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有说完,盛晖霆就像是踢到了大脚趾一样,整个人打了个激灵,冯天赐也被他放了下来。
冯天赐咳嗽了几声,还唯恐天下不乱的再火上浇油,“顾铮铮是吧,长的真是不错,我说盛总你可真会享受,把这么一个美人放到自己身边,办公室的门一关,谁会知道你们在做什么!”
不管他说多少荤话,盛晖霆都不为所动,冯天赐说的口干舌燥,反倒是自己气的跳脚。
凭什么!盛晖霆这种高高在上的样子做给谁看!
穷人嫉妒富人,富人之间也有不对等的阶级,冯天赐从小看着压自己一头的盛晖霆,打心眼里想要把人扯下来,污了这人一身荣耀。
不管他说些什么,盛晖霆都一副懒得搭理的样子,见过路边的被拴住脖子的野狗猖狂的叫吗?冯天赐现在就像是一条野狗,他浑身都被绑住了,也只剩一张嘴能够叫唤。
盛晖霆从边上拿来了一把刀,还缓缓的朝冯天赐靠近。
在刀片接触到皮肤的时候,一丝寒气从冯天赐的后腰窜到了天灵盖,在颅内转了一圈之后,又向下窜到了他的膀胱处,他快要被吓尿了。
“盛、盛总!我开玩笑呢!”冯天赐就是个软骨头,他怕盛晖霆一个不爽把自己的子孙根给切了报复,那他这辈子就废了。
但是让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盛晖霆拿刀子割开的只是绑在冯天赐身上的绳子,他把人给放了。
冯天赐也懵了,下一刻他喜上心头,嘴角咧的都快裂开了。
他特高兴的说:“盛总,我就知道你不会因为一个女人伤了我们之间的和气,刚才是我不对,我嘴贱,你不要在意啊!”
就在冯天赐手忙脚乱的解开绳子,而门外看好戏的宾客以为两人和解,正要过来献殷勤的时候,盛晖霆砰的一下又把门给关上了。
冯天赐一愣,他身上挂着破布条警惕的朝门口走去。
“盛总,你……”他才刚起了个头,盛晖霆就一鞭子抽了过来。
只听见惨叫一声,接下来每一鞭都抽到了实处。
“你个王八蛋……”冯天赐嘴里喋喋不休的骂着,但是只要他开口说话,盛晖霆挥鞭子的力气更大,有几次还抽到了他的嘴巴上。
最后,外面的人只听到“咻咻”的鞭子破空声,还有冯天赐的哀嚎。
足足打了有半个小时,盛晖霆才打开门,他的衣服很整洁,显然整理过了,除了额头上出的一点点细汗,没人能把刚才在里面单方面虐待冯天赐的人跟他联想起来。
“叫救护车吧。”说完,盛晖霆便大步离开,没有一人敢阻拦他。
“冯、冯先生?”等他一走,宾客们都涌到房间里,在看到冯天赐的惨状时,他们都吓的快要尖叫出声。
冯天赐浑身血迹的躺在羊毛地毯上,原本灰褐色的地毯已经被血迹染成了深褐色,他被鞭子抽的皮开肉绽,这绝对不是夸张。
盛晖霆是练家子,他知道把鞭子抽在哪里能让人更疼。
冯天赐的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之前还有一点点遮挡能力的衣服这会已经碎的跟抹布条一样。
要不是他还时不时的抽搐一下,大家叫的就不是救护车而是警车了。
就在此时,得到了自己儿子被欺负的消息,刚好赶过来的冯家父母,看到儿子的惨状,一激动高血压都差点犯了。
猛吞了几粒药,好不容易才缓过的冯家父母当场就闹开了,“这是谁干的?那个女人呢,我要扒了她的皮!”
最开始给他们发消息的人说的是,冯天赐看上了一个女人,但是却被那女人绑住给鞭打了,他们还以为只冯天赐自己想要玩一些重口味的游戏,心里还没当回事。
结果一看到现场,眼珠子都差点没脱框瞪出来!
他儿子的小命都要没了啊,这怎么着都要给他报仇,他们冯家不能吃这个哑巴亏!
于是屋子里一群人七嘴八舌的给冯家二老讲述事情的经过,等救护车来了,二老才理清楚事情的脉络。
在他们的眼里不过就是两个男人抢夺一个女人的戏码,只不过另一方是盛晖霆,冯天赐处于弱势,被教训成这样。
看完全程的所有宾客都觉得,这只是男人之间的面子问题,冯天赐使小计策要睡盛晖霆的女人,不管盛晖霆愿不愿意,他都得把场子找回来,不管这个女人是谁都不重要,这是男人的尊严问题,不容有失。
在听说了打人的是盛晖霆,始作俑者还是自己儿子的时候,冯家二老就像是突然之间哑火了。
紧急赶到的医生和护士把昏迷不醒还在抽筋的冯天赐抬上担架,二老跟着上了救护车,两人相顾无言。
一直到儿子被送进了急诊室,冯家的掌权人一拍大腿,咬牙说:“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但是决定权似乎并不在冯家人的身上。
盛晖霆离开会所之后,他直接去了顾家。
突然出现的盛晖霆让唐曼柔和顾茜茜心奋不已,但是盛晖霆只是和她们点头示意,便去了书房去见顾均。
唐曼柔和顾茜茜面面相觑,不知道他的突然到访所谓何事。
顾均也是一头雾水,在不久前他接到盛晖霆的电话,说是有一个紧急的合作想要跟他谈一下。
盛家和顾家的合作不少,顾均想不出到底是多大的单子,还得盛晖霆半夜只身跑过来。
“爸,我想请问一下,顾家对重工业也没有兴趣。”盛晖霆一进门也不寒暄,直接抛出了橄榄枝。
顾均一愣,平时谈工作的时候,两人都是以“盛总”“顾总”相称,这会盛晖霆叫的却是“爸”。看样子这单合作,貌似很特殊,特殊到能让盛晖霆第一步就打起了感情牌。
“重工业我是有点兴趣,但是你们盛家没有这方面的业务吧。”顾均老狐狸一般的眯了眯眼睛,还笑的跟弥勒佛一样,“还是说,你最近想要开拓这方面的业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