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一会,候承望打了半瓶酒,拿着几个小酒杯走了进来:“杨少,你真是神了,光闻着这酒香就知道一定不凡!”说完,将酒杯一一倒满,只觉得一股沁人心脾的酒香顿时弥漫了整间办公室,就连不喝酒的李文容都觉得有些口舌生津,很想喝上一口了。
“董事长、段总,你们也尝尝这52度药王不老酒,大家都提提意见?”候承望想着李文容两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行,我们也试试!”李文容端起其中一杯酒递给了段曼柔后,自己也端起了一杯酒,轻轻的抿上了一口。
李文容顿觉这酒甜丝丝、火辣辣的,下肚以后一股热流游走全身,比起以前尝过的白酒感觉好多。以前,她是粘上一点白酒,就会觉得喉咙火烧火燎的,甚至还会咳嗽不已。
李文容体会了一会,抬头看见众人正看着自己的反应,随即微微一笑:“我是外行人,真品不出个好歹来,总的感觉跟以前试过的白酒大不一样,这酒我勉强喝得下去!你们随意啊!”
“色清如水晶,香纯如幽兰,入口甘美醇和,回味经久不息。好酒!实在是好酒啊!”候承望喝上一大口后,美美的闭上眼,舒适异常的喊道。
“的确不错,色清透明,香气浓郁,风味协调,尾净余长,比之茅台酒业不遑多让啊!这酒79元一瓶,实在太值了!这下我更有信心完成销售任务了!”段曼柔以前在特区鹏城打工的时候,总少不了这样那样的应酬,酒量很是有几分。
“呵呵,你们都享受完了,怎么把我忘记了呀?”
“杨少,你也想喝吗?”候承望回头看来看李文容。
“我不喝点,不尝尝味道,怎么改进配方,精益求精啊!”杨吉斌抛出了杀招。
“那行,让他少喝点尝尝味道就好了!”李文容一听是这个理,于是点头同意了。
“恩,不错,纯净透明、醇馥幽郁、淡雅,优良的底子加上独特的配方还凑合吧!”杨吉斌对酒还是挺有研究的。
“杨少的意思,还能大有改进?”候承望很有些希冀的看着杨吉斌。
“那是当然,不过得等我们总公司的仙葫农庄正常运转以后才能从本质上改进的了。从每一样的原材料抓起,再改进酿酒工艺和配方,保证出的酒质比这个好上十倍百倍!”虽然杨吉斌手中有好的配方,但也不能凭空变出药材和原料来啊。
“此话当真,那不就真的成了仙酒了,盼望那天早点到来啊!”段曼柔也是欣喜异常,酒香不怕巷子深嘛,只有酒的品质过硬,销售工作自然是事半功倍了。
“当然是真的,最迟明年之内必然实现的。另外2个酵罐开始工作没有?侯厂长麻烦催促下外协厂,都加紧生产了,酒瓶、酒盖出来一批就灌装一批,多备点货,或许不用多久,就会出现供不应求的局面了!”杨吉斌很有自信的预测到。
“这个请放心,我会负责生产工作全运转的!到时候,还请杨少加进配料就行了!”候承望当仁不让,立下了军令状。
“我也会加紧培训销售人员,保证圆满完成公司交给的销售任务!”段曼柔也表态支持。
“很好,关于宣传推广我有一个主意,你可以参考一下!”杨吉斌想到了曾经广告为王的时代中,极其有效的墙体广告!
“还请杨少明示!”
