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东喜滋滋的将一个大纸箱抱在怀里,一只手用力的敲打房门,大声喊道:“爸,妈,快开门,我回来了!”
很快,嘎吱一声,房门就被打开了。?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
一位清秀少女出现在门口,见到张海东后,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高兴的喊道:“哥,你总算到家了,还不快进屋。你怎么抱着这么大个纸箱子回家,里面装的都是什么?”
张海东几步走进屋里,一边将纸箱子放到桌上,一边神秘的回答道:“我大老远的抱回家来,自然是好东西啦!小妹,咱爸妈在哪里啊?”
“他们出门买菜去了。你放假回家,今天中午自然要张罗一桌好菜了!”张彩灵好奇心顿起,三两步就走了过去,抄起一把水果刀,划破了上面的封口胶,就开始拆纸箱。
张彩灵打开纸箱后,惊奇的现里面竟然装了一大坛子酒,古香古色的,看上去跟古装片里面那些酒坛毫无二致。
张彩灵好奇的伸出双手,想将酒坛子从里面端出来看个究竟,可没曾想到这坛酒竟十分沉重,只能将它端起来一小点,根本没办法端出纸箱子。
张海东见状,生怕张彩灵一个不小心将酒坛摔坏,赶紧上前搭手,一下就把酒坛子端出了纸箱,轻轻的放在桌上后,显得有些后怕的说道:“小祖宗诶,你能不能淑女一点,别这么毛躁。刚才可把我吓死了,这坛酒可是宝贝,摔坏了咱们都没地方哭去!”
张彩灵脸色微红,刚才确实有些冒失,作出了错误的预判,差点就摔坏了酒坛。她吐了吐舌头,尴尬的说道:“哥,这坛酒怎么这么重,我估计得有三四十斤吧?”
张海东笑着回答道:“看来你学厨师后,手劲增加了不少啊。这坛子酒可是五十斤装的!”
“什么,五十斤装的?怎么可能?哥,我看你抱着很轻松的样子啊?”张彩灵十分吃惊,心中暗道:应该也假不了吧。刚才使出了全身力气都无法抱出纸箱。
张彩灵抬头向张海东望去,正欲开口询问他怎么力气变这么大时,突然她整个人愣住了,眼神中充满了惊疑和不可置信,一双手微颤着向张海东脸上摸去。
张海东面露微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任由张彩灵在自己脸上摩挲,他很清楚她现在心里是什么感受。
张彩灵用手摩挲了一会,才确信自己不是眼花了,顿时双眼通红,一行清泪忍不住滴落下来,口中喃喃的说道:“哥,这是真的吗,你脸上的疤痕不见了?哥,对不起!”
张海东脸上的这道疤痕是他的痛。更是全家人的痛。
张彩灵清楚的记得那年,是她想要养幼鸟玩玩,硬要哥哥爬树去掏鸟窝,却不想闯下了大祸。几年来,她总是在噩梦中惊醒过来,浓浓的悔恨常常让她彻夜不眠。
张海东用手刮了一下张彩灵的鼻子,笑着说道:“小傻瓜,这么多年了,你还惦记着那件事情啊。原本就不是你的错,更何况哥现在真的完全好了。以后千万别自责了,知道吗?你这样让哥更加心疼的。”
张彩灵抹了一把眼泪,点了点头,脸上露出纯真的笑容:“恩。我知道了。哥,你这是怎么治好的啊,都不提前跟我们说说,害得我好想大哭一场!”
正在这时,房门被打开了,张元建夫妇拎着几个菜袋子走进了屋来。
张彩灵急冲冲的迎了上去。一把抓住刘柔采的手,惊喜的大声喊道:“爸,妈,你们赶快过去看看,我哥他回来了!”
张元建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张彩灵,不解的说道:“闺女,你爸耳朵是不太好使,你也不用这么大声呀?再说了,你哥读书离家这么近,且不过一个多月没见而已,用得着这样咋咋呼呼的吗?”
张彩灵哪里顾得上解释,拉着刘柔采三两步就走到张海东跟前,急着说道:“妈,你看见没,哥脸上那道伤疤全没了!”
“什么?啊!”刘柔采浑身一颤,激动的抬头一看,嘴巴顿时长得大大的,手中的两个袋子更是应声落地。
张元建也是将袋子往地上一扔,三两步走了跟前,伸出结满老茧的右手,哆嗦着朝张海东脸上摸去。
“呜呜,老天开眼了!”一家子人喜极而泣,压抑多年的情感,今天终于得到了宣泄,压在心中的巨石终于被搬开!
良久之后,终于平息下来。
张海东面色平静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父母和妹妹后,指了指从纸箱里面端出来的酒坛子还有一大包茶叶,笑着说道:“爸,妈,这药酒和茶叶可是了不得的东西。不但可以强身健体、消除各种疾病,还能延年益寿呢!妹妹,先泡上一壶茶,咱们都尝尝!”
张元建端起茶杯,美美的喝上了一口,细细感受后,出声道:“这茶叶真不错啊,芬芳馥郁,生津止渴,感觉好极了。这价钱不便宜吧?“
看到父亲那副享受样,张海东甭提多高兴了,脸上露出会心一笑:“爸,这茶叶可不是钱能买到的,这是我同学从老家带来的特产。我们平时在学校里,偶尔也喝的。我同学说,这茶叶能改善人的体质,增强抵抗力,专门让我带回来孝敬你们二老的。当然,妹妹,也完全可以喝的。
另外呢,我这里还有三个暖玉坠子,也是好东西哦。来,你们每人一个,我保准你们今年冬天都不会再怕冷了,哪怕出门也是一样的暖和!
妹妹,这个玉坠子和美容膏,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哦!”
……
第二天早晨,张元建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惊醒了过来,伸了伸懒腰,抓起床头的腕表,看了看后,转身摇了摇睡得正香的刘柔采,喊道:“老婆子,快醒醒,天都大亮了!”
刘柔采迷迷糊糊的醒转过来,嘴上不断的抱怨:“老头子,叫什么叫,大清早的,还让不让睡觉了?”
张元建将手中的腕表,递了过去,没好气的说道:“还大清早的,看看都快九点了,早该起床给孩子们弄早餐了。咦,家里面什么声音这么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