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先生?”
邢盛越是如此,孟初夏边越是怀疑,更加坚定了心中的猜想。
“哦,孟小姐,你多虑了,我知道以你的能力,不要说是胜任我这么一个小小的公司服装设计总监的位置,国内任何一家服装设计公司,总监的位置您都可以轻而易举的担任。我相信孟小姐很清楚我指的是什么。”
邢盛没有办法只好拿出孟初夏一直隐藏的身份来压她。
“好,一周后我来上班。劳烦邢先生了。”
孟初夏没有什么理由再怀疑和质问。
“孟小姐现在在哪里,那我现在把房子的钥匙给你送过去。”
邢盛似乎有些着急,想让孟初夏快点搬进去。八壹中文網
“不急,我这两天还有点事情。等我要搬进去的时候再给您打电话拿钥匙吧。”
孟初夏看了看躺在床上昏迷的乐乐,开口道。
“好,随时恭候。”
电话那端的邢盛,似乎心情突然良好。
孟初夏刚刚挂了电话,突然间又一个电话打了过来。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名字,孟初夏急忙按下了接听键,“喂?”
这一刻,孟初夏的声音几乎都在发颤。
“喂?孟小姐,是我。”
电话那端只轻轻地说了一句,声音似乎很是虚弱。孟初夏喜极而泣,“威戈,你没事,真的太好了。这一次是乐乐在胡闹了,如果你真的出了什么事,那我要一辈子都良心不安的。”
“孟小姐,是我自己主动去的,你不要责怪乐乐。”
威戈生怕孟初夏责怪乐乐,连忙开口解释。
“威戈,你受伤了?”
孟初夏时才听出来威格的声音不对,说起话来有气无力的。
威戈强忍着疼,不想孟初夏担心,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没事,只是一点小伤而已。”
“小伤?你现在在哪里?”
听到威戈的声音,孟初夏不相信威戈的话,像是威戈这样常年锻炼的人,一般的小伤对他来说绝对不算什么,能让威戈虚弱到如此地步,一定是致命的伤。想到这里,孟初夏更是自责了。
“孟小姐,你放心,我真的没事。我现在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方养伤,一时赶不过去。等我伤好了一定第一时间去看你。”
威戈有些着急,看着自己身上这么吓人的一道伤口,怎么都不想让孟初夏过来。
“是吗?你是不是受的伤很严重。”
威戈越是这么说,孟初夏就越是怀疑。
“没有,我只是觉得事情没有办好,我被发现了。我怕盛远山顺藤摸瓜会找到你和乐乐,对你和乐乐不利。你放心,我真的没事。像我这么一个受伤受惯了的人。这点小伤对我来说真的没什么。”
威戈一边龇牙咧嘴的忍受着疼痛,一边开口说了很多话,好让孟初夏放心。
“……好。那你照顾好自己,伤好了一定记得第一时间来找我和乐乐。”
孟初夏一时激动,差一点就告诉威戈,其实盛远山早就已经知道了是乐乐和她做的。只是想到在盛远山的私人别墅发生的是事情,怕威戈知道了之后担心,还不如让他好好养伤。
孟初夏交代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妈咪……”
孟初夏刚挂完电话,乐乐就醒了。虽然乐乐的伤并不严重,但是毕竟是一个孩子,乐乐说话都有些虚弱。
“乐乐,你终于醒了,对不起,妈咪让你受伤了。是妈咪没有保护好你。”
孟初夏心疼的紧紧握着乐乐的手,脑海中闪现出在盛远山的私人别墅发生的事情,心如刀割。
“妈咪,不怪你。”
孟初夏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乐乐抬起手给孟初夏擦了擦眼泪。
“乐乐,妈咪保证,以后一定好好的保护你。哪怕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妈咪绝对不会让你再去涉险了。”
孟初夏拭去脸上的泪水。
“妈咪,那个人一定不是爸爸。爸爸一定不会这么对我们的。”
孟初夏一说这话,乐乐就连忙开口。
孟初夏又何尝不明白乐乐的期待,不明白乐乐的意思呢?她明白乐乐有多么想要一个爸爸。只是几个小时前发生的那一切还都历历在目,到现在孟初夏的心都像是在滚烫的油锅里面炸一般,备受煎熬,血肉模糊。
她就那么看着盛寒深站在她的面前,甚至是连每一个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那个人不是盛寒深是谁。
“乐乐,我们不要再说这件事情了好吗?我们先把伤养好。”
孟初夏满心疼的要死,不想要再提这件事情。
“……好。”
乐乐还想要再说些什么,看到孟初夏这样难受,然后懂事的什么都没有再说。
私人别墅。
盛远山坐在书房里面,面前站着盛寒深和管家。
只是盛寒深不再像是刚刚面对孟初夏和乐乐的样子,反而像是和管家一般都下人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
盛远山看着电脑屏幕上的监控,监控里面是孟初夏和乐乐的身影,听到孟初夏和乐乐的对话,盛远山的眸子里面划过一抹得意。
盛远山满意的合上电脑屏幕,拿出手机给黎子青打过去了电话。
“喂,老爷?”
李子青此时正在美容院里面做保养,看到是盛远山打的电话,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寒深的伤已经好了,过几天我让寒深去接手公司,你让子辉做一下交接。”
盛远山对着李子青的口气丝毫都不像是多年的夫妻,更像是上司对待下属一般。
“可是,老爷,子辉这段时间一直做的很好,寒深身体才刚刚恢复……”
“就这样吧。”
李子青着急的开口,想要解释,但是盛远山像是没有听到李子青的话一样,随口说了一句,就挂了电话。
看着面前的盛寒深,“这几天你就去接手公司吧。我已经和子辉交代过了。”
“是。”
盛寒深恭敬的弯着腰,抬起头看到盛远山警惕的眼神,又加了一句,“父亲。”
管家在一旁看着,心思莫测,一直细细的打量着盛寒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