“用墙体广告进行覆盖式宣传。其实,就是利用公路两旁的墙面,用彩色防水涂料颜料绘制成各式各样的宣传内容,或用喷绘布或喷绘膜制成广告图案。相对于其它广告形式成本低、分布广、时效持久、制作快捷、视觉效果好、利于企业开拓中低端市场,是最适合拓展农村市场的广告宣传形式。
墙体广告,天天可见,是无法拒绝的强制性媒体,无论国道、省道、乡道两侧,都有墙体广告,这是报纸、电视媒体所无法比拟的。”
杨吉斌简单介绍了一下墙体广告的概念和优点后,接着说道:“一定要做好地点的选择:国道、省道两侧醒目位置;集镇的闹市;县乡的各主要路口;村庄、学校附近。选择好墙体布地点是一个重要的步骤,它可以形成一个完整有效的宣传网络,从而以较少的花费形成较好的广告效果。”
“刷墙体广告的工人素质要求很低,培训起来很简单的,可以二、三人一组分县市向全国各地同时展开。要求他们记录下刷墙的地址和刷墙的数量,签订下薪酬合同,注明有专人进行查验,若果出现谎报则会加倍扣罚等等条款。”杨吉斌将关于墙体广告制作推广的方法仔细的讲给了众人,让大家茅塞顿开,连连称赞点头。
……
第二日清晨起床,杨吉斌拍了拍脑袋,仔细想想最近的各项工作开展情况,今天有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需要自己亲自办理的。
赵安翔那里,已经6续接收和安顿了近3o名退伍军人了,分别充实到建筑队1o人、运输队15人。
小姨夫任兴的出租车公司已经注册成功,县城出租车客运以及城乡县镇的短途客运已经运转起来了。运输车到位了,正在招聘和培训驾驶员中。
小姑杨显翠也盘下了一家三层楼的店面,正在紧张的装修和人员招聘中。
至于杨家寨这边更加不用愁了,有杨义仁在居中调度,以杨家直系为核心力量的团队,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各项准备和建设工作。
至于荆妙竹和尹春兰那边,也没啥要紧事,按部就班的就行了。
思索了一会,杨吉斌没找到什么紧要事,今天居然空闲下来了?哦,对了,师父写的介绍信都揣了好几天了,现在是该到济世堂诊所去拜会钟世友医生了,顺便刷刷经验。
打定主意以后,杨吉斌吃完早饭以后徒步来到了镇上的济世堂诊所。
诊所的面积不大不小将近一百平,由挨着的两个门面紧构成,分成了两部分,一边医生坐堂看病,另一边负责抓药、煎药。
诊所开在小巷里的门面房内,地理位置差强人意,但是由于廉价的诊疗费用和精湛的医术,获得了良好的口碑,来看病的人却是不少。这不,才开店没多久就有五六个人排队了。
坐堂的医生是一位慈祥的老人,身穿白大褂,头梳得十分认真,没有一丝凌乱。可那一根根银丝一般的白,还是在黑中清晰可见。微微下陷的眼窝里,一双深褐色的眼眸,悄悄地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老人一边给病人把着脉,一边对旁边坐着的年约十七八岁的小男孩讲解着什么。杨吉斌远远的观察了一会,现老者看病的度还是蛮快的,正常情况下看一位病人只需要五六分钟,就这一会儿已经看完两位病人了。
杨吉斌走进了诊所,站立在一旁,默不作声。没过两分钟,一个清秀少女便从药房那边走了过来,向杨吉斌问道:“小弟弟,我看你气色红润,精气神十足,不像是来看病的,不知道你到诊所来有何贵干啊?”
听到这个少女的话,杨吉斌知道遇到行内人了,用眼稍作打量后,便回答道:“正如姑娘所说,我的确不是来看病,而是来拜访贵诊所主人钟医生的。想必,姑娘应是这间诊所的小主人之一吧。”
说完,杨吉斌抽出了介绍信递给了少女。
少女也不推辞,接过了介绍信一看,是写给自己爷爷钟世友的,当即走到了坐堂老者身边,将信放在桌上,轻声的说道:“爷爷,有人来拜访你!”八壹中文網
“好,知道了,让那位小兄弟等一会,我看完病人再跟他聊!”钟世友点了点头,并没有停下来,继续给病人看病。
“钟爷爷,你先忙,我不着急的!”杨吉斌听力甚好,也不等少女通传就向钟世友说道。
“你耳朵挺灵的嘛,这么远都听得清楚,你叫什么名字呢,从哪里来呢?”少女有些自来熟的跟杨吉斌聊起天来。
“我叫杨吉斌,来自药王峰下的杨家寨,师从药王峰玄阳道长。今日特奉师命前来拜访钟爷爷。敢问姑娘芳名,贵庚几何?”杨吉斌对这个心直口快的少女也蛮有好感的。
“你就不要掉书包了,说这些不土不洋的文言文。我叫钟梦玉,今年16岁,今年就要到红城中学读高一了,那是我的爷爷,旁边那个是我的哥哥钟承业,已经高三毕业了,那你多大了啊?”钟梦玉心思很单纯,有啥说啥,也不隐瞒托盘而出。
“我今年11岁,快12了!”怎么遇到的美女总是比自己大啊,这个万年老二当的,杨吉斌心中暗自苦闷。
“那你该叫我姐才对啊!嘻嘻!”少女掩口一笑,甚是好看。
“是,姐姐,谁叫我爹妈迟生了我几年啊!”年龄是硬伤,杨吉斌对此很是无奈。
“你是来跟我爷爷学医的吗?”
“你怎么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