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骗你们?”
“那个孩子就是个灾星,他克死了自己的亲爹,亲爷爷。我哪敢对他有什么感情,谁对他好谁就得死。”
杨爱莲撇撇嘴,一副嫌弃的样子。
“你心里明白就行,行了,做饭去吧,厨房里不是还有块腊肉吗?你给煮了,明天再去给虎儿弄烧鸡。”
“行,明天我再去打听打听,看看那姓江的到底住在哪,店里不开,我就去他家闹。”
………
“真是邪了门了,怎么就找不到呢!”
杨爱莲打听了一天,也没找到江家的大门朝哪。实在是没办法,她只能回家,毕竟家里还有两张嘴张着要吃饭呢!
刚到家就听见刘虎哇哇大哭的声音,哭的跟死了爹娘一样。
“哎呦我的心肝宝贝,这是怎么了?怎么哭成这个样子了?”
杨爱莲连忙跑进屋里,就看见刘虎躺在炕上,两条腿被纱布包着,纱布都被血浸透了。
“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呜呜呜~”
“这是怎么了呀,我的心肝宝贝。”
杨爱莲心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呜呜呜呜哇,好疼,有人推我,我的腿磕破了,疼死了疼死我了!”
刘虎哭的鼻涕眼泪一大把,也不怪他哭的惨,确实这次磕的比较严重,右腿上都能见到骨头了。
刘小山坐在躺在另一头,黑着脸开了口。
“这件事绝对跟江家脱不了干系,昨天我刚那天我刚撞完他家的小孩,今天虎儿就被人故意推倒,磕成这个样子,我不相信世界上有这么巧的事情,肯定是有人故意的。”
窗户外,瑾洺盯着屋里的人,笑的妖孽。
怎么,这刚开始就受不了了?你当初把还在上育红班的霆逸推倒时,怎么不觉得有问题呢?
“你今天到底有没有找到江家到底住在哪里?”
他那天撞霆逸的时候,是碰巧在育红班附近,遇到了江家人送霆逸去上学。
江家人走后,他找机会靠近霆逸,撞了他,撞完人之后,他心虚的很,偷偷跑掉了。
“没有,我在他们店附近转了一整天,没找到他们家在哪。”
“你说说你,我要你有什么用?还在这里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做饭啊!厨房里有只鸡杀了给咱儿子补补。”
瑾洺挑了挑好看的眉头,看着自己脚边被捆住脚和嘴的鸡,无声的笑了笑。
下一秒,厨房里就传来杨爱莲的叫声。
“有人偷东西呀,有人偷了我们的鸡!当家的,你快来呀,我们家遭贼了!”
刘小山的腿还没恢复,一听没了,也顾不上腿疼了,一瘸一拐的挪到厨房,里面的鸡已经没了,只留一地鸡屎和鸡毛。
“啊啊啊!妈的,我知道是谁偷了我的鸡,我非打的他满地找牙不可!”
瑾洺早已经离开了,他骑上自行车,走到那个老大爷家,看了看手里的鸡,直接越过墙头扔了进去。
这玩意儿他带回家也不好解释,就当日行一善了吧。反正刘小山那个狗东西也是偷的鸡,与其让刘小山一家子吃了,还不如拿来接济老大爷。
……
“鸢鸢,这里!”
“你怎么来了?”江鸢看着笑的更二傻子一样的齐君乔,有些不解。
“来接你放学啊!明天是周末,你想去哪里玩?”
天已经有些黑了,齐君乔看着身边的江鸢,这里有些蠢蠢欲动。
他把手拿了出来,慢慢的靠近身边的江鸢。
“你干嘛呀?好好的路不走,非要往我身上贴!”
齐君乔咳咳了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但是他还是色心不死,又慢慢的靠近,手也时不时的蹭过江鸢的手背。
直到紧紧握住她的手。
真嫩!真滑!真软啊!
齐君乔心里美得冒泡,咧着张大嘴傻笑。
“怎么样感觉还好吗?摸的舒不舒服呀?”
齐君乔正飘飘然,突然听到有人问他也没过脑子,嘴一瓢直接就秃噜了出来!
“这手太算了!好摸!”
紧接着,齐君乔就觉得自己的耳朵传来一阵剧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好疼!媳妇,鸢鸢,放手,放手啊!”
“放手,不疼你不长记性。你那是什么行为?当街耍流氓!应该把你送进大牢里去吃花生米!”
江鸢知道齐君乔在装,用没用力她自己知道,这个齐君乔就是个会演戏的大骗子!
齐君乔看旁边就是一条小巷子,顿时来了精神。他长臂一伸,把人捞进怀里,抱进了小巷子里。
“啊!齐君乔,你个臭流氓,快把我放下来!”
“听话,别挣扎,不然哥一会儿打你屁股。”
江鸢被齐君乔流氓的话羞红了脸。
“怎么了,怎么突然脸这么红啊?你在想什么?想被我打屁股?”
齐君乔也就是过过嘴瘾,这种事情他是万万不敢干的,除非领了证把人娶回家。
“你个混蛋,你要是敢那样对我,我就让我哥打死你!我嫂子也也得扒了你的皮!!”
齐君乔把人圈外怀里,江鸢背靠着墙,两个人贴的很近。
“嗯?那鸢鸢舍得吗?舍得我被咱哥咱嫂子打?如果鸢鸢舍得,那我也甘之如饴。”
齐君乔说这话时,慢慢低头,想去寻江鸢的唇。
江鸢身后就是冰冷的墙,没有退路,她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快要出来了。
“说话啊,鸢鸢舍得我被打吗?”
江鸢刚要回答,一张嘴就被噙住了。
“嗯~唔……唔唔~”
江鸢挣扎着,齐君乔一只手护在她的脑后,一只手紧紧的掐住她的腰,整个人的重量贴在她身上,让她挣脱不开。
“听话,让我亲一会,就一会。”
还不等江鸢回答,齐君乔又吻了下去。那双大手也有些不老实,来回在她腰间摩挲。
加上上一次,这是江鸢第二次接吻,青涩的很,虽然齐君乔也是,但是男人对于这种事情向来都是无师自通的。
最后,江鸢被吻得七荤八素,眼泪汪汪的靠在齐君乔怀里。
“鸢鸢,你的舌头‖好软……”
剩下的话,齐君乔没说出口,因为刚才江鸢突然捂住了他的嘴。
“哎呀,你的腰带好硬啊,硌死我了。”
江鸢说着就想去扯一下齐君乔的腰带,那腰带扣头也太硬了,戳的她大腿疼。
“别……啊!!”
江鸢捏住“扣头”想往上拉了拉,这一捏可要了命,她突然脸色爆红,一个劲往齐君乔怀里钻。
“啊!嘶…鸢鸢,你往哪捏呢?嗯?”
齐君乔声音哑的要命,他今天穿了白衬衣,此时他觉得有些燥热,忍不住扯了扯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