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打。”郝兆平一个吻落在舒灵的颈间,她一个激灵差点忍不住一个手刀把上面的人打昏过去。
忍住心中的不适,舒灵抬手推着郝兆平,“我好渴啊我想喝水。”
亲了亲舒灵的脸颊,耐着性子去给她倒水去,舒灵带着醉意的眸子瞬间恢复清明,翻身坐起来,衣服不整的散落在肩头。
郝兆平的眼神过于露骨,看的舒灵也有些不舒服。
在接过水杯喝下之后,眼神仿佛恢复了些许清明,抬眼和郝兆平的眼神对上,“郝委员长?”她像是有些迷惑,“对不起,我喝的有些多,谢谢你把我送回来。”
“这是我的房间。”郝兆平把舒灵手中的水杯拿过来放在床头,单手要过去揽舒灵被人躲开也不生气,“顾轶深那样一个人,你还要跟他在一起是不是太委屈自己了?”
躲开郝兆平的手,舒灵的朦胧的眼中多了几分抵触,“我要回去了,谢谢郝委员长带我回来。”说着就要下床,却被人按在床上,“你要干什么!”舒灵小幅度挣扎起来。
“我也喜欢你,你跟着我,不会比跟着他差,我会对你很好。”
舒灵尖叫着这挣扎,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不要!你喝多了!放开我。”
“是你喝多了。”
原来是用这个理由在等着她,舒灵在心里冷笑,面上还是楚楚可怜的模样,蹬着腿挣扎着,“不要!郝委员长,放了我吧!”抬手挥开郝兆平的胳膊,趁机跑下床,却被郝兆平掐着脖子按倒在床上。
手上的力度是发了狠的,舒灵几乎被逼的透不过气来,还好顾轶深来的不算晚,踹开房间的门上来就对着郝兆平的后背狠狠的给了一脚,把人踹翻在一边,第一时间上将舒灵整个人抱进怀中。
舒灵抽噎的声音逐渐放大,门口挤着的人都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三三两两的总算挤进来,就听见舒灵可怜巴巴带着哭腔的声音,“顾轶深你为什么才来,呜我差点被他掐死。”委委屈屈哽咽着才把事情说明白。
门口郝兆平的人也及时赶到控制场面,看见顾轶深的脸色,几个人也是打了个寒战,“实在抱歉顾少将,委员长酒喝得有些多,您千万别介意,我们也是一时没看住。”
顾轶深冷笑,“你们这么多人看不住一个委员长?那组织上还派你肯来做什么?”
这事是他们理亏在先,只能哑巴吃黄连,赶紧把床上被踹的哼哼唧唧的人扶起来,顾轶深把舒灵抱起来,冷声说道:“再被我发现郝兆平有什么不轨的行为,我一定饶不了他,你们千万要看好他!”
这句话威胁的意味浓重,那几个人也只能紧着答应,顾轶深抱着舒灵出去的时候,大家只能看见舒灵一截白皙的脖颈和还有脖颈上青紫的痕迹。
这才没有几分钟痕迹就这样明显,足以表明这个郝兆平用了多大的力气,白明清的表情也一下子荡到谷底,黑着脸走出去,虽然这件事肯定不会传出去,但是这些人知道就相当于上面那些人知道,在他们白家的船上发生这样的事情,实在是有些难看。
“我让服务生拿点药膏给你们,明天起航回去,再找医生看看。”白明清安抚着顾轶深。“她的事情,我会安排人处理,我今晚上几个人守在不远的地方看着,他们不敢弄出什么幺蛾子。”
有人作证最好,顾轶深点点头,垂眼看着怀中还在颤抖着的人,“我回房间,你让你的人现在就去吧。”
“行,我现在就安排。”
怀里颤抖的人,在回到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刹那再也忍不住的笑出声,“你都没看见郝兆平那副样子,我觉得回去要给肖吏搬个奖,发挥超常的演技值得嘉奖。”
舒灵是笑的开心了,顾轶深则黑着个脸把舒灵扔上床,没等人反应过来就欺身压上去按住舒灵的手腕,看着面前脸上乌云蔽日,舒灵立刻止住笑容,抿着嘴讨好的问道:“你生什么气?”
“你说呢。”一双眼睛看着舒灵,没有跟她开玩笑的意思。
被盯得颈后一阵凉飕飕的,舒灵眨巴两下眼睛示弱,“我不应该在他掐我脖子的时候不反抗”
总是能一下抓到重点,却屡教不改,顾轶深拿舒灵一点办法都没有,抬手捏着舒灵的脸颊,“你什么都知道,就是不干人事。”
“我什么时候不干人事了!”舒灵不乐意了,扭脸躲开顾轶深的手,“我还不是想逼真一点,谁知道他下手那么狠。”
看着舒灵发青的脖颈,顾轶深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没有下次。”
“嗯嗯嗯,没有下次。”舒灵乖巧的应下。
正好门口有人敲门,顾轶深才放过她。
拿了药回来,顾轶深给舒灵涂着脖颈,冰冰凉凉的感觉让她觉得有些舒服,“正好门口有人看着可以给我作证,我从窗后面出去,外面伸出的一小块够我用的。”
“你小心一点,虽然房间里的隔音效果很好,一旦弄出什么动静外面也会察觉。”顾轶深手上动作不停,低头吹了吹刚刚敷药的地方。
正在想着怎么对付郝兆平随口应着,“放心吧,又不是头一年跟在你身边,做什么我心中”这话一出,舒灵就知道要完蛋,相处模式太过随意,放松了心中的警惕就什么都往外说。
“不是头一年。”顾轶深把药膏放下,看着舒灵有些慌乱的眼眸,“我可不记得夫人你之前什么时候留在我身边了。”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