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要关头,在舆论倾向彻底反转后,苏氏发表官方言论,表明两年前是老董事长,苏老爷子的忌日。
因老董事长生前就喜爱进行公益事业捐赠,在他离世那年,苏氏为了祭奠他,加大了在公益方面的支出,也算给老爷子临别前一个特殊的礼物。
苏氏集团会传承苏老爷子遗志,接下来每年都会继续支持公益事业。
轰!网上舆论彻底炸开了。
虽然有少数认为苏氏炒作的,但大部分人都有自己的分辨能力,坚决支持苏氏。
大势所趋,就算顾氏雇水军想要扭转舆论,可他们雇的水军,根本冲不散网络上的自发粉丝力量。
只要黑苏氏的言论一冒头,就有无数人轮流喷,到最后,即便是专业水军都骂不过,还被骂哭好几个,宁可背负违约金也不再接顾氏的单子。
甚至还有少数的精明者,把黑子与顾氏联系到一起。
很快,没有专业水军的搅和,苏氏形象扶摇直上,影响力也从江城及周边,扩散到全国范围。
跌停的股票不仅恢复了,还一路上涨,超出原有水平。
苏氏有意借机宣传,众消费者如今才知道有这么一个良心企业,纷纷展开报复性消费,苏氏一时间风光无两。
与之相反的是顾氏与陈天。
星辰娱乐公司宣布,要维护公司良好形象,失德艺人不应享受公司资源倾斜,很明显是在针对陈天,要冷藏陈天。
与苏氏有龌龊的顾氏股票受到影响,虽不像曾经的苏氏一样,也跌落不少。
甚至还有小道消息,顾千年为了替顾芊芊出气与苏氏的争斗,没有丝毫益处,纯属个人恩怨,最后还波及顾氏,董事会对他有了意见。
苏氏第一次在与顾氏的争斗中,扳回一局。
……
放学回家的路上,车里。
锦瑟笑得眉眼弯弯:“如何?打赌是我胜了,想来你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耍赖吧?”
“你的本事,不该拿来内斗,屈居于顾家,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手机屏幕上,一个俊朗的男人抿着唇角,赫然是顾家的林飞。
“是我误会苏氏,不过你说的事尚未发生,只能算赢了一半,胜负未可知,还要等等。”
锦瑟不置可否,扬扬下巴没有说话,该说的都说了,拭目以待吧。
挂了电话,锦瑟方才注意到身上强烈的目光,想了想,还是低声安抚南枫。
“我知道你和顾家有仇,不过我查过,林飞一心投身网络,不了解苏家做的那些事,他在网络技术上能力突出,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不能烂在顾家这个臭水沟里。”
南枫语气古怪:“你…很欣赏他?”
担心南枫不依不饶,锦瑟为林飞说好话,夸赞的话像不要钱一样蹦出来。
只是越说,车内温度就越冷…
锦瑟受不住,吩咐司机:“温度开高点,有点冷。”
又转头问南枫:“学长,你是想不管不顾,一网打尽?”
南枫指甲无意识掐在手臂上:“如果他真的无辜,且弃暗投明,我可以不予理会。”
锦瑟目光闪了闪,还在帮林飞说话:“我查过,是真的,他很厉害,传闻说的‘l’就是他…”
“不过他今年才二十三岁,只一心沉浸在互联网的研究上…”
“更别说他长得又帅…”
锦瑟自顾自说个不停,车内温度却更冷了。
南枫眸底压抑着莫名的情绪:“有我帅?”
锦瑟像是不解:“这怎么能比?你们两个长相类型不同。”
她说得没错,南枫是少有的绝色,但他摘下眼镜后更偏向于雌雄莫辨的精致。
林飞比不过南枫,相比普通人还是高出一大截的,且他相貌英挺阳光,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忽然,她翻开手机,眼中迸发出强烈的喜色,转头愧疚地看向南枫。
“林飞说现在要约我呢,要不我在这儿把你放下,你自己打车回家?”
南枫薄唇一掀,视线化为实质扫在锦瑟身上。
“有什么事,要背着我?”
锦瑟唇角未落:“我和林飞出去,带着你不大好,你还是…”
“好,苏锦瑟,记住你说的话!”南枫叫停车,大步离开。
闹市中,锦瑟目送南枫在人群中穿梭,直到身影融入其中,消失不见。
“任务目标好感-3,当前好感62,”系统哭了,“宿主,你又作什么死?第一次见涨上去的好感,还能下来的。”
锦瑟神情自然,不见了先前的兴奋,语气淡淡的。
“好感而已,能涨自然能消,有什么奇怪的?”
车内有隔板,两人先前说话声音很小,司机只知道二人争吵,没有听清内容,见南枫下车,还在疑惑。
“小姐,还用等吗?”
锦瑟放下挡板,目光扫过司机,不动声色地停顿一下,这才挪开视线,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不用,继续走。”
司机欲言又止,咬咬牙,吃下一粒药丸,打开一瓶气味古怪的药水洒在车上,开车渐行渐偏。
……
“三弟,不过是对付一个小女生,你也太谨慎了吧?”
“从我们对付苏家开始,不论是下药被发现,还是厉尚阳的病情变化,甚至我那次抓捕失败,背后或许也有苏锦瑟的影子,她留不得。”
司徒冥阴狠毒辣,锱铢必较,能年纪轻轻混到黑道巨擘的高度,除了他的狠,还靠他的直觉。
吴宇皱眉,眸中闪过一抹暗光:“抓捕失败…确定南枫就是任务目标了?”
司徒冥摇头:“不确定,但除了请假没来的两个,也就他嫌疑最大。”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等解决苏家,下一个就是他。”
吴宇有些担心:“如今上面风头紧,你手下的产业洗白了大半,厉家老爷子还没离开,又与苏家走得近,我们承担不起错杀的后果。”
司徒冥眼中满是暴虐,目光不善盯着昏迷的锦瑟。
“真是麻烦,还要畏手畏脚,先收回点利息吧。”
拍拍手,门外走进几个男人,各个长得歪瓜裂枣,面色潮红,显然也做过‘特殊准备’,最后面那个还扛着摄像机。
他眯起眼,笑得阴冷。
“给苏小姐拍的好看点,清楚点,方便事后欣赏。”
吴宇戴上医用胶皮手套,拿着两支颜色不同的针管注射器:“打多少?”
司徒冥语调怪异,目光如蛇般,痴迷地在锦瑟外露的皮肤上滑过,似是在欣赏人偶娃娃。
“全打,这样才好玩嘛,让兄弟们玩儿个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