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卖批!席姻长这么大被打的次数屈指可数!
席姻伸出手来在朝着那个男人的脸上就抓了一把上去,‘噌’一下子,席姻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指甲里好像都被塞满了,人皮。
男人只觉得脸上一疼,不由自主的就松开了她,下意识的伸手摸上了自己的脸。
席姻在一瞬间化身愤怒小达人,站稳了身子看到了包厢里的扫把,一只手提起来就朝着男人身上打。
“你妹的敢打老娘!老娘的脸是你能碰的!”
嘴里谩骂的话就像连珠炮一样蹦出来,手上的动作一分钟也没有停下,而且专门对着男人的头上打,打的男人节节败退。
席姻发现了,在包厢的角落里,竖着一个摄像机,一闪一闪的还闪红灯呢,显然是正在工作中的。
这个男人想把自己拉进来,干什么,显而易见,她用膝盖想都能想到!
愤怒的小宇宙从她的脑海里爆发,而此时,霍霖纾也出现在包厢的门口。
身后,上官骞那几个人也都出来了,好巧不巧的,刚才席姻喊救命的那一声时,正赶着他们切歌,包厢里安静的很。
“姻姻!”霍霖纾听到席姻的声音,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此时看到席姻没事,紧张又汗颜,心里默默的喊了一句‘媳妇威武’。
“哇!嫂子!你真牛呀!”上官骞小跑着跑到了那个男人身边,他这会儿刚清醒了一点儿,刚才头疼的他的大脑都不能思考了。
但看着这一屋子的人,他这会儿清醒好像晚了点!
“你这个贱男人,是不是喝多了?想欺负我们家姻姻,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辛凌走到席姻身边,打量了她一番看到她没事,松了一口气。
但贱男人这个词,是席姻头一次听说,一般不是都说贱女人吗?
“老大,这里有这玩意儿!”白笙看到了角落里的摄像机,拿了起来,摆弄着。
霍霖纾的脸色比之前难看了一层,这也就说明这个男人不是喝多了心血来潮调戏席姻,而是有预谋的。
他大步走向被打的缩在角落里的男人,抬脚就蹬在了他的胸口处,“谁让你来的?”
“我……我,不是,我就是喝多了!我就是喝多了!”男人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煞气吓得差一点就尿了裤子,但他强忍着,磕磕巴巴的回答。
霍霖纾勾唇一笑,但却仿若地狱里来的恶魔之笑,让人毛骨悚然,随手抄过来一瓶酒,‘嘭’一声就给男人爆了脑花。
“活得不耐烦了就早说,我成全你,早点送你上西天,但记住,下辈子别做人了,不然我直接就把你弄死在娘胎里。”
男人只觉得眼睛一片发红,脑袋上留下来的血全都流进了眼睛里去了。
苏韵站在最后面,看到这一幕恼怒,诸翎这个废物!
计划不周全就这么冒冒失失的下手,没用的东西!
“有一句话,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留他一命吧,还有用。”席姻缓缓开了口,她向来不是好惹的。
今天的这一幕,令她心寒,若不给对方一点教训,还真的把她当成了软柿子,随便拿捏?
霍霖纾将手里残断的玻璃瓶子扔在地上,看着脚下的人如同蝼蚁一般,“听懂了吗?知道该怎么做吗?”
那个男人呆愣了几秒,但他很快就回过神来,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那个,是干什么的?”席姻指了指白笙手中的摄像机。
那个男人立刻就说道:“她让我拍下来,然后交给她。”
想必,是诸翎拿来威胁自己做什么的吧,可席姻不打算把事情做那么绝,“你就不用拍了。”
她没有兴趣要那种肮脏的东西,教训教训诸翎,就算了。
霍霖纾转身,重新回到了席姻身边,后怕感让他此时浑身都处于一种紧绷的状态,拉住席姻的小手紧紧的不能松开。
包厢里有些黑,走出包厢之后,霍霖纾才看到席姻那张小脸被打的有些微微发红了,刚刚散去的戾气立刻又重新浮上来。
恨不得回去立刻把那个男人千刀万剐,扔进油锅里炸了,然后拿去喂狗。
察觉到气氛有些凝重,席姻干笑了两声,想要调节一下气氛,“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厉害?”
霍霖纾的大手轻轻的在她脸上划过,语气充斥着心疼又无奈:“厉害到脸都成了这样了。”
“噗……”辛凌没忍住笑了,看到席姻那一脸的挫败感,就知道她这会儿心里有多少匹草泥马。
霍霖纾的脸色不好,包厢里的其他人也不敢恢复刚才融合的气氛,这让席姻一度觉得尴尬。
“我没事,我就是脸皮薄,不禁打,不像别人,打一巴掌没事。”席姻柔声哄着他,被打的是自己,怎么他还生上气了?
霍霖纾依旧扭着头,不予理会。
“你们继续玩儿,我出去哄哄他。”席姻对着上官骞他们摆了摆手,然后生拉硬拽的把霍霖纾从包厢里重新拉了出来。
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席姻还没等开口呢,霍霖纾便已经开始发问了,“你招呼都不打一声,去干什么?”
“我……我就是想起了某些事情。”席姻双手在自己的胸前纠缠交错,站在霍霖纾面前低着头的她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什么事情,能让你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恰巧听到了你的求救声,你会怎么样!”霍霖纾的语气严厉。
在酒吧这种地方,霍霖纾曾经再三的交代过她,不准一个人离开包厢,因为酒吧里都不是什么好人,当然,他除外。
就算去洗手间,也要找个人陪着,她可好,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了。
席姻扬起脸来,认真的说道:“我都把他打成落水狗了,他能怎么样?我打的过他的。”
生怕霍霖纾不相信,席姻举了举自己的小拳头,比量着。
霍霖纾的大手直接就把她的小拳头给包裹起来,“这么厉害呢,嗯?今天你碰见的是一个脑残,那明天呢,万一遇见的是个大力士,根本连个求救的机会都不会给你!”
席姻偃旗息鼓,刚刚雄赳赳气昂昂的架势全部都消失了,听着霍霖纾‘教育’。
“所以,你刚才到底出来干什么?洗手间也不是那个位置。”绕来绕去,霍霖纾又回到了这个话题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