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背叛魏长远的那个孙占,不知道什么原因把魏琼凌也就是魏长远的女儿给瞒着留下来后被人收养,不过在半年前她为了给家里人复仇也死在w市,她给我留了样东西,我当初并不知道那样东西是做什么用的,现在却是豁然开朗。”
迟巍紧追着问道:“什么东西?”
“魏琼凌死前给了我一把样式奇怪的钥匙,我一直不得其解,这把钥匙是打开什么东西钥匙,我后来去过魏琼凌家找过,没有一样是用这把钥匙能打开的,现在我知道了,你丢的那样半成品的药,大概就在这把钥匙能打开的东西里,不过这是我猜的,至于到底是不是我也不知道,毕竟我也没有找到能和这把钥匙相匹配的盒子。”舒灵一摊手,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而迟巍则像是恢复年轻活力似得,高兴的两眼放光,“钥匙呢,给我看看。”
“啊呀,钥匙在w市,估计已经跟着我下葬了吧。”
“”
“您研制出来的这些东西将来被用在普通人身上就是您的志愿所在?”
“我志不在此。”
“那这些危险的瓶瓶罐罐是不是可以挨个销毁?”
迟巍哼了一声,“我有的时候就在想,你是不是肖吏送过来给我洗脑的?这别不是你们两个合伙演的一出好戏,就等着我往里面钻吧?”
“要是算计您要把我这条命搭进去那可太不值当的。”舒灵抬手捂着腹部,扯出笑容,“肖吏还有脑子设计您?”
打了个响亮的喷嚏,肖吏在配药室里不明所以,谁又在背后说他。
迟巍看见舒灵捂着小腹就知道该换药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东西,转身向里面的房间走去,“还不赶紧跟上来换药,怎么没疼死你。”
上面的调令还没下来,顾轶深就带着赵刚、挑出来的一百个个兵端了蛇枭的老窝,但并没有找到吴私的所在,就好像提前收到消息似得逃得无影无踪。
蛇枭上下近千人,被顾轶深带着人血洗屠杀到只剩不到将近两百人,眼睛所到之处横尸遍野,楼梯边缘未干的血迹还在不断地向下滴,抬枪打死这一层最后一个人,顾轶深抬脚踩在滴血的楼梯上,发出啪的一声面无表情的端着枪向上一层走。
灰色的风衣已经被不知道多少人的血迹染得看不出本来的颜色,此时顾轶深身后跟着赵刚也是面带惧色离顾轶深几步远,顾轶深现在这幅样子比当初杀到省厅的时候都要恐怖上几分。
五楼的人已经被控制住,挡在门口的一句死尸被顾轶深抬脚踹开,宽敞明亮的房间里瑟瑟发抖的跪着五个人,顾轶深从他们身边经过看都没看一眼,就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摆弄起上膛的手枪,衣襟还向下低着鲜红的血珠“聊聊?”
这五个人算是蛇枭组织里带头的几位当家的,也着实被顾轶深这带着血腥戾气的样子吓了个半死,以前只是听说顾轶深在战场上杀伐决断样子还不以为然,如今现在跪在他面前却被这股邪风压的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口。
顾轶深调转枪口对准最左边跪着的一个人,“你说说,吴私在哪?”
“我我我我,他他。”
一声枪响,一颗子弹精准的钉进那人的额头,“啧,浪费时间。”顾轶深把枪往旁边一动,指指倒下那人旁边的人,“你来说。”
四个人齐刷刷的看着旁边睁着眼到底的人还没反应过来,立刻被点的那位连珠炮似得说道:“吴私在你们来的前两天急就说要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我们确实不知道他去哪里了,现在当家的是他,我们不过就是个摆设,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赵刚一身肃杀的走进来,“老大,整清完毕外面剩余一百四十五个活口,已经挨个询问过,没有知道吴私下落的,吴私临走之前来走些东西和几个人,看来应该确实是得到消息已经遁逃。”
“嗯。”顾轶深站起来,向外走,“这些人加上外面那些人,全部处理掉吧。”
“顾轶深!我们剩下的人已经投降!你这样擅自主张杀人,不经过法律程序我们要告你!”地上跪着的人,听见顾轶深下的命令挣扎起来,他绝对不能死,不能死在这里!
走到门口顾轶深停住脚步,转头看着被部下按着站不起来,眼中一片惊慌的人,“与其把你们送到法庭之上,让你们逃脱制裁,我觉得死在这里更合适,要告我也要看你有没有命活着出去。”
转身带队出去,门里面就响起几声枪响和闷哼的声音,赵刚看见里面那几人倒地,心事重重的跟在顾轶深身边,“老大,其实没必要赶尽杀绝,这些人能看出来都不是什么重要角色,如果死绝跟上面不好交代。”
“现在他们是用得着我的时候,就算不留活口他们也不敢说什么。”
“可”
“再说,说的定他们还要感激我,不留下活口,他们做的那些事情不就没人知道了?”
“老大。”赵刚跟在顾轶深的后面,抬头看着顾轶深,老大真的变了。
上车后赵刚没注意到顾轶深苍白的脸色,扣上安全带问道:“老大,事情处理完,咱们带着人什么时候去省里。”
“明天一早。”顾轶深靠着后面的椅背,一只手被血液然后还捂在腹部,说话的语调尽量低沉,“先把我送到住的地方,你去跟他们汇合,计划照旧。”
“是。”
抬手按下十二层电梯按键,腹部的血滴到脚下踩着的玻璃地面上,顾轶深垂下眼睛看了一眼砸开的血花,“真麻烦。”
他们突击进去打到二层,后面有人偷袭,顾轶深为保护部下腹部中弹,由于一开始浑身沾染的血迹并没有被身边的赵刚发现异常,他就这么硬撑着到现在,扶着电梯走出去,一路上滴落不少血迹,敲开里面拐弯处一个房间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