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儿奔进阿澈怀中的时候,阿澈是否也会这么排斥着人的接触?
“我明白了……年轻真好,漂亮可爱也真好,那样……就可以把你的心狠狠抓住了。”
深吸一口气,宁乔重振精神,她抹掉那眼眶中的泪水,那一副宽容而又大度的样子:“我不会怪她的,我没那么小气,也不会到处张扬她从我手中抢走了你,要怪只能怪我们之间的婚姻,是我自己没本事,没能把你从她手里给抢过来。”
“年轻漂亮谁都喜欢,这个我身为女人也知道,但是……我是不会放弃的,要是……她不要你了,你可一定要记得我和小衣还在这里等你。”
“阿澈……你走吧……我放手了……不要你了……”
语毕,宁乔黯然转身,紧拽着拳头,她心下一跳,根本就不敢回头观望。
她手上那些个沾染着药粉残留物全然留在了阿澈的肩膀上。
胡伯说过,那药除了让阿澈吃下去外,就算是闻进去,那也有十足的功效。
药粉黑色细腻,沾染在那严谨的黑色西装上,根本就没法让人察觉,更是丝毫没有味道。
闻得越久,那药劲堆积,效果也就越大。
她不敢在顾莎的酒中动手脚,也不敢陡然而然徒自端一杯什么吃的或者喝的东西给过阿澈。
自从阿澈能下地走动后,几乎包完了家里所有的家务活,就连着做饭,阿澈也全然打理得规规矩矩。
若是她今天破天荒地给阿澈吃东西,那定会让人察觉。
胡伯说了,药效不会立即发作。
阿澈的意志力强于常人,初期要是察觉出自己身体的问题,他定然会冲出包间。
所以,今天她就在王婆门口等着阿澈出来。
阿澈一处来,她就冲上前去。
念着阿澈已然神魂颠倒意识不清之际,顾莎也绝不会说些什么,到时候……
她将阿澈带回去,一切就能水到渠成了。
“宁乔,你能告诉我,我受伤之前是什么样子的?”
一句淡然的话,顿住了宁乔的步子,更是让宁乔心慌意乱。
“我……真的叫韩东棱吗?”
……
阿澈被灌了很多的酒,那沙发上媚眼如丝接近疯狂迷恋的王婆油腻着那张满是粉底的脸,不停哄着阿澈往下喝。
“亲爱的……要不,你跟了我吧!你老婆和你孩子那两个拖油瓶,我都可以帮你养她们,只要你把我伺候得好好的,你要啥我都给你……”
腻笑着声音,王婆不停扭动着那肥胖的身躯往着阿澈那边靠着。
屋里空气越来越沉闷,莫名其妙地让他全身发热。
鼻若悬胆,似黛青色的远山般挺直,薄唇因着热气而愈加红润起来,更是带着酒水的湿意,让那高大帅气的男人看起来诱人可口,引人遐想。
那紧绷的领带混着热气,让他有些难以呼吸,引得他不由松了松那严谨的领带,隐隐露出了那性感的喉结。
可谁曾想,这一动作陡然点燃了那王婆的好色之心,那凶猛的眼神好似要把眼前这男人给生吞活剥一般。
久经沙场的王婆岂会不知眼前男人的种种的状况因何而起?
这是顾莎的场子,若是没有顾莎的指示,那些个人敢这么对待她王婆看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