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舒灵嘴角的血迹和迅速肿起来的脸颊,肖吏忍不住转过身对上顾轶深,“顾轶深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你心疼?”顾轶深挑眉看着肖吏,“我看你被她骗的倒是挺开心,在我面前装的悲天悯人在我背后干了些什么你问她敢说吗?你既然这么喜欢跟陆至飞厮混在一起,就跟了他省得还要这么偷偷摸摸的。”
“好啊。”舒灵抬起头看着顾轶深,“明天就离婚。”
“求之不得!”说完顾轶深嫌恶的转过身走出去。
“灵灵。”
“滚。”
陆至飞还是不死心,要真是舒灵跟顾轶深离婚拿自己的机会岂不是来了,“灵灵,等你心情好些我在来看你。”
拉着舒灵到自己的办公室,肖吏翻出药想给舒灵上些药被舒灵避开,“你跟我赌什么气,赶紧擦擦赶紧消肿,你就因为之前的事情被顾轶深知道,他就一直对你这个态度?”
“嗯。”
“我说顾轶深脑子是不是坏了,他最近是有够反常,就算他在生气也不至于打你吧。”肖吏低着头皱着眉给舒灵上药,“明明在队里还是跟以前一样,已对上你就性情大变。”
“呵。”舒灵冷笑了一声,“不过就是觉得我欺骗他的感情,觉得我让他反胃而已,没关系反正面明天我就远离他了,他不用再觉得我烦了。”
肖吏把手中棉签放下,他还是十分不能理解,明明过年的时候两个人还黏黏腻腻的,现在这样还真是让他心里有些不舒服,“要不我跟他聊聊。”
“不用,我也装累了,这一巴掌也算是把我们之间所有的事情断个干净,他欠我的我欠他的算是一笔勾销,我以后跟这个人再没关系。”
舒灵一走,肖吏就马上给徐生柏打电话,“顾轶深最近怎么回事,我不信他和舒灵就这点感情基础,你知不知道他今天做了些什么事,那一巴掌打到舒灵嘴角流血,我认识他这么多年到现在觉得越来越不认识他。”
本来跟书记在交代会议的事情,听到肖吏说的话,把文件合上递给旁边的人,挥挥手示意让他们下去,“个人有个人的想法,有个人的生活,你干涉进去也没用。”
“我知道,就是不知道最近到底怎么了。”肖吏仰卧在沙发上发牢骚,“他俩前段时间还那么好,突然之间”
徐生柏现在没办法跟肖吏解释这中间的事情,越是演的真越是不会让人怀疑,“缘分到了吧。”
“你也就会说这些。”肖吏懒得跟他说这个话题,换了个话题,“我之前收到慈善大会的请柬,你们是不是要去参加开幕仪式?听说省里也会来人?”
顿了顿徐生柏换了个手拿手机,“嗯,省里挺重视这次慈善大会的,你这次要过来?”
“你去的话我就去看看呗,反正在工作室也挺无聊的。”
“还是别来了,没什么好看的。”
“嘿,徐生柏你什么意思,我还不能去了?”肖吏在电话这头翻了个白眼,“看你这话说的,你慈善就相当于我慈善,我凑个热闹还不行了。”
徐生柏被他一句句堵得摇了摇头,“想去就去吧。”只是徐生柏有些担心,要真是控制不住场面怎么办,要是压不住这位还不翻了天去,想了想还是嘱咐他一句,“到时候跟在我身边别乱走。”
“哈,你嘱咐小孩儿呢。”
“是啊。”
“嘁,我他妈是来跟你讨论正事的!”挂了电话肖吏不知不觉得被肖吏带跑聊天的方向,神经病!
把行李拉到客厅,舒灵就听见客厅开门的声音,还没看清就被顾轶深抱了个满怀,只是紧紧的抱着一个字也没有说出口。
在肖吏办公室听见小护士说陆至飞来了,舒灵就发了个短信给顾轶深让他过来配合着演一出戏,她眼眶微红拍着顾轶深颤抖的后背,“我没事。”
“如果可以我宁愿受伤的是我。”顾轶深不知道喉咙是怎么发出声音的,说出来的话也是嘶哑的,压着多日以来的火气。
舒灵抿着嘴笑,低声柔和的在他耳边说道:“轶深,不管怎么样,能不能抓住贺寻,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们只能硬拼到底,为了你为了我们。”
“我不值得你这么做。”顾轶深说的话气息都有些不稳。
舒灵搂着他的后背,靠着他,泪珠最终还是像断了线的珍珠落下,“值得,你值得,。”舒灵仰起头看他,盈着泪水努力扬起一个微笑,“这件事情由我来做最合适,你知道的对吧。”
他知道,就是因为知道顾轶深才不愿舒灵一次次以身犯险。
贺寻的人就在附近停留太久会让他产生怀疑,踏出小区舒灵打车去了贺寻的酒馆,把行李箱往他办公室一放,“没地方去了,给我安排地方住。”
贺寻眨着眼睛看着站在面前的人,“你,哭了?”
“跟你有关系吗?”
“ok,我不问。”接着贺寻就打电话给贺权让他给舒灵找个常住的房间。
琢磨了会儿,贺寻还是用桌上的座机打电话给吴私,“计划有变。”
“哦?”吴私很少能听见贺寻这么正儿八经的声音,“怎么我们宝贝儿太叛逆?”
“不是。”贺寻正经道:“她真的和顾轶深闹翻,他们回来报的消息,那个陆家的儿子陆至飞今天去找舒灵被顾轶深正好撞见,两人大吵一架顾轶深还扇了舒灵一巴掌,我刚才看见她的脸,下手很重。”
吴私转着手上的钢笔,“顾轶深还真舍得?”
“要是顾轶深真不在意舒灵,还跟她断了关系,那咱们的计划不就没用了?”贺寻食指绕着电话线,“本来想一箭双雕,现在怎么看来都是咱们吃亏。”
“呵,吃什么亏?只要舒灵能杀的了徐生柏,咱们就赚了个大的,没了徐生柏这个阻碍,你的行动就不会受到限制,他顾轶深一个人能成什么事,你背后的人又不是搞不定。”说着吴私翘起嘴角,“既然顾轶深现在顾不上她,我怕他会对我们家宝贝儿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你可要给我保护好我的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