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嘴扭过头轻舒灵咳两声红了眼眶,“没有,刚才被口水呛到,这才刚来几天怎么可能就生病啦,我又没有那么柔弱。”
想到舒灵在这边撒娇的语气,顾轶深的心像被无形的东西搔过似得有些痒,低沉的声音也带上了些许情愫,“我想你了。”
很少能听到顾轶深说出这么肉麻的话,如果现在顾轶深就在舒灵的面前,她肯定就是毫不犹豫的回那人一句肉麻然后去做自己的事,可现在她抓着电话红了一圈的眼眶像是要哭出来,却又强忍哽咽的声音,“我也是。”这三个字从舒灵嘴里说出来,好像拐了九曲十八弯一样的困难,说完舒灵又低声补了一句,“比你想我还要想你。”
本来有些感伤的情绪还是被肖吏破坏掉,十分钟之前肖吏进房间去换衣服,就这么大喇喇的把通讯器扔到床上开始脱衣服,也不拉窗帘不管外面的人看不看的见。
原本跟舒灵聊着天看文件,忽然看见视讯通话,徐生柏点开就是一个高空飞行,刚想开口问怎么回事,就听见肖吏在那头报复什么的,眼前一片黑什么也看不到,原本以为是舒灵在和肖吏闹着玩,也就低头继续看文件没挂断。
等进了房间肖吏把通讯器扔到床上,把自己那身沾了药水的衣服脱下来,徐生柏刚好抬头八壹中文網
撞到肖吏脱裤子的瞬间,想像一下徐生柏坐在办公室神情严肃的在看肖吏脱裤子?他想出声提醒肖吏先穿上衣服,没想到肖吏反而坐到床上收拾起衣服来。
李秘书敲敲门推门而进,正好看到徐生柏手忙脚乱的关上视讯,“省长怎么了吗?”
“没事。”徐生柏正色,“有什么事?”
“第二作战区那边爆发第二次暴动被顾轶深带队镇压下去了,将士们折损不多这是个大号的消息!首都来人说要嘉奖!”李秘书把嘉奖令和公函双手递给徐生柏。
接到嘉奖令徐生柏却没露出笑容,眼神中带着隐隐的寒意,语气还是依旧的温润,“你出去吧,这件事等他们回来再说。”他打断先把这件事压下去。
“咳”李秘书轻咳了一声,“省长如果有需要的话,您可以适当的找个女朋友,来缓解您的咳我先出去了。”
平白无故还被自己的下属误以为自己欲求不满,徐生柏哭笑不得,把刚才李秘书拿过来的文件扔到抽屉里,就看到手腕上发来的视讯邀请。
徐生柏看了一眼抬手在视讯通话的按键上顿了顿,犹豫了一下才接通,呈现在自己面前的就是肖吏那张帅气的大脸,着实也把徐生柏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你是不是趁我换衣服的时候偷窥我来着。”
“”
一看见徐生柏那一脸难以言喻的表情,肖吏立刻就炸了毛抓住通讯器就向门外走,“舒灵!你赔老子的精神损失费!!”
“诶”徐生柏本来在那头想要解释,听见肖吏声讨舒灵的声音完全盖过自己的声音,顿了顿还是放弃解释。
结果就是本来舒灵正和顾轶深温存,被肖吏一嗓子把气氛全吼没,听见肖吏的声音,顾轶深在电话那头皱起眉头,“你和肖吏住一起?”
瞪了肖吏一眼,舒灵说“没有,刚才徐生柏说想跟跟肖吏说两句,我就过来了一趟。”
徐生柏,“”
肖吏,“”
舒灵睁着眼说瞎话的功力真是日益精进。
肖吏掐着腰握着通讯器站在一边,抬起手看见还在视讯的徐生柏,“省长你还有事?”
徐生柏被他一句省长噎了一下,无奈的摇摇头,语气淡淡的嘱咐他,“没什么,你和舒灵多注意安全吧,我这边还有事就不闲聊了。”
巴不得徐生柏有事,肖吏赶紧假笑了一下挂掉视讯,把通讯器抬手扔给舒灵,“赶紧回你房间,你们两个再腻歪。”
“不用。”舒灵挂掉电话,站起来,“他还有事我们不方便说太多,我先回去了。”
“把这个拿走。”肖吏把一个小药瓶扔给舒灵,“要是半夜再烧起来,把这个喝掉应该能压住,实在不行过来敲门我给你找药。”
“谢了。”
打开房门舒灵打开客厅的灯,把肖吏给自己的小药瓶放在门口的鞋柜上去房间里换衣服洗澡,算是完完整整的折腾了两天可真就是精疲力尽了。
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拿起放在洗手台上倒扣着的手机,发现有一个陌生电话的未接来电,她回拨过去,那边响了两声接起来,“舒灵姐。”
舒灵微微一愣,“方森?你”怎么会知道我这个电话号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被方森打断。
方森好像从一个人多的地方走到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我问过轶深哥,他说你到城阳了。”
“我是在这。”
“快回来!”方森的语气焦灼起来,“那个地方不能久留。”
舒灵边擦着头发边走回房间,微微皱起眉头,“你也知道国内的蛇枭组织?”
“如果只是这个组织我没有必要让你回来。”方森皱着眉头,沉声对电话那头的人说道:“我之前所处的那个恐怖组织和你所在的城市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我之前出任务大多数是在国外,偶尔会接到国内的任务,这个蛇枭之所以能屹立这么长时间不倒,不是因为政府无能,而是有更大的势力在背后操纵着,就算你在这里真的找到掌权者也不会是真正背后的那个人。”
“你知道多少。”舒灵把手中的毛巾扔到一边,靠着床的一边揉着额头。
那边倏地没了声音,隔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个地方你绝对不能久留。”
“理由,你给我一个必须走的理由。”
“蛇枭内部被切割成两大势力,虽然内部矛盾不断,但对于各处派来的卧底却一向是毫不手软,他们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这就是为什么这么长时间被派到这里来的卧底几乎无人生还,这个城市是没有法律和制度的,在城阳和罗摩的交界处更是一片暗无天日,这趟浑水你不能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