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要结婚了。?八一中?文网w?ww?.?”刘璐璐的脸上明显地挂着无奈的微笑,一点没有幸福的感觉。
“这。。。。。。。”谌晓玉楞了半天,“我都没听说你谈恋爱,你都要结婚了?你嫁给谁啊?”
“一个香港人。”璐璐嘲讽地说,“我妈给我介绍的,说是能带我去香港生活。”
谌晓玉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香港人?你妈介绍的?是不是年纪比较大?嗯,比你大了十来岁?”
“是啊。”璐璐说,有疑惑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谌晓玉苦笑,我当然知道,前世你不就是嫁了一个比你大十来岁的香港人,去了香港,后来却现对方有妻有儿,下场很是凄惨。
原先晓玉认为是刘璐璐成长的环境造成了她爱慕虚荣,所以她利用随身而来的神秘力量改变了成长环境,上名校,上美院。。。。。。如今的璐璐也是个大好的知识青年了,为什么还是要去嫁一个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香港人呢?而且,那结果真的是不堪设想。
“你自己怎么想的?”晓玉问。
“我?我能怎么想?我现在嫁给谁不是嫁,只要对方能对我好,带我走,我不在乎嫁给谁。”璐璐玩世不恭地说。
“你脑子有病啊。”谌晓玉怒火上升,忍不住脱口而出:“嫁谁不是嫁?你知道嫁过去是什么结局吗?”
“什么结局?”璐璐愣住了,“怎么?你认识那个香港人?”
“我?”晓玉语塞。脑子一转说道,“我不认识你妈给你介绍的香港人,可是我做外贸生意也接触过不少香港商人,仗着有俩个臭钱就了不起了,很多都是有家有口,又到内地来骗婚的。”她哼了一哼,“你妈怎么会认识香港人,不也是别人给她介绍的吗?那些人你又能了解多少?你知道他在香港有没有老婆、孩子?你知道他在那边的生活环境?说句不好听的话,你连广东话都不会说,你到那里被人买了都不知道。”
她气愤得无以复加,指着璐璐的脑门,“我看你真的是脑子有病。就那么死乞白赖的想嫁人?就那么看重别人的钱,你自己有手有脚,堂堂美院毕业的大学生,年轻貌美,就那么作践自己往火坑里跳?我真的想一巴掌抽你。”
“那我怎么办?”璐璐翻身抱住了晓玉,痛哭出声,一边哭一边抽泣着,“我怎么办?我觉得自己要死掉了。。。。他说他也不是不喜欢我,但是不会跟我结婚的,现在他要订婚了。我。。。。。。。。我。。。我该怎么办?我都要死掉了。”
晓玉楞了楞,一边拍这她的背,安抚着,又问,“他?他要订婚了?谁啊?你说你看上谁了啊?”
“这个混蛋,既然想不想和璐璐有结果,又要去招惹她干嘛呢?”晓玉咬牙切齿地骂道,“还弄得这个要死要活的,说什么要去嫁个香港老头,这不是把人往火炕里推嘛。”
谌晓玉见到路重庆就忍不住地飙。
门岗的几个士兵虽然笔直地站着,还是忍不住憋着好奇的眼神往这边看。
路重庆敛着眉,看了他们一眼,拉着晓玉往会客室里面走,“有话好说,我们进去谈,进去谈。”嘴角虽然笑着,表情还是有点无奈。
这是谌晓玉第一次主动约他见面,说是因为杨畅的杀事情,电话里没说清楚,非要当面说。
因为正在全院军事素质大考核,路重庆不能请假外出,只能让谌晓玉到学院门口的会客室见面。
路重庆刚刚考核完毕,穿着军绿色训练作战服,头上带着钢盔,英俊的眉眼掩在帽檐的阴影里,显得格外的深邃。
会客室里有几个人正在闲聊,一见路重庆拉着个女孩进来,都齐刷刷地看过来,好奇地打量着这一对。
“哎,借给地方。”路重庆显然跟那几位很熟,笑眯眯地打着招呼,偏了偏头,示意他们离开。
“好说啊,哥们给你腾地方。”说完挤眉弄眼,低声说,“你可悠着点啊。”
“哟,重庆,这么漂亮姑娘,你也不介绍一下啊。”有一两个与他特别熟悉的,表情暧昧地笑着,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还不忘记捶了他一拳,附在他耳边低语道,“到底是体能标兵啊,五十公里拉练跑完还能折腾。”
“滚。”路重庆笑骂,催着他们离开。
等那帮人都离开了,路重庆坐在她对面的沙上,耐心地听着谌晓玉将来龙去脉说。
沉吟了一会儿,他蹙眉说道,“这感情的事情,能说谁招惹谁呢,我觉得畅哥肯定不是故意要这样的。难怪我看他这段时间萎靡不振的,问他也不说,原来是这样。”
“他活该。”晓玉啐道,“既然自己知道要门当户对,要政治联姻,就不该去招惹人家,不是有句话说,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就是耍流氓,他那是耍流氓。”
“哎,哎。。。。。”路重庆微微蹙了眉,“这顶帽子有点大啊,这个罪名可是要上军事法庭的啊。”
“军事法庭算什么?他这是要毁了璐璐的一辈子,你明白吗?。”谌晓玉火气依然很大,“既然做不到,不能有结果,那就从一开始回避,不要给人有任何想法。”
路重庆垂着眼皮,沉声慢慢地说道,“可感情的事情不仅仅是以人的意志控制的。璐璐认识畅哥好多年了,我知道他们会经常一起出去玩,璐璐遇到事情都会来找畅哥商量,让畅哥给她出主意,畅哥比我哥小,比我大,我们之间亲如兄弟,我觉得他外表上虽然看着玩世不恭,内在里却不是个玩弄别人感情的花花公子。这么多年,我与我哥也没见过他特别照顾哪个女孩,除了璐璐。”
“那现在这样又算什么呢?就算是他对璐璐有感情,可是他又不能和她好,马上就要订婚,他这一订婚,就把璐璐害了。”谌晓玉微微冷静了一点。
“他订婚的事情我也是刚刚听说。”沉默了一会儿,路重庆缓缓地说,“女方家的家庭是军区的。与他们杨家是老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