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着银城县零散的商家实在过多,元一一只能挑出那拔尖的好几家老铺。
以着那几家老铺条件,元一一更是为其量身制定了一系列的策划,直到凌晨四五点,元一一才全然放下手中的签字笔。
黑着眼圈,元一一摇摇晃晃走到那床边,就着床面便是一栽。
即使脑袋已然昏沉到了一定的境界,她也下意识地往着韩东棱怀中拱着。
那小手手更是随心所欲附在了她最喜欢的棱肌上,好似早已忘记了先前自己发的那不稀罕韩东棱腹肌的誓言。
女孩子嘛,有些话说说就算了,又何必当真?
……
这是宁乔带着韩东棱离开村里之后,第一次回村。
原以为听着顾莎的话,就能让王婆处理掉阿澈在外面的小三,可让她没想到的是,那王婆竟然也对那小三没有丝毫的办法。
此时的胡伯晒着那外面的药材,看着宁乔带着孩子那可怜兮兮站在门外的样子,那心里顿然有些不太舒服。
不用宁乔多说,他也知道,定然是他给的那一包药也失败了。
早劝着宁乔一不做二不休,早些生米煮成熟饭,可宁乔偏偏就是不听。
若那阿澈真的对宁乔有意,岂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宁乔那明摆着的好意?
若不能用着责任去捆绑那阿澈,恐怕阿澈是不可能一辈子守着这宁乔母女二人的。
“胡伯……”
“停!别叫我。”胡伯正在那气头上,面对着宁乔此刻那拘谨相求的样子,胡伯也是心情不畅。
不管呢,又觉着这母女两可怜兮兮,管呢,无论他说再多,那宁乔又不听他的。
他又有什么办法?
“胡伯,若是你也不帮我,那我……就真的走投无路了。”
眼瞅着胡伯那长眉上有着些许松懈,宁小衣随即上前哭诉着,那可怜的样子看得胡伯着实难受。
“胡伯伯……爸爸被人勾走了,不要我和妈妈了,呜呜……您不是说爸爸想不起来以前的事情吗?为什么还是认识那个女人的样子?”
听着宁小衣这么随口一说,胡伯顿然转身:“你说阿澈想起来了?”
“我……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那勾走爸爸的小三老是叫着爸爸韩东棱,爸爸才不是什么韩东棱呢,爸爸就是我的爸爸……”
“那女人是阿澈的什么人?”抬眼问向宁乔,胡伯急了。
抹掉宁小衣脸上的泪花,宁乔补充着:“不知晓,但是,阿澈看起来好似很在意她,阿澈以前从来都没有这样过,就算是顾莎明摆着勾引着阿澈,阿澈也能视若无睹,可是……就只是那个不怎么样的女人,阿澈却很在意她。”
应着自己心中的那抹想法,宁乔大胆猜测着:“我了解阿澈的性子,断然不会那么轻易的爱上一个女人,会不会……会不会是因为阿澈想起来了,所以……”
“你等等!你说阿澈想起来了?我开的药房子,我自己心里有数,到底是怎么回事?”
领着宁乔母女,胡伯细细听着宁乔母女娓娓道来。
越听那长眉便皱得越紧。
那叫元一一的女人定然和着阿澈有着什么关系,药物能够让阿澈想不起曾经的任何一切,但是人的内心深处是任何一种药物都涉及不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