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该不是对我们华月还有什么想法吧?”
只不过是老同学之间的调侃,却让宿辉和诸华月都有些脸红,宿辉呵斥他们几句,然后便带着诸华月去坐下来。
席姻安静的紧跟在诸华月旁边,一言不发的看着她和以前那些老同学叙旧,气氛逐渐欢快起来。
还有不少人把目光放在了席姻身上,和她打招呼,席姻在宿辉的介绍下,和这群叔叔阿姨们打着招呼。
气氛欢快起来之后,却又有人开始旧事重提,提起诸华月和宿辉当年那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故事。
诸华月觉得这样说不合适,虽说如今她是孤身一人,可毕竟宿辉是有家室的人,便让他们不要在继续调侃了。
“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们只是随口一提,只是对于你们这段感情不能走到最后,觉得太惋惜了!”有一个男人都开了口,一脸惋惜的模样。
他的话音落地,其他人紧跟着附和。
宿辉和诸华月连连拒绝,让他们不要再继续说了。
只是,并没有起到很大的效果,一直到——舒冰的到来,终于让他们闭上了嘴。
但刚才他们的议论,却是全都入了舒冰的耳,她此时脸色难堪的厉害,但脸上还是挂着笑容,那表情看了,不论怎么看,都有一股狰狞。
“阿冰,我们老同学叙叙旧调侃一下,你不生气吧?”一个女人开了口,看似开玩笑般的,准备缓和一下这尴尬的气氛。
席姻看着舒冰,这群老同学没有恶意,只不过是初见诸华月,想和她多聊聊。
但是毕竟这中间有二十年的空缺,双方都不知道彼此发生过什么事情,只能聊以前的事情。
“当然不会生气,都是以前的事情了,谁还没遇到过几个前任呀。”舒冰虽然脸上挂着笑意,但语气却很生硬,都看得出来,她生气了。
舒冰走到诸华月身边,挽上了宿辉的胳膊,显摆似的眼神看了诸华月一眼,“都不要站着了,走,那边去坐下。”
一群人进入了包厢里去坐下。
席姻还以为舒冰不来,原来刚才只是去了一个洗手间。
进入包厢,席姻和诸华月被宿辉安排着坐在比较中心的位置,然后宿辉便打算坐下,谁知舒冰却扯着他的胳膊,坐到了距离诸华月和席姻最远的地方去。
舒冰在这里,一群人说话就有些束手束脚的,以前的事情不能提,而他们又深知诸华月是被人骗走的,这些年的事情也一定是她的痛楚,那简直就很少有话聊。
这样的气氛,让诸华月有些不自在,她跟众人打了一个招呼,起身去了洗手间,席姻跟着一起去的。
在走廊的尽头,诸华月站在窗前透了一口气,扭头看着席姻,“姻姻,要不,我们回去吧?”
包厢里的气氛实在是压抑,让她喘不过气来。
“好。”看到她在那一群人中间围着调侃,脸上露出那种怀念以前,但却又不得不隐忍的模样,席姻只觉得心疼。
席姻看的出来,和宿辉分开,是诸华月这一辈子的痛。
“那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个洗手间,然后咱们就去和宿叔叔他们说一声,先回去。”
诸华月点点头,然后席姻转身去了旁边的洗手间。
席姻刚离开,舒冰就出现在诸华月旁边。
“你都已经被人骗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我和宿辉都已经结婚生子,你还和他不清不楚的,想干什么?”舒冰首先发声,从诸华月回来,宿辉对她的态度明显没有以前好。
而且,他时不时的就会和诸华月见面,这让舒冰无法忍受!
其实,这一切都只不过是她的心里作用,宿辉以前待她,也是这般的以礼相待。
“我和宿辉清白的很!没有不清不楚!”舒冰那质问的语气,让诸华月格外的不爽。
“哼,谁信呀?诸华月,你这深沉的心机是跟谁学来的?跟你那个渣男老公吗?破坏人家的感情!我告诉你,你和宿辉永远不可能!因为宿辉有我和我们的女儿,而你有一个和渣男生下来的孽种横在你们中间!”舒冰的言语犀利,直接戳中了诸华月的心窝。
诸华月几乎是想都不想,直接一巴掌就打在了舒冰的脸上!
“我的姻姻不是孽种!”她能忍受舒冰的误会,但就是容不得别人说席姻一句不是!
舒冰没料想到诸华月会动手,在回过神来人已经被打的偏过头去,她瞪着诸华月,“你敢打我?你这个贱女人敢打我!”
说着,舒冰的手也高高抬了起来,直接对着诸华月的脸打下去。
却在途中,被人拦住。
舒冰扭过头去,便看待席姻脸色铁青的站在她旁边。
“好呀,瞧瞧这令人恐慌的脸,恐怕是跟你那渣男爹学来的吧?”舒冰试图缩回自己的手,却没能成功。
诸华月打了舒冰,虽不后悔但意识到这是在同学聚会上,不想把事情闹大,便示意席姻松开她。
“诸华月,你收起你那副令人恶心的嘴脸!你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贱女人,装什么清纯!”
舒冰已经陷入炸毛的状态,说话丝毫不顾及什么分寸和仪态,一张脸更是扭曲的不能自我。
席姻冷笑一声,没犹豫的在舒冰的另外一张脸上呼了一巴掌。
“你敢打我?”舒冰被她打的身子依靠在墙上,不敢置信的看着席姻和诸华月,她竟然被她们母女每人打了一巴掌。
席姻上前一步,她身上释放出来的煞气令舒冰有一种窒息感,“我的巴掌,不分辈分,只分群类,一打畜生,二打口无遮拦胡言乱语的贱人。”
和诸华月一样,席姻的底线就是诸华月。
往日舒冰说她什么,席姻冷嘲热讽一番都可以不放在心上,但她说诸华月一句,都不行。
“守得住宿叔叔的心,是你的本事,守不住,那就证明他不是你的。说到底当年我妈的事情你有很大的责任,若不是你爬上宿叔叔的床,她又怎么可能伤心欲绝的被席雄伟钻了空子?所以舒冰,离我妈远一点,这是我的底线,但凡是让我发现你对我妈不利,我不会放过你。”
舒冰的眸子里迸发出浓烈的恨意,“不可能!你妈只要一天不离宿辉远远地!我就不会让她好过!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就是想和宿辉旧情复燃!”
“只要有我在,你休想动我妈一根手指。”席姻丢给舒冰一句话,然后拉着诸华月的手,两人离开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