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傻愣着干什么?”温可佳拿着空针管起身,转身皱起眉头催着陆曼曼出去,“外面的监控器我找人停了,今晚的成败都在你自己的手上,你可要把握好了。”温可佳怕陆曼曼临阵退缩,上去握住她的手,“走吧。”
最后看了舒灵一眼,陆曼曼还是禁不住跟着温可佳走出去,一步三回头的陆曼曼刷了房卡走进房间关上门,温可佳这才收起笑阴冷着脸转身下楼。
猛地用力扯动靠着自己的镣铐和床头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舒灵微喘着屈膝靠着床头,她就不该相信一个跟温可佳混在一起的人找她出来会有什么好事,房间四周挂着各种情趣用品和架在窗边的三脚架摄像机,瞬间就让她联想到昨晚吴私那个变态的视频。
“有病!”舒灵靠着冷静了一会儿,接着用力的扯着手腕上的手铐,她不知道再拖一会儿还不知道能不能走出这里。
陆曼曼关上门隔绝掉与外面的最后一道光线,房间里面漆黑一片,她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让自己不要紧张,摸索到床边陆曼曼的手都开始抖起来,明明房间温度不低她的指尖都开始发凉。
因为是在黑暗中,陆曼曼还算是轻松,伸手摸到顾轶深异常炙热的手臂,陆曼曼瑟缩了一下,但是依旧战胜恐惧,还是翻身抱住顾轶深。
正常情况下被镣铐之类的东西拷在床上并不能挣脱下来,舒灵也包括在正常情况里,手腕的皮肤被铁铐的边缘划破,正在一点一点的往外冒着血,舒灵沉下心用力一扯震动头上的栏杆,两边手腕处撕裂的厉害,却也硬生生的把床头的栏杆扯断,垂下来的手把两边的床单染红,手腕撕裂的疼痛比不上身体被迫做出的反应那么强烈,却让她不由得清醒几分。
门开了,走进来的是顾项过,舒灵笑了拿这个来恶心自己果然是温可佳能做出来的事情,顾项过进来就看见衣衫半解的舒灵,半靠着床边脸色虚弱微白,手腕上还不断的有血往下滴,此情此景他竟有种凌虐感的痛快。
顾轶深脱着自己的西装外套随手扔在床上,他扯着自己的领带抬眼看向舒灵,“嫂子,不对,你已经跟我哥离婚了。”
舒灵靠着床头半支撑着身体坐起来,也不着急起身,“顾项过,你觉得你碰了我你今晚能走出这个房间吗?”
“哈哈哈哈,我是走不出这个房间?”顾项过痞了痞气的说道:“你现在能用的上力气吗?你现在不知道多想让我抱你,我承认我打不过你,但现在恐怕不是那么回事儿吧?”
她现在确实用不上力气,扯断栏杆之后她就觉得浑身酸软无力,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大不了就当被狗咬一口,你还真以为我是什么贞洁烈女?”
顾项过笑着拍拍手,走到舒灵面前,扯起舒灵的胳膊看她皱起眉头,“那我就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这一次!”
实话说顾项过跟顾轶深有六分的相似,舒灵却无比厌恶眼前人的眉眼,不似顾轶深那么顺眼而是放荡的让她觉得烦躁,“顾项过,你太高估你自己了。”话音落下,舒灵抬脚把人踹出去刚好床角磕到后脑勺昏死过去,找个废物办事,就是自寻死路。
舒灵脚踩到地上的那一刻差点跪下去,出来的时候身上没有带着药,即使手腕的疼痛也挡不住躁动,开门出去踩在外面的地毯上,她腿一软要跪下被顾轶深一把扶起拉回旁边的房间。
“你怎么在这!”
舒灵刚要反抗,听见顾轶深的声音她彻底软在顾轶深的怀里,“被算计了”舒灵看见里面床上躺着的人,努力的保持着神志清醒,“陆曼曼?”
“是她。”顾轶深抱着舒灵看都不愿意看那个女人一眼,在陆曼曼抱住他的那一刻,顾轶深飞快的按住脖颈,一阵刺痛陆曼曼昏过去。
开灯后看见床上的人顾轶深就一阵恶心,他才跟舒灵离婚不过一天,就上赶着来他这里送人可真算是会见缝插针,懒得和陆曼曼计较队里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还在等着自己解决,开门出去就看见软倒的舒灵,他想都没想就上前接住人。
微微低头就看见舒灵手腕上不浅的伤口,顾轶深轻握着她的手臂,语气却带着杀意的肆虐,“是谁!”
药劲上来,舒灵贴着顾轶深的胸膛几乎无法思考。
瞳仁一缩,顾轶深立刻探上舒灵脸颊温度,检查舒灵身体的时候就看见那个发青的针眼,又是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招数!看来这些人是留不的了。
把陆曼曼扔到隔壁顾项过所在的房间,顾轶深看都看见一眼就关门出去,回到房间就看见舒灵隐忍的咬着下嘴唇,有丝丝血迹泛出,他赶紧上前抱起跪在地上的舒灵,“灵灵。”
“轶深!我难受,带我回去吃药。”舒灵微皱着眉头。
顾轶深低声安抚着她,“有我在不用药,肖吏那药太伤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