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二十小时的颠簸,两人终于回到熟悉的国家,薛美正打算和李越分道扬镳,她猜想李越公司一定很忙,她打算自个出去打的去医院,可话还没说出口呢,就听见李越问:“伯父在哪间医院?”
薛美报了医院名称,狐疑:“你也要去?”
“嗯,先去看一眼。”李越瞥了眼薛美,轻飘飘回答。毕竟如果有缘的话,薛大义就是他未来的岳父,去刷点好感没坏。
薛美不知道李越在打什么主意,跟在李越身后出去,出门便看见一辆黑色商务车停在路边等他们,还有一位穿着职业办公装的干练美女正站在车门边等待。
美女身姿纤细,曲线妙曼,肉色丝袜将双腿包裹的恰到好处留下一份猜想的诱惑力,甚至连高跟鞋包裹的双足都觉得很美丽。
薛美根本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这样一个大美女,简直让她自惭形秽。
等李越走近,美女拉开车门,开启红唇:“李总。”
李越站在车门边没有急着上车,抬手把门抵住,等薛美走上来,先让她上车,自个再跨步迈上去。
薛美见大美女一个人拉两个箱子放到车尾箱后,她起初还以为李越会帮忙才心安理得先上车,这下有点不好意思了:“要不我下去帮忙吧。”
让一个大美女干这些体力活,薛美于心不忍。
“这点小事难不了她。”李越把车门关上,阻止薛美想下车的心。
“这是你的秘书?”薛美问。
“嗯。”
“很漂亮,比很多明星都要好看。”薛美真心实意称赞。
李越愣了愣,接着神色不明看一眼薛美,想探究她话里真实的含义。
薛美到底是单纯称赞他的秘书漂亮,还是觉得他有私心,把这么漂亮的秘书留在身边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
李越越想,越怕薛美误会是后者,他抬手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你别看她漂亮,其实很能干,一个人抵十个人的工作也没问题,是难得的人才。”
李越说的义正言辞,以证自己只是看中对方的才能。
虽然他是很爱玩,但他从不吃窝边草,特别是公司里的。
工作和私生活,他拎得很清楚。
噢,不对……
他吃窝边草……
薛美见漂亮秘书已经上车,不好当着别人的面讨论别人,于是闭上嘴。想到李越对秘书的称赞,薛美心底有说不上奇怪感。
难道因为同性相斥的缘故,所以听不得别人称赞比自己出色的女性?
薛美头一回发现,自己也太小气了吧。
不过李越这位傲娇毒舌的少年,从来都是挑剔别人,更遑论称赞,看来,他是真的很喜欢这位漂亮秘书。
念及此,薛美抬眼偷偷打量正在开车的漂亮秘书,从侧面看去,薛美觉得她像极明星,不对,是比许多明星都要漂亮,毕竟漂亮秘书自然,而且身上干练的气场不是谁都能有的,综合加起来,使她有不一般的魅力。
难怪李越会心动,就连她身为女人,即使有同性相斥的因素在,心底也忍不住偷偷艳羡。
李越注意到薛美一直在偷偷看他家秘书,心里实在拿不定薛美在想什么,他把话说的那么清,薛美总不会误会吧。
但这话说得太过就像无中生有,纵使李越心里纠结,也不敢再多提,万一薛美捕风捉影,没问题生生被他讲得有问题那就糟糕了。
两人很快到达医院。
薛美按照薛临的短信摸去父亲的病房,推门进去发现很巧,薛临也在。只一眼,薛美就觉得薛临瘦了很多,最大的问题就是双眼无神采,像两潭死水。
“大姐,你怎么回来了?”薛大义看见薛美,顿时来劲,激动的伸手想去抓。
薛美连忙向前主动握住父亲的双手:“薛临说你摔倒我就回来啦,他没和你说我回来的事吗?”
薛美说完,看向罪魁祸首,明明她决定回来第一时间就告诉薛临。
薛临承下这目光,淡淡答:“不记得说了。”
李越抬臂勾住薛临的肩膀:“啧,你到底多久没休息啊,这点事都能忘。我说你也够了啊,万盛集团和集美的股票都连续涨停好久,那些董事长都恨不得烧高香拜你,你也别太拼了。”
薛大义附和:“是啊二哥,你看看人李越,会工作又会玩,整个人看起来多年轻多精神气,你要再熬下去,再过几个月就像我这样了。”
“嗯。”薛临早习惯被他们夹攻,对此只淡淡的嗯一声,同时捞起放在一旁的外套:“姐回来,那我先回公司。”
“哎。”薛大义见上一秒说了薛临下一秒就原形毕露,失望的叹气。
别人家父母都是操心孩子恨铁不成钢,他这家里却反着来,操心孩子太过勤奋。
什么世道。
李越喜欢趁热打铁:“别嗯了,难得薛美回来,今晚一块去酒吧喝两杯吧。”
“再说吧。”薛临说完,离开。
“哎。”薛大义再度叹气,他也深知薛临变成这样是因为什么,只好把求救的目光打向李越:“话说李越,闪闪她……真的没有回来的打算?”
薛美见这问题越界了,连忙喊停:“爸。”
这是闪闪的决定,不应该让别的事情干扰她,况且闪闪心里也不舒服啊,薛奶奶是为了关琳献出性命,就算闪闪被叫回来,心里定也会存着一根刺。
日子久了,这件事也会发酵爆发。
所以啊,外人还真不能插话。
薛大义听女儿话:“好吧,我就问问,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有点担心二哥罢了。”
李越接话:“伯父,我会尽量劝劝薛临的,放心吧,你先顾好自己身体。”
“好,我没事,你有心了。”薛大义道,看向精神气的李越,同时更羡慕关琳。关琳不仅把闪闪教的性格开朗,李越也很好,懂生意,懂享乐,这种人才过得快活嘛。
像他家二哥那样,只会埋头工作,一点也不懂放松消遣,那真是乐了别人,苦了自己,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