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关于卧室的分配,悲催的顾轶深公寓只是一室一厅而已。
两个人已经扯了证了,按理说不用分配,但舒灵就是别扭着,坐在沙发上也不提休息的事情。
顾轶深也不管她,自顾自的去洗澡,赤着胸膛大摇大摆的走出来,水珠流下,性感的不行。
舒灵垂眸不看,干脆消极抵抗,不管了,但没想到靠着靠着就睡着了。
最好还是顾轶深把她抱回卧室里,小小的身子轻的几乎没有什么重量,但微鼓的小腹里明显还孕育着一个孩子。
他是不是该给她补补?
顾轶深想完之后自己也有点复杂,这孩子来的他也措手不及,但似乎没怎么考虑过,就接受了。
这女人是他的,孩子也是他的,容不得陆家人再一直欺负她了。
想法一出,第二天顾轶深就请了假,打算带着舒灵回陆家开门见山。
关于顾家和陆家的交情,顾轶深确实应该去一次。
舒灵压根还不知道顾轶深的打算,见他的车往陆家开,顿时就慌了,抓着他开车的手急声问道:“你这是要带我去哪?”
“去陆家,”他简单利落。
去什么陆家?不行!舒灵脸色顿时一变,冷漠道:“停车,我不去!”
她一点都不想回到那个地狱!
“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我老婆,而顾家,和陆家有交情。”顾轶深皱着眉,不悦的看着她。
“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不是真的,她紧紧抿着唇。
他嗤笑一声:“爷有什么好跟你合作的?你是爷老婆,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顾轶深,我记得我跟你说过陆家,是我仇人!难道你还想让我去串门?你就不怕陆家把你赶出来!”
她绝对不想回到那个令她备受屈辱的地方。
想到那一天新婚前后,她所遭受的,舒灵就浑身发冷,从骨子里争先恐后的涌出来痛苦。
顾轶深还是不停车,舒灵没有办法,只能两手去强硬的迫使他改变方向。
车子一滑,差点撞上护栏。
他怒吼道:“你疯了!”
“顾轶深,我的事情不要你管,”说完她就想下车。
车门却砰的一声被他反锁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倏地回头怒瞪他。
“我想干什么?舒灵你特么的就是不识好歹!”他狠狠按住她的身子,压在靠背子,眼眸通红,让舒灵下意识的僵住了。
可随后,就是委屈和愤怒。
“我怎么不识好歹了,我昨天才闹过陆家婚礼,你现在带我过去说我是你妻子?你想过我怎么自处吗?你又想让我成为笑柄,被陆家骂我不知廉耻吗!”
“才刚被赶出门,就勾搭上别的男人,你想让我被人这样说吗?”
“是你要娶我的,不是我非要嫁给你,要不是因为……我绝对不想再跟你们这些王八蛋有任何牵扯!”
“顾轶深,你放开我,”他还是不动,舒灵急的嘴唇都快被咬破了。
“那你就一辈子躲着?你想隐婚?我顾轶深有这么让你觉得不可见人?”他就这么不值得她信任?顾轶深第一次觉得心头怒火叫嚣着让他恨不得好好教训下这小女人。
可她只会反抗的更激烈。
“以后再说,”说不定以后她就有能力抚养自己和孩子了,就可以离婚了。
她恢复冷淡,他亦是松开了她,舒灵没看见,他眼里划过一丝失望。
车子终于拐了头,不再驶往陆家,舒灵松了一口气,顾轶深却脸色越加冷沉如冰。
殊不知旁边经过的一辆车,一个女人不敢置信的盯着舒灵和顾轶深。
温可佳紧紧抓住陆至飞的手,往后看道:“至飞,我好像看见舒灵和顾轶深在一起。”
“怎么可能,顾轶深在部队,”陆至飞连回头的意思都没有。
温可佳却很激动,“我绝对不会看错的,真是舒灵!”
“她怎么和顾轶深又搞在一起了?肯定是她纠缠顾三少,要是爸妈知道,肯定会很生气的,”陆家对顾家有恩情,顾家三少却夺取朋友妻子,呵呵,舒灵只会让顾陆两家都厌弃不已!
她越说脸色越兴奋,好像已经抓到了舒灵的把柄一样。
新婚当天进警察局接受调查,已经成了温可佳的耻辱,心头上的一根刺。
舒灵竟然敢那么做,她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舒灵!
她有陆家,温家当靠山,一定要弄死舒灵才甘心!
而舒灵,则闷闷的回到了公寓,顾轶深把她丢在楼下就走了。
脸色铁青,显然是生气了。
她也没有心情去哄他,她嫁给顾轶深可不是为了再次嫁到陆家跑去自取其辱的。
她只是想要给自己一条活路,给肚子里的孩子一条活路。
再不想承认,她也知道天桥那晚的自己已经是穷途末路了,顾轶深之于她来说,就是一条活路。
但现在这条活路又想把她逼至死路她怎么可能愿意!
陆家那地方,她一点都不想再回去了!
舒灵心情烦躁,歪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天花板。
没一会儿,门铃声响起。
她心头一跳,他回来了?
不,不是他,他有钥匙。
舒灵走到门前,略带小心的问道:“谁?”
“保姆,是顾先生让我过来的。”
他还记得要给她找保姆的事情啊,舒灵一阵恍惚,那人气成这样也没有忘记她,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的烦躁消了大半。
她想,也许她应该去找一下顾轶深,说清楚她不想去陆家的原因。
他知道了,应该就不会再强迫她了吧?
舒灵抿抿唇,转身下楼。
也许他还没有离开。
“啊!”眼前突然陷入一片黑暗,她的尖叫也被一块布紧紧的捂上。
舒灵手脚不断挣扎着,心里升起恐慌,是谁?
但还来不及怀疑,她便陷入了昏迷。
布上有迷药。
“把她快点弄进电梯带回去,”她只模糊不清的听到了这句话。
要带她去哪?
“砰,”车库里,昏迷的女人被粗鲁的丢在了黑脏的地上。
“泼醒她,”一道轻蔑的女声响起,满是不屑。
冷水兜头淋下,刺激的舒灵浑身一僵,猛地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