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啊!圣女饶命啊,小的愿意为你做牛做马,永世服侍在您的左右啊……”绿色光球连忙求饶道,可惜它的话音刚落,神秘女子的拇指跟食指就微微用力,“啪嗒”一声,绿色光球就被捏碎了,然后彻底没有了生机。
“背叛我的人,我不会再给他第二次机会”神秘女子冷笑着自言自语的开口,然后却突然转过头对北冥魅月说道:“你觉得呢?”转头的这一瞬,两人四目相对,北冥魅月早就做好了准备,可是这个神秘女子却是没有丝毫准备。
她看着北冥魅月的面容,微微的怔了一下,然后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清淡的笑来,对着北冥魅月说道:“小丫头,你倒是跟本尊有缘。”
“哦,呵呵……”北冥魅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只能呵呵两声,然后傻傻的木在原地。
“放心,你并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本尊的事情,本尊不会伤害你的。”神秘女子继续朝着北冥魅月露出她那独特的微笑,努力向北冥魅月释放着善意。
“哦,呵呵……”北冥魅月觉得此刻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问,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才是正确的选择。
“我会送给你一个机缘,把这一整座洞府都送给你吧,你不是刚刚学会了一种新的炼体术吗?这里恰好适合你炼体,在什么法力都不用的情况下炼体,才是最好的。”神秘女子继续说道。
北冥魅月也继续的点头,在这个神秘女子面前,北冥魅月觉得自己就如同一个牙牙学语的小孩一般。
虽然这个女子身上并没有散发出什么强大的气息,但是她就是清清淡淡的站在那里,就给了人一种无形的压力,好像是遇到了主宰着这个世界的神灵一样。
女子跟北冥魅月说完,她就开始吟唱了起来,她吟唱的音调十分的玄妙,北冥魅月听着只觉得好像沐浴在圣光一样,神秘而又幸福,全身都暖洋洋的。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神秘女子全身都散发着金色的光,衬得穿的金色衣服的她更加的缥缈、神圣,不多时,有无数跟她声音相似的声音响起,无数的暮歌从洞口之中涌了进来,一个个全部都围在她的身旁。
北冥魅月被这些暮歌挤到了外围,她远远的看着那吟唱的女子,觉得自己与她之间好像隔着一条冗长冗长的时光之河,甚至她们本就不应该是出现在同一个时间地点的两个人一样。
圣女?复活?暮歌?直到面前的女子跟那些暮歌全部都消失不见,北冥魅月还怔怔的扶着石柱,站在原地,她觉得这一切就如同一场梦一般,十分的不真实,让她觉得刚刚发生的一切是这么的遥远而又缥缈。
是了,在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除了衣着、发饰、气质不一样之外,其它都一模一样!而且那人还是一个传说中的大能,一个传说中已经死在了上古之墟的大能!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一整座神秘的地宫就是为了她的复活而建造,而令人惊奇的是,她还真的就复活了,而且还在自己的面前复活。
莫非这世间还真的有人能够死而复生?北冥魅月不敢相信,但是这一切却是真真实实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在上古之时,究竟还隐藏着多少的秘密?可能从今天开始,这世界上就不会再有一种叫做暮歌的上古神兽了吧?北冥魅月怔怔的想到,刚刚她看到它们都随着那个神秘的女子而一起消失不见,或许如同那个女子所说,它们是去了一个更大的、更浩瀚的世界!
还有最后一次来这里的那个大能,或许他是知道了这里的秘密,他也知道了暮歌的秘密,所以才改造了这个上古之墟,让它有了限制,只能让金丹期之下的人进入,他以为这样就能够拖延这神秘女子的复活之期,甚至是破坏她的计划,可是他仍旧是输了,没有了修士,这上古之墟还有无数的妖兽,它们照样可以提供她所需要的温养她的生血。
还有另外半个山洞,那里的尸林,跟血地,跟旱魃,或许那又是另外一个大能,他们互相利用,他以为他可以重生,而她却让那尸林中的怨灵跟他相互制衡,而自己则是不知不觉的把整座地宫的生灵之气为自己所用。
或许,还有许多、许多的秘密,但是自己不知道,也永远都无法知道上古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只希望有一天自己的实力足够强悍,强悍到可以随意进出这上古之墟,可以发现这里的秘密,可以摧毁这整座地宫,好让他们入土为安,让他们永远沉眠!
毕竟,若是在现世有人发现这种方法可以复活的话,那后果不堪设想,想必会有很多的邪魔外道甚至是正道中人都会在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设立一个这样的山洞与阵法,谋求复活与长生的吧。
北冥魅月正忧虑间,突然从她身后传来了一些声响,她连忙转过头,惊斥道:“谁!”
“陌姑娘?”一个人影惊喜的叫出声来,北冥魅月凝神一看,那从地宫入口而来的人影,不是别人,竟然是沈子期!
“沈道友,你不是已经死去了吗?”北冥魅月有些惊讶的问道。
“我死去了?”沈子期在离北冥魅月三米左右的地方站定,惊讶的说道:“我还以为你死了呢,害我在那里还为你伤心了好久!”
“我死了?我怎么死的?”北冥魅月有些奇怪的问道:“麻烦沈公子你与我仔细说说。”
沈子期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后说道:“陌姑娘,此处不是谈话的地方,不如我们出去再说?”
“不用了,此处十分安全,沈公子就在这里说吧,否则在下对沈道友的身份还是十分疑惑的!”北冥魅月淡淡的说道,带着一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这真假沈子期之事可是真的让她心力交瘁,她真真假假经历了多回,实在是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