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建平高兴的不行,平常在家里老婆子经常管着他。这个不许吃,那个不准喝,他都快馋死了。
今年在江家过年,可算是犒劳犒劳他了,小宋的厨艺特别好,还会医术。能根据他的身体情况做药膳,他原本以为药膳就像喝中药那样,黑乎乎苦唧唧的,难看又难喝。
谁知小宋同志竟然给了他一个惊喜,她做的药膳,既好吃又好看,可谓是色香味俱全。而且还能调养身体,称得上是一举两得。
不光如此,小宋同志还会泡药酒。泡出来的药酒不但没有难闻的味道,反而还增添了一些药材的风味,让他好好的过了一把瘾。
“你带来的酒我已经泡上药材了,日子还不到,暂时还不能喝。”
“一大把岁数的人,嘴馋的跟猫一样,也不怕别人笑话。”
时素华简直没眼看,她还没见过这么馋的老头子。
“师母,你不要说老师了,老师这叫心态好,这样的人长寿。”
“老婆子你听到没有,小宋说我肯定长寿,你别害怕,我知道你怕我活不久,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先走,你胆子小……”
袁建平开始安慰自己的老婆子,他虽然嘴上嫌弃时素华唠叨,但是心里是明白的,老婆子都是为自己好,儿女都离得远,身边知冷知热的也就只有老婆子一个人。
“好了好了,还没开始喝呢,话怎么就多了?”
时素华被袁建平的话,说的有些不好意思,都一把年纪了,还说这些让人害臊的话。死老头子,心里知道就行了,非得说出来。
当晚,除了林绍芝,江鸢,江柏,时素华外,其他人都喝醉了。
好在都是些有素质的人,没有出现喝多了耍酒疯的现象。
当然,宋颜就有些不一样了。当着长辈的面儿,只是不说话,江柏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等江柏抱起她往屋里走时,就开始现原形了。
江柏是打横抱着她,说白了就是公主抱。她的一只手挂在江柏脖子上,另一只手垂落着。
“小丫头,就你那点酒量,还敢贪杯?你不醉谁醉?”
宋颜仰起染上绯红的脸颊,睁着有些迷离的眼睛,看着面前的人。
嗯,这小子可真好看。绯色什么时候来了这么好看的鸭子。
只听“啪”的一下,宋颜笑了,江柏脸却黑的能拧出水来。
“宋颜,你在干什么?”
被打了屁股的江柏有些抓狂,难不成是自己带坏了这小丫头,可他也只是在‖床上这样对宋颜,床下他可没打过小丫头的屁股。
“你的工号是多少,信不信我投诉你啊,当鸭子就要有当鸭子的自觉,还敢跟我大呼小叫。”
宋颜已经迷糊了,完全上头。还以为自己是在绯色和客人谈生意。不过今天的小鸭是真不懂规矩,虽然她从来没点过鸭子,但是跟他谈生意的富婆们喜欢点啊!
之所以把谈生意的地点选在绯色,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每次谈生意,她都会给富婆们叫上几个鸭子。
没吃过鸭肉,还没见过鸭跑吗?以往的鸭子哪个不是恭恭敬敬的,今天的小鸭可能刚入行,还没被调教好。
算了算了,看在他长得如此好看的份上,就原谅他。
江柏更加不解了,他说的话跟鸭子有什么关系吗?难不成小丫头想吃鸭子了?
还不等他多想,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就从领子钻进了他的衣服里。
“嘶!”
江柏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往哪儿掐呢?”
疯了疯了,小丫头是真的被自己给教坏了。
刚刚竟然掐他的‖红果果!
更让人难以启齿的是,他竟然有了‖反应?
“放手!”
小手显然是有自己的想法,掐完了一个就去掐另一个。
江柏只能加快了脚下的速度,像踩了风火轮似的,直奔他们的房间。
“真小气,摸一下都不让。老娘来你们绯色是花了钱的。”
宋颜嘟嘟囔囔口齿有些不清,所以江柏也没听明白。
江柏也没法跟一只小醉鬼计较,他把人轻轻放在炕上,开始帮她脱鞋和袜子。
刚脱完一只,小脚丫就踩到了他的胸膛上。
上下不断踩蹭,虽然毫无章法,但是勾起了他的火。
宋颜醉了后有些折腾,刚才他出了一身汗,一进屋就把衣服脱了,打着赤膊。
此时此刻,雪白柔软的小脚丫踩在他精壮的胸膛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他有些失去理智。
“这是你先惹我的,清醒了不准哭知道吗?”
江柏捏住宋颜小巧精致的脸,手上控制了力气,控制住她的同时却不伤到她。
“嗯~,答应我,一会儿不准哭好不好?”
江柏诱哄着宋颜,这样多少能减轻他的心理负罪感。
他觉得自己像极了一只大灰狼,正在诱拐不暗世事的小绵羊。
“不哭,我才不哭……”
宋颜都不知道自己的情况有多危险,她只是下意识的顺着江柏的话去说,丝毫不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拆吃入腹了。
“乖,我的颜颜真听话。”
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江柏心里那点负罪感消失的无影无踪。
送到口的小绵羊岂有不吃之理?
很快小绵羊就被‖扒光了,躺在红色的被子上。
这被子还是他们结婚那天的,此情此景让他回忆起了新婚的那天晚上,小丫头也是这样,躺在红色的被子上,那红都快把她白嫩的皮肤映上了颜色,对比鲜明,白的诱人,红的热烈。
“唔。”
宋颜被吻住了唇,她觉得这小鸭有些过分,努力睁开了沉重的眼皮,就看见那只绝色的小鸭,正用胳膊撑在她身侧的炕上,俯下身子看着自己。
“我可是花了钱的!你不许动,我自己来。”
江柏笑的有些玩味,他舔了舔自己的唇,嗯,小丫头的味道依旧是那么美好,让他有些上瘾。
“好,我不动。你自己来。”
江柏痞痞的举起自己的双手,单膝跪在炕上,看着面前的宋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