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吏站起来经过温严东身边停了停,“温伯父,你们夫妻之间父女之前的事情在我这里闹开不要紧,希望之后的一系列赔偿你们可以主动些。”没等到温严东回话,抬腿走出去。
徐生柏是最后走出去的一个,还算好言相劝,“温伯父,这件事情涉及到舒灵,所以我会查清楚,三天之内给你们一个答复。”
“谢谢。”温严东有气无力的回答着,一瞬间像是苍老了十几岁。
徐生柏出去的时候就看见姚梦和肖吏在大门口抽烟,“你们两个,在医院大门口抽烟,能不能给里面的人一点榜样?”
“你抽吗?”肖吏把剩下的半根烟递给徐生柏,被徐生柏拿下来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里,“又不是好不了了,你们两个在这儿干什么?”
“我烦!”肖吏乱抓了几下自己的头发,“顾轶深什么时候伤这么重过!就是以前去跟人家拼命也没把自己弄成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儿,就给温可佳那个玩意儿弄成这样?”
徐生柏向前走了两步,迎面出来的冷风让他清醒几分,“那种情况下,他俩能活下来算好的!你没看见舒灵”说到一般的话被他吞回去,“算了,我去看看舒灵。”
“诶!”肖吏看着徐生柏转身,没喊的住他,眨眨眼睛看向姚梦,“舒灵怎么了?”
姚梦把烟蒂一扔,看了肖吏一眼,“舒灵差点在老顾眼前被轮你懂,要不然老顾的手怎么能成那样,硬生生把铁链挣断的。”
“哈。”肖吏向着外面冷笑一声,“我说呢,舒子桓那个倒霉催的怎么被弄成那样,做了大死了啊,一看我就知道是被顾轶深打的。”
姚梦经过肖吏的提醒,终于想起下午那个倒霉催的,“我还忘问你,那个什么什么桓的,怎么样?”
“怎么样?”肖吏一撇嘴,“各处大关节都被顾轶深精准的钉了一枪,这辈子都别想下床了,还不如给他个痛快呢。”
想起来今天上午顾轶深的样子,姚梦就觉得今天晚上的风格外的冷,“太吓人了,我第一次见老顾那种样子,我估计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他和舒灵真是天生一对,这两个人要是黑起人来肯定是把好手。”
肖吏感同身受的拍怕姚梦的肩膀,“哎呀,我早习惯了,舒灵从里到外都是黑的,就只有对着顾轶深的时候才能露出点像人的样子,她自己都说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你可别跟着她学。”
不知道肖吏正在外面诋毁她的舒灵,正在普通病房昏迷着,徐生柏在旁边看着,护士换药出去的时候说过病情稳定,这才让徐生柏放下心来。
早晨起来肖吏到几个病房溜了一圈没发现徐生柏人,一个电话给他打过去,“你不是要看着人,一大早人哪儿去”
话还没说完,办公室的门就被人推开,还没说完的话半上不下的卡在嗓子里,徐生柏拿着手机拎着早餐进来,“去让他们查了舒灵之前的事情,顺便买了早餐。”
“嗯。”肖吏也不跟徐生柏客气,让人把手中的早餐放下,从里面扒拉出来一碗粥喝起来,“查到什么了没?”
“没有,他们说最迟明天给消息。”
喝着略烫的粥,肖吏皱起眉头,“怎么什么事能让舒灵那个倒霉催的碰上,我还真是发现了,他们两个人在一起没有一件事不是爆炸性的,这次的事情要是传出去,估计整个w市肯定炸锅,你说舒灵身上到底还藏着什么秘密啊。”
徐生柏看着肖吏握着勺子半天不吃一口,“赶紧吃你的吧,一会儿我回市里一趟,处理点事情,有事给我电话,我可能晚点回来。”
“行行行,您大忙人,忙去吧。”
还没等着徐生柏回来,下午四点左右舒灵就醒过来,久违医院的味道没有让舒灵松下一口气,,她撑着酸软的身体坐起来,闭闭眼睛清醒些,头上还包着纱布微微有些刺痛,伸手拔了手背上的输液针,撑着身体要下床。
肖吏推门进来就看见舒灵要下床,赶紧上前扶住,“祖宗,你干什么?刚醒过来你要造反啊你!”
“轶深呢!他怎么样了?”
开口就是问顾轶深,肖吏把人按回床上,“各项机能都正常,不过还要再icu里再观察两天,你不用着急顾轶深命大,死不了。”
起的猛了舒灵咳嗽了两声靠着床头,白着脸喘息了一会儿,肖吏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想了想还是没忍住开口道:“你”
舒灵看他“怎么?”
“这件事,我不知道怎么开口跟你说,也不知道现在该不该跟你说。”
舒灵看肖吏的表情,还以为是顾轶深出事他瞒着自己,刚平复下的心噔噔的狂跳,掀被子要下床,“是不是轶深出事你瞒着我!”
“哎呀!”肖吏把人按回去,翻了个白眼,“不是关于顾轶深,是关于你!”
舒灵这才平静下来,微微皱起眉头,“关于我?我的什么事?”
“你先保证情绪不激动。”
“好,我保证,你说吧”
“你抓住床边。”
“嗯。”
“你靠着墙。”
“”
舒灵不耐烦的眯起眼睛,“肖吏,你说不说,不说赶紧出去浪得我的时间。”
“咳”肖吏抬眼看着舒灵,清清嗓子快速的说道:“因为各种不可抗力的原因,查出你是温严东的孩子不是舒家的孩子,温可佳不是温严东的孩子,但是不知道她是谁的孩子,你们两个阴差阳错的都被抱错了。”
“哦。”
“哦?你说哦?”
舒灵现在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了,靠着墙看着神情激动的肖吏,“又不是你被你爸妈不是你爸妈,你激动什么?”
“你好歹给点正常反应啊。”肖吏无语,“就一句哦,这么平淡?”
“就这么平淡。”舒灵扯出一抹懒散的笑容,“温家那位是我父亲,舒家那位是温可佳的父亲,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