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的那种温和活泼的白灵，有了很大的不同。“不过……我看她身上，似乎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萧玄忍不住问道。“这也是不可避免的事。”
“既然身怀上古圣体，那么她身上所需要承担的责任就会不同，修炼的等级越高，所能领悟到的道韵也就越多，因此……也就不会有低境界时候那么开心快乐了。”
陈老摇摇头，“或许，这也就是白焰老人不愿意让她改变修炼功法的原因吧。”
这话说出来。萧玄更是忍不住看了看白灵，脸色凝重。说起来，他之前也了解过一些关于人性和神性的东西，知道在修炼的过程中，如果想要快速提升实力，不可避免的会丧失一些作为人的人性。让人也变得冷漠起来。对于这样的情况，萧玄也是会感觉到惋惜，在他看来，这并不是一个正常的修炼过程，是应该改变的。“萧玄公子放心。”
“就算日后，我真的成就了一番境界，也绝对不会忘记你的。”
白灵真诚的说道。这话听得萧玄也是有点感动。其实，真要说起来，他除了帮助白焰老人治病算得上帮助了白焰谷之外，其他方面还真不见得对白焰谷帮助有多大。相反，他在白焰谷的这段时间里，还经常受到白灵的照料，没想到白灵竟然会这样说话，这也是让他感觉到感动不已。“这话就不用多说了。”
“日后，你能有所成就，我自然也为你高兴，只是，有些时候，神性和人性，你也只能选择一个。”
萧玄摇摇头，有点无奈的说道。其实，从直觉上，他并不认为这样的修炼方式很正确，按照道理来说，不管什么样的修炼方式，都不应该以丧失人性作为牺牲。可是现在，看着眼前的样子。自从白灵觉醒了上古火焰圣体之后，她身上也是多了不少之前所没有的东西，这种冷艳的气质，着实让萧玄有点不适应。“那个……萧玄公子，我不是故意这样的……其实……”白灵也是一脸愧疚。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从觉醒了上古火焰圣体后，身上就有一种不同寻常的感觉，对待任何人都有一种冷漠的感觉，内心好像有了一种天底下唯我独尊的感觉。不过不得不说的是，觉醒了这种体质后，她修炼的速度也是变得飞快。之前，需要修炼好几天才能理解的道韵，转瞬之间就可以领会，尤其是对于火焰一道领会的速度也是飞快，也正是依靠这种堪称逆天的修炼天赋，白灵也是先萧玄一步，走上了火焰巨塔第四层。这一点，萧玄也是不得不佩服。一路上，萧玄也是询问一下白灵关于火焰一道的一些注意事项。毕竟即将要去火焰墓地这种地方，他至少也要对于火焰一道有一些基本的理解。而在白灵的讲解之下。萧玄也是发现，火焰之道也远远要比他想象中的更加深奥玄妙，其中最让他感兴趣的是火焰不但代表着毁灭，更是代表着重生。这也是凤族的一种能力：涅槃重生！根据白灵所说的，龙神境以上的修炼者死亡之后，虽然肉体和神魂已经陨灭，但也有一种神念存在。而火焰墓地的神奇之处就在于，这个地方有极为浓郁的火焰之道，这些强者的神念，很有可能会再次涅槃重生，浴火复活。这种听起来极为不可思议的事。却也是会真实发生的。据说，在火焰墓地之中，曾经的确有几个龙神境级别的强者复活重生，至于龙神境以上的人物，则是从来没有复活过。这也是火焰墓地之中埋葬了很多龙神境，甚至更强级别修炼者的原因所在。“陈老，这火焰墓地，您去过么？”
萧玄忍不住问道。“曾经来过一次，当时和一个龙神境的家伙对战，打了三天三夜，不分胜负。”
陈老随口说道。“三天三夜？”
“这……龙神境级别的对战，打这么长时间，还不直接毁天灭地了？”
萧玄有点不可思议。虽然说，他并没有真的见过龙神境级别的强者对战，但是也能想象到，这样级别对手对战，如果真是生死大战，毁灭一片地区都是有可能的。“说起来。”
“当时那场对战，在火焰墓地之中，也算是有点名声。”
陈老似乎带着几分自傲。这一下，萧玄和白灵也是来了兴趣，他们之前只是知道陈老是中州来的人物，可没想到，他竟然曾经还在火焰墓地干过这么大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