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星期的星期天要来一趟这幢别墅,在客厅的桌子上会放着需要樊樱翻译成中文的文件,一份文件的页数有2o页,这2o页的英文樊樱要在一个星期内,也就是在下个星期的星期天这天翻译好,然后拿回别墅里,把翻译好的放在桌面上,再把需要翻译的那份拿走。
樊樱这份临时翻译工作的流程就是这样,每个星期都要来一趟别墅,把翻译好的文件放在桌子上,再把需要翻译的文件拿走。当然把文件拿回家之后她可没有真的就把手写的方式来翻译文件,而是直接就用电脑来完成,做好之后再去家附近的复印店去打印出来。
拿着翻译好的文件再次来到这幢位于市郊的别墅前,只是这一次樊樱从别墅二楼的窗台位置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站在里面,似乎正在看着她。
樊樱也抬头望着二楼窗台里那个模糊身影,两人互相看了一会后,二楼窗台里的身影才一点点的消失在了樊樱的视线中,这副带着点诡异气氛的场景让樊樱都以为自己是在恐怖片的世界里,而这幢别墅里就隐藏着一位杀人狂魔。
“那个人……?”如果樊樱没有猜错的话,二楼窗台里的那个身影应该就是傅国强所说的,住在二楼的少爷,也不知道长得怎么样,是丑是帅还是普通?
“我平时不是经常会在家里,如果樊小姐您来这里敲门,而我没有来给你开门时,那就代表我不在家,那时候你可以从家门口旁边的盆栽里找出钥匙来开门。”这句话是上个星期樊樱要离开时,傅国强说给她听的。
‘叩叩叩’轻轻敲了三下门,这次樊樱没有再从门里听到平稳的走路声,等待了几秒钟确定傅国强真的是不在家后,她这才在房门口旁边的盆栽里找钥匙。
盆栽里种植着樊樱说不出名字的植物,在这植物最中心的位置,也就是被盛开的绿叶完全遮盖起来的地方,樊樱从里面掏出了一把钥匙。这幢别墅的主人还真是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啊,家门钥匙居然就放在这种地方。
用这把钥匙把别墅门打开,樊樱直接来到了上次傅国强接待自己的客厅里,沙前的桌子上就放着一份用英文来书写的文件,看来这份英文文件应该就是她这次需要完成的工作。
这次的桌面上不再是放着马卡龙,而是放着一块盛在小盘子上的抹茶蛋糕,蛋糕旁边还放着一把小叉子,煮茶的茶壶里装着还在冒着丝丝热气的花茶。
“多谢款待,我不客气了!”樊樱知道这点心和花茶是用来招待谁的,把翻译好的文件放在桌面上后,她坐好在沙上双手合十对着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客厅行了个礼仪,然后不客气的就拿起那把小叉子割下一块抹茶蛋糕送入嘴里。
就在樊樱把小盘子的抹茶蛋糕吃到还剩一半时,她听到了从头顶的天花板出的异响声,‘咚咚咚’的异响声就像是有什么人在用身体撞击着楼上的房间门一样。
“什么回事?”听到天花板上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声音,樊樱疑惑地皱起了眉头,她记得之前傅国强说过,这幢别墅里只有他和少爷两个人住,那么这个异响声难道是住在楼上的少爷出的?
“难道说……!?”虽然很不想往那方面去想,可樊樱怎么听怎么感觉这异响声似乎是求救信号,她想到这幢别墅里该不会还囚禁着什么人,监禁play什么的。
心中的好奇心让樊樱很想上楼去看看,可是又想起在一个星期前,要离开这里时傅国强对她的叮嘱:“我家少爷喜欢清静,如果樊小姐您没什么事的话,还请不要随意上二楼去走动,一楼的房间你可以随意看,唯独有几个打不开的门还请你不要尝试着想要进去!”
在很多美国的恐怖电影里,主人公们就是因为一时的好奇心,从而引来杀身之祸。樊樱是不知道楼上到底生了什么事,可她觉得凭着自己的右手和神枪,只要楼上的那位少爷手中不是有一把ak47的话,她应该是能轻松摆平的。
“算了,还是不要没事找事吧!”思索了一会的樊樱,觉得自己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为好,最终决定还是不要上楼去看,要是这里的主人真的囚禁着谁的话,那到时候知情的她岂不是也要遭殃。
吃完小盘子中的抹茶蛋糕,又喝了杯用薰衣草泡好的花茶。樊樱享受般的舒了口气,拿起桌子上的英文文件就要离开别墅,期间一直从天花板断断续续传来的敲门声,她直接选择了无视。
“终于走了吗?”再次从二楼窗台的位置望着距离别墅越来越远的樊樱,这幢别墅的主人松了一口气,然后离开自己的房间来到刚才那间一直传出撞门声的房间前,把门缓缓打开……
“这就是对你偷吃我的鱼的惩罚,现在你知道害怕了吧?”对着房间里的某样事物,别墅的主人冷笑一声说道,只是话说完还没多久,房间外就响起了淅淅沥沥的下雨声,过了一会雨势越来越大,没一会儿就化为了恐怖的大暴雨。
“有没有搞错啊!?怎么突然下起雨来了!?”刚离开别墅没多远的樊樱,又折返了回来,她来之前身上可没有带雨伞,从这里走到公交车站绝对成落汤鸡不可。
再从盆栽里拿出钥匙把别墅门打开,樊樱决定先在别墅里避避雨,等雨停了再回家。
“又回来了!?”二楼的别墅主人听到楼下隐隐约约响起的开门声和抱怨声,立刻就知道是樊樱又回到了别墅,在这种大暴雨的天气找个地方避雨很正常。
尽管已经是以最快的度跑回了别墅,可樊樱的身上还是免不了被雨淋湿,加上现在的季节可是冬天,淋湿的衣服穿在身上实在是冰冷得异常。樊樱不知道自己现在的体质是否还会感冒烧,可她如果再不想办法把身上这湿透的衣服换掉,那身体难受是肯定免不了的。
“楼上的,有人在吗!?”身体冷得哆嗦了一下,樊樱双手搂着冻僵的肩膀来到二楼台阶前,对着楼上大声喊道。
“衣服的话我这里可没有女孩子的,我的衣服倒是不介意可以借给你穿。”就在樊樱往楼上喊话没过多久,就有人从楼上做出了回应,这声音倒是意外的让樊樱感觉到一丝熟悉,接着她就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从二楼走了下来。
“想不到新来的翻译居然是你,这应该说是我们有缘吗?”薄莫痕扭动着脖颈,一步一步的踏下二楼的台阶出现在樊樱的视线里。
“是你!?”看着这位从二楼走下来的俊朗青年,樊樱不禁瞪大了双眼。大概是1o多天前的晚上对方还请自己去吃了顿法国菜,之后还开车送自己回家。
本来还以为两人是不可能再有见面的机会了,可想不到找的这份翻译的兼职,老板居然就是这家伙,应该说是造化弄人还是说两人真的很有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