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家大业大,别墅里面每间房都配有单独的卫生间。
慕名洗漱后走出了房间,来到客厅,准备当一个认真乖巧的好陪护,随时听候老板沈渝的吩咐。
沈渝没过一会儿也来到了客厅。
男人穿着白色的衬衣,宽肩窄腰,俊美无双的脸庞神情淡漠,自带一股禁欲清冷的气质。
“早上好呀,先生。”慕名站了起来,甜甜地笑着打招呼。
正好端早点上桌的王姨:咦,年轻人真会玩,夫人也是这么称呼老爷的。
因为沈母一直叫沈父先生,所以顾家的佣人都称呼沈父为老爷,称呼沈渝则是少爷。
虽然这两个称呼有些古板封建的意味,但是沈家对佣人态度很好,薪水也高还有年终福利,没有一个人觉得自己被侮辱了。
只要钱给到位,什么都好说。
沈渝看着笑意盈盈的少女,眼神有一瞬间的怔愣。
她今天依旧是长袖长裤,就连锁骨都没有露出来。及腰的长发梳成高马尾,小脸干净白嫩,青春靓丽得像一个刚刚毕业的女高中生。
沈渝的目光落在她微肿的红唇上,忽然想起了第一次见面时她的模样。
那双被黑色包臀裙包裹着的大长腿又白又细。
他微微阖眸,扯了扯领口,低声道:“早上好。”
慕名看着沈渝落座在餐桌上,正在想自己的员工餐是什么时候吃的时候,听到他说了一句:“过来吃早餐。”
慕名眼睛一亮,欢快地走到他面前坐下。
王姨笑呵呵地给他们摆好餐点,心想少爷带回来的小姑娘真乖巧可爱,那么听少爷的话。
她越看宋绾绾就越喜欢。
年纪大一点的人都喜欢干干净净又乖巧地小姑娘,慕名素净保守的衣着打扮简直撞进了她的心口,恨不得立马看到慕名的肚子大起来。
虽然想法有些粗暴,但是王姨想到少爷今年已经三十岁了,老爷三十岁的时候少爷都六岁上小学了,少爷这个年纪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可着急死她和老爷夫人了。
沈渝吃东西的样子依旧优雅斯文。
他喝着粥,清冷的眸光却不自觉落在对面吃小笼包的少女身上。
王姨准备的早餐不是包子小笼包就是粥和鸡蛋。慕名更喜欢吃小笼包,小小的嘴一口只能吃一个。鼓着腮帮子咀嚼的时候脸颊一动一动的,十分可爱。
沈渝的目光不自觉变得柔软,就连一向淡漠的脸色也柔和了几分。
想到昨天慕名的饭量,沈渝不禁弯唇。
是个小馋猫呢。
慕名吃东西的时候很认真,并没有注意到沈渝的视线。她吃了五个小笼包,一小碗皮蛋瘦肉粥和一杯豆浆后才拿纸巾擦嘴。
等她抬头的时候,沈渝已经起身往门口走去。
慕名连忙跟上。
沈渝穿上王姨递的西装外套,声音清冷:“我今天有私事,晚点回来,你不用跟着我。”
慕名眨了眨眼睛,应了声知道了。
沈渝要系领带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什么,抬眸看向她,轻启薄唇:“会系领带吗?”
慕名诚实地摇头:“我不会。”她红领巾都不会系,小学的时候老弄丢红领巾。
不只是红领巾,她连鞋带都不太会系,穿布鞋的时候鞋带总是松,因此她不喜欢穿有鞋带的鞋。
她心想,她这个人就和“心灵手巧”这四个字沾不上一点关系。
沈渝说:“我教你一遍,以后你给我系领带。”
慕名瞪大眼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男人已经收回目光,垂眸慢条斯理地系领带。
慕名连忙说:“抱歉,先生,我可能学不会,我这个人天生就手笨。”
沈渝嗓音清冷:“认真学就会了,我给你三天时间。”
慕名:“……”
她有些不太开心地抿唇,想抗议,但是考虑到二十万的月薪,算了,忍了。
沈渝系好领带后,听到她说:“我可能学不好,到时候给先生你系领带的时候太难看的话,你可别怪我哦。”
少女的声音甜甜软软的,说话时总是不自觉带上轻轻的尾音,听得让人心尖儿痒痒的。
沈渝看着她,唇角微微上扬,一向清冷淡漠的面容看上去有些许柔和。
“你认真学,不会系太难看的。”
沈渝走后,慕名看到王姨一脸姨母笑地看着她:“宋小姐,我来教你系领带吧。”
慕名:“……”叹气。
她果断跑路,让纸片人去学,她还是去做隔壁的任务吧。
……
自从那天初次尝到那种滋味后,陆迟发现他竟然每晚都会梦到慕名。
梦里他们换了很多个地方,很多个..姿..势,很多套衣服。
慕名长得漂亮身材又好,穿什么都好看。
他每次看到,都想暴.力地撕烂,然后狠狠地把她..压..在身..下。
陆迟睁开眼睛,狠狠地吐了一口浊气。
他早就调查清楚了慕名(姜轻轻)的身份,a大大二英语系的系花,h市人,家境一般,没有谈过恋爱。
这样清纯干净的女孩他有些喜欢。
可惜她似乎并不喜欢权势,竟然拒绝了他的契约。
男人骨头慵懒地躺在靠背上,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打着真皮的车垫。
没谈过恋爱的乖乖女,会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呢?
陆迟仔细思索一番后,纤薄的唇角微微勾起。
那当然是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忽然出现帮她赶走坏人的英雄。
陆迟读书的时候没少打架,遇到过不少说要以身相许的女孩或者女人。以前他觉得这些女的虚伪做作,现在他却觉得她们应该多多少少对他真的有点心动。
毕竟他的脸摆在那里不是吗?
无论男人女人,对好看的皮囊总是很难心生不喜。
于是慕名周五放假和塑料闺蜜施漫出校门逛街的时候,在一条没几个人的巷子里被打劫了。
三个粗胳膊的大汉凶神恶煞地堵住她们。
“把你们身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
施漫瑟瑟发抖,死死地抓紧慕名的手臂,声音尖锐:“轻轻,怎么办啊?”
慕名皱眉,连忙去扒她用力过度的手。
“我们把值钱的东西给他们就好了,你先松开我,我手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