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扇在第二扇门和第三扇门中间墙壁里隐藏着的门,如樊樱所料正是正确的门,开门走进去的她并没有再遇上大铁球的撞击,天花板也没有伸出尖刺压下来,左右两边的墙壁也没有射出箭矢,樊樱很安全的走到了尽头,把通道尽头的门打开走了出去。
“生命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也不知道自己吃到的下一颗味道如何。”像是在感叹着自己现在的遭遇,樊樱在一幅画像前停了下来,望着眼前这幅会动的画像,她都不知道自己应该露出什么表情才好,总不可能这时候只需要微笑就好吧?
画像里一位双手正在抛玩着五颜六色的圆球的小丑,画像下面还有白色的标签写着这幅画的名字和创作时间,画像的名字叫做《马戏团的小丑》,创作时间则是191o年。
“小丑先生~能够听得到我在说话吗?”试着和画像里玩着抛球杂技的小丑搭话,可是对方就像是没有听到樊樱的说话般,抬着头双手快动着,把十多颗圆球轮圈抛玩着,一边玩还一边出快乐的笑声。
“看来是听不到!”现画里的小丑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后,樊樱确定对方是听不到自己的说话声才对,或者说也看不到自己,只是一个人沉浸在属于自己的小小世界中。
看着这幅画有几分钟,樊樱在确定画里的小丑并不会出现失误后,这才感到无趣的离开,本来她还想看看小丑会不会出现失误,如果出现失误的话会不会就注意到自己,然后还可以给自己一些能逃出这个地方的信息。
一开始只是因为好奇心才根据墙上出现的指示来到放着《格鲁特纳的世界》那幅巨大的画的房间,可是迟迟找不到出去的道路,也不禁让樊樱的心情变得莫名烦躁起来,她可不想在这里待得太久。
总之樊樱就是有路就走,前面有路就一直往前走,只是这次两边的墙壁都不再是空无一物,偶尔能见到一些画像,只是每幅画像下面的白色标签只有画的名字和创作日期,作者署名上是空白一片。
在一幅身穿着红色长裙的女性画像面前,樊樱再次停下来观赏起来,画像的名字就叫做《红衣服的女子》,名字让看的人就能了解到画的是什么,画像里的红衣女子左边眼睛的位置,被自己的头给遮掩住。
“简直就像真人一样!”如果不是这位红衣女子是身处于画框之中,樊樱差点就以为是真人站在自己的面前,因为画像里的红衣女子画得实在是太逼真了,用惟妙惟肖这个词语来形容都显得不满意。
欣赏了好一会这位红衣女子,满意的点了点头的樊樱再次抬起脚要继续向前走,只是就在她向前走了一步后身体顿时颤抖了一下僵住了,睁大了眼睛眨了几下的她,居然往后退了一步再次看向这位画中的红衣女子。
“刚才……是我的错觉吗?”用力揉了揉双眼,樊樱凝视了红衣女子片刻后,确定并没有任何异常,可是刚才在转身走出第一步的时候,她眼角的余光似乎看到了画像中的红衣女子,那唯一展露在外的右眼眼珠似乎朝自己瞟了过来。
认为刚才那一幕只是自己神经太紧张造成的错觉后,樊樱安心的拍着胸口松了一口气,这才继续往前走,只是就在她走远了之后,她并没有现画像中的红衣女人,脑袋正在轻轻转动着朝向自己的背影。
《黄衣服的女子》、《绿衣服的女子》、《蓝衣服的女子》……看到后面的路上这些衣服的颜色不一样,但是画风却和之前的《红衣服的女子》一模一样的画像后,樊樱只觉得整个人的精神都要不好了。
在樊樱看来这种换了点颜色就算是成品的画像,就和一些游戏公司把原来出品过的游戏再制作成高清终极重置版一样,都只是在‘炒冷饭’罢了,现在这些衣服颜色不同的女子画像,在她看来就是画的作者在‘炒冷饭’。
之前已经看够了那位红衣女子的樊樱,对这些除衣服颜色不一样但画风都一样的女子,自然是一点停下来观看的兴趣都没有,随意瞟了一眼后就继续往前走去,只是她还没有走出多远的距离,就听到身后响起了像是重物落地时的声音。
疑惑下往后看了眼的樊樱,整个人差点没被惊悚到,只见一堆没有下半身,腰部以下就是画框,身穿着不同服饰的长女人,利用双手爬行着飞快向自己爬过来,其中还能看到在这群女人的最后方,那位一开始看到的红衣女人也在用双手爬着跟了上来。
“有没有搞错啊!?”如果只是一个,樊樱觉得自己还能对付,可现在是一群朝她爬过来,双拳难敌四手,樊樱可不认为自己能把这群女人全部都打趴,因此她选择了最稳妥的计策——逃跑!
代表着生命的红玫瑰可是还剩下4片花瓣,然而追来的女人却有不下1o位,一人一巴掌打过来,只需要四下就能要了樊樱的命。
按理来说樊樱用双腿奔跑肯定比这群用双手爬的女人要快,然而让樊樱惊悚的是这群女人用双手来爬行的度居然一点也不比她要满,其中一开始还落在最后面的红衣女人,爬行的度是最快的。
如果说其余的女人爬行的度堪比樊樱的奔跑度的话,那这位红衣女人的爬行度就堪比单车,不到片刻就爬到了最前面,而且还在逐渐拉近着和樊樱之间的距离。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啊!?”樊樱感觉自己从来没有什么时候是像现在这样跑得如此卖力,然而眼看着红衣女人越来越接近她,她的心中除了焦急外真的是想不出任何摆脱现在这个困境的办法。
就在樊樱以为自己死定时,她现前面不远处靠右边有一扇门,看到这扇门她就宛如溺水之人抓到的救命稻草般,心跳跳动得就快要爆炸的她,咬着牙猛地加跑到这扇门前,打开门立刻闪身进去,当然也不忘把门给关上。
砸门声持续了一段时间就停止了,期间樊樱是一只用背顶着这扇门,直到砸门声结束后,她感觉整个人就像是虚脱里,背靠着门瘫软着坐在地面上。
休息了许久,直到心跳一点点的减缓下来时,樊樱这才从地上起身,她现自己进来的这里是一个很狭窄的方形房间,大小比起她家的厕所还要小,大概站上三个人就会显得拥挤。
“嗯!?”想把门给打开,然而樊樱使力之下却现门纹丝不动,就像是锁住了一般,可是樊樱记得这扇门是没有锁的才对,就在她疑惑之时,这个房间突然传来了异样的响声,她现房间两边的墙壁居然在以很缓慢的度向中间挤压着。
“喂!开玩笑的吧!”樊樱可不希望体验如此糟糕的死法,而且也不知道手中的玫瑰能不能代替她承受一次这样的死亡,就算真的可以,这样的死法绝对会很痛!
双手伸开想要阻止墙壁的挤压,可惜这只是徒劳罢了,墙壁的度没有一点减缓的在向自己挤压过来,慌乱之下樊樱终于现了贴在墙壁上的纸条,纸条上写着的还是一道谜题。
“我是太阳,也是沙,亦是鸟。请问我到底是什么?”这句话就是纸条上写着的谜题。
而在谜题下面还刻着四个可供樊樱选择的答案,从左到右,第一个答案是一棵树,第二个答案是镜子,第三个答案是椅子,第四个答案是时钟。
看到这道题目和这四个给自己选择的答案,樊樱顿时就傻眼了,这四个给出的答案中,她真的想不出哪个答案会是太阳,是沙,还是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