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水权身边的追随者,大部分都是来自外族的。
既然会甘愿成为水权的追随者,那这些外族强者的血脉,大多是不如水牧一族的。
而齐麟虎一族的血脉,又是和水牧一族站在同一高度,几乎难分伯仲。
这样一来,在齐鸣的冲击之下,几乎没有多少个追随者能够在水权身前站稳。
也就只有那两位九星初阶的强者,倚靠着自己的强横实力,勉强抵抗住了齐鸣的血脉压迫。
但所有人都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齐鸣还没有真正出手,只是释放出了一道血脉威压而已。
若是真正动手之时,单靠那两位九星初阶强者联手,恐怕也难以击败齐鸣,反而容易成为后者的脚下亡魂。
要知道,那两位九星初阶强者也并非是水牧一族的族人,都是外族之人。
血脉强度之上,本来就要稍微弱于齐麟虎一族。
再加上齐鸣又是九星中阶的强者,实力本就是要强于九星初阶。
如此一来,双重叠加之下,这两位九星初阶的强者想要击败齐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也让那两位九星初阶的强者有些胆颤。
然而身为主子的水权站在身后,这两位九星初阶的强者也不敢临阵退缩,只能咬着牙,强行顶着齐鸣散发出的压力。
“……”
见到自己的一众追随者被一道威压镇压成这个模样,水权的脸色也是阴沉得如同一潭死水。
紧接着,他开口道:“齐鸣族长,此事是我和此人的恩怨,你又何必
掺和进来呢?莫非你齐麟虎一族,真的不把我水牧一族放在眼里?”
水权说完。
他并没有把话说的太绝。
毕竟,齐鸣的身份摆在那里。
齐麟虎一族的实力也是不俗。
虽然水牧一族要比齐麟虎一族的实力强上一点。
不过,不到万不得已,水牧一族也不想和齐麟虎一族起太过剧烈的冲突。
作为水牧一族少族长的水权,虽然一向心高气傲,但在这种大事面前,他还是分得清主次的。
否则的话,他也不可能坐稳这水牧一族少族长的位置。
所以,对齐鸣,水权还是需要给一点面子的。
尤其是对方的辈分,实际上还在自己之上。
事实也确实是如此。
面对水权的质问,齐鸣完全就没有将对方的话语放在眼里。
“水牧一族的小子,以你的身份和实力,还不足以来和本族长说话。”
“想要威胁本族长,还是让你家大人过来吧!”
齐鸣淡淡地开口。
别看他在苏夜面前,是那般恭恭敬敬的模样。
但在这古神星域,他还是有很高的话语权的。
除了三大王族的人,齐鸣若是不高兴,几乎不用给任何人面子。
即使是水牧一族的当代族长在这里,也只能和他道友相称。
更不要说,只是水牧一族少族长的水权了。
论起辈分,水权多少都要称呼齐鸣一声前辈。
齐鸣自然也是不会将这种小辈的威胁,太过于放在心上。
即使水权的地位不凡,是水牧一族的少族长。
但别忘了,他齐鸣可是齐麟虎一族货真价实的当代族长。
论地位,水权要是想要和齐鸣相比,必须要继任水牧一族的族长之位再说。
至于实力,就更不用多说了。
齐鸣是九星中阶的修为。
而水权,天赋虽高,又有着水牧一族庞大的资源倾斜,但现在也不过是八星大圆满的样子,距离九星初阶都尚且还有一段距离,就不要说和九星中阶的齐鸣比较了。
可以说。
若是动起手来,齐鸣一个照面,就能轻易将水权镇杀了。
“你……”
听到这么一番话,水权的脸色也是一下变得无比难看。
轻视!
这无疑是齐鸣对他的轻视。
无论水权在旁人眼中有多么高的地位,在他齐鸣眼中,依旧只能算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
“哼!老顽固!既然如此冥顽不灵,就让我看看,你们齐麟虎一族到底有几斤几两,敢和我水牧一族对抗。”
水权开口说道。
下一刻,他便是大手一挥。
那两位九星初阶的追随者见状,稍微顿了顿,似乎有些忌惮齐鸣的实力。
不过,在水权的威压之下,两名九星初阶的追随者还是一咬牙,大步迈开,各自祭出最强的手段,朝着齐鸣轰杀而去。
面对齐鸣这种久负盛名的对手,两名九星初阶的追随者,几乎不敢有半点懈怠。
轰!
然而下一刻,伴随着一声巨响过后,让人难以置信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电光火石之间,一片烟尘起伏,便是有两道身影横飞了出去。
那两道身影的主人,赫然便是那两位九星初阶的追随者。
这一刻,所有人都感到有些窒息了。
只不过是一个照面而已,既然便是化解了两名九星初阶强者的联手攻伐,而且还反过来将两人重伤成了这种模样。
“这就是血脉和修为双重压制下的实力差距吗?”
有人忍不住轻声喃喃。
许多人眼中都充斥着不可思议的神色。
轰轰!!
然而,还没有等那两名九星初阶强者的身形落定,又是有一道黑光窜了出去。
只见一身黑衫的齐鸣,已然是再度杀出,双手成拳,各自落向那两名九星初阶强者。
最后。
在两声巨响过后。
两名九星初阶强者的整个身躯便是在半空中轰然破碎。
血雾漫天!
取而代之的,是齐鸣的双手沾满了鲜血,手中还多出了两颗血淋淋的头颅。
那赫然就是那两位九星初阶强者的头颅。
这一刻,全场鸦雀无声。
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直到齐鸣满脸冷漠地将手中的头颅扔出,众人才听到两颗头颅在地面滚动的声音。
转眼间。
两颗头颅便是滚落到了水权的面前。
到了这个时候,水权的脸上已经写满了阴沉和愤怒。
但若是仔细看到他的眼睛深处,便是能够发现深藏在他眼底的那一缕深深的恐惧。
与此同时。
身为事主的苏夜,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自己落座的地方,手中的酒也从未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