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手一路向下,终于来到的华莹莹的大腿根处,华莹莹彻底放弃了反抗,已经近乎绝望了。牙齿已经放在了舌头上面。
华莹莹,首都三大家族的名门千金,从小就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娇生惯养。从小到大没有受过一点伤,没有流过一滴血。甚至连一件自己的衣服都没有洗过,所以他怎么能受得了这样的委屈。
华莹莹缓缓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牙齿咬下去的那一刻,真的是无比的疼。都还没有出血,华莹莹就有些受不了了。只是这疼痛与现在所受的屈辱相比,远不及万分之一。
眼看那男子的手都要探进衣服里面……
“砰!”的一声,男子突然歪在了华莹莹的身上。
华莹莹睁开眼睛,就看到许长青站在自己面前。此时许长青高大的身影像是华莹莹最后的救命稻草。只是,也更像是催命服。
她这个样子受屈辱,还是在自己最深爱的男人面前,华莹莹如此骄傲,怎么承受得了。
许长青一脚将华莹莹身上的男子踢了出去。看到华莹莹浑身上下只剩下一套单薄的内衣来遮蔽身体,立刻扶起华莹莹就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裹在了华莹莹的身上,揽过华莹莹的肩膀。就往外走去,幸好现在是晚上,没有多少行人看到。否则的话,许长青真的无法想象一华莹莹那么骄傲的一个名门千金,受了这样的屈辱会发生什么事情。
感受着许长青温暖的怀抱,华莹莹的心中越发疼痛,眼泪也越发的汹涌。他们订婚了整整六年,许长青第一次抱她,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虽然明明知道现在许长青只是可怜她而已,但是却还是不争气的想要,多拥有一会儿这温暖的怀抱里面。这熟悉的味道,这么温暖的感觉,她多少次夜深人静的时候梦里面的场景。
如今终于实现,却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华莹莹这一瞬间,像是终于长大了一样。
如果是往常,出现这样的情况,她一定会大哭,大闹,或者寻死觅活。
但是这一次华莹莹却出奇的安静,路上任由许长青拥着她回了酒店。
直到回到酒店的房间,华莹莹始终都没有哭,也没有闹。
“莹莹,我去和盛总他们说一声。以免他们担心。”
华莹莹看着许长青离去的身影,愣愣的出神。眼泪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般,泛滥不止。
“莹莹?”
华莹莹下意识的喊出来了,刚刚许长青对她的称呼。心里面有那么一股暖流划过,划过之后,却是锥心刺骨的疼。
从前,她多么想要许长青喊她一声莹莹,但是每一次许长青都拒人于千里之外,总是以华小姐对她称呼,要么就是真的愤怒了会连名带姓的喊着华莹莹。
如今,作为一个女人,她几乎失去了一切,才得到了这么一个最简单不过的渴求。
华莹莹不然想起第一次见到许长青时候的场景。
在首都,一辆车子朝她冲过来,是许长青将她救下。
那个明媚的少年,温文尔雅,温润如玉。那明亮的眸子像是温暖的阳光一样光芒万丈。
只那一眼,华莹莹便认定了一生。
从那以后,她便一直打叹许长青的下落,日后悔自己没有冲上去问他的名字。直到多年以后,在一次聚会上,再一次看到他。
华莹莹兴奋的简直要尖叫,最后千方百计的和许长青订了婚。
只是现在……
华莹莹看了看自己狼狈的样子,还有身上一处一处的痕迹。
华莹莹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走向了洗澡间,放满了水,脱光了衣服躺了进去,连水龙头都没有关。
任由热水一点一点的漫过嘴巴,鼻子,眼睛,额头。
憋闷的窒息感一下一下传过来,只是却及不上华莹莹心中的痛苦半分。
“莹莹!”
许长青和孟初夏还有盛寒深说了之后就立刻回来,敲了敲门,却没有人应。
许长青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情,心中就满是担心,立即找服务员来开了门。
看到从洗澡间里面漫出来的水,他才拔腿冲进了洗澡间。
此时的华莹莹已经几近昏迷,许长青急忙将华莹莹从浴缸里面捞出来,放到床上。用力的按压着华莹莹的胸口。
“你不能死!华莹莹,你不能死!”
看到床上的女子没有任何一点要复苏的迹象,许长青瞬间就慌了心神,一想到往日里面华莹莹和他发生的那些事情,一想到华莹莹要死了,日后再也没有人缠着他,再也没有人这么爱他,许长青的心里面就隐隐作痛。
许长青一遍一遍不停的用力的按压着。
“噗!”
终于华莹莹吐了一口水,醒了过来。
“你为什么要救我?许长青,你不是一直都最讨厌我吗?我死了,你就解脱了,你就自由了。”
华莹莹大喊。
“不,你不能死。我们婚约还没有接除。”
许长青下意识的开口,生怕华莹莹再一次寻死。
“呵,你是在可怜我吗?看到我这个样子施舍我是吗?许长青,我是爱你,但是我华莹莹是首都华家的千金,我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你凭什么以为我就一定还会要你。至于我们的婚约不是早就已经说过接除了。我要死要活和你有什么关系?许长青,你给我走!你给我滚!”
说到最后华莹莹的眼泪不停地流,不停的捶打着许长青。无论许长青说什么他都不听。
许长青无奈只好将华莹莹牢牢控制在床上。
华莹莹本来就一丝不挂,什么都没有穿。许长青这样附身上来,身下是华莹莹柔软的身子。
“许长青,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华莹莹愣了一下,感觉到了许长青的反应,即使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她很清楚,这样的反应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什么?只是想到刚刚经历的那一切,画眼影,只觉得自己身上到处都肮脏无比,发了疯一般情绪激动着要推开许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