地落地,逮住可怜的小猪崽狪狪就是一阵『逼』问。
“快说,这底是怎么回事?”
杨眉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否则他怎么会听罗睺说什么,尊者深爱盘古,甘愿为盘古守寡这种事?!这件事太离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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