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王也使劲点了点头,冲温琦爽朗一笑。
“太不可思议了……”
温琦记得在自己九岁的那年,爷爷的流殇拳达到了云中层次,温家上下宛如过节一般喜庆。
而爷爷也在家族所有人的面前,表现了这样一招。
爷爷让人找来一个大水缸,在拳头最近距离水缸只有三指距离,完全不接触的情况下,爷爷一拳便将水缸表面打出了裂纹。
接着,爷爷又同样的方式打了三拳,总计四拳下来,水缸被打穿,水哗哗的流了出来!
这一幕对于幼时的温琦来说,简直如同魔术一般让人惊叹。
……
温琦走到沙发坐下,拿起茶几上的一大杯凉水,一口喝下。
王也一边拿毛巾擦着汗水一边走到温琦身旁坐下,笑着说道:
“你没事?”
温琦转过头,眼中闪烁着光亮道:
“我没事,我就是太激动了。”
王也一笑道:
“咳,这才哪跟哪啊,我的目标可是天罡。”
温琦无语道:
“你已经用一个多月的时间达到了我爷爷一生努力达到的高度,知足点吧,再说达到天罡层次哪那么容易你想想也知道。”
“嘿嘿,这我当然知道。”
王也笑道:
“不过不达到天罡的话,参加那个什么皇家翡翠号的比赛我其实是有点心虚的。”
“心虚就别去啊,又没人逼你去。”
温琦白了王也一眼说道。
王也轻叹一声,笑道:
“好啦,这事你就别劝我了,我已经拿定主意了。”
认识到今天这段时间,温琦也摸清了王也的脾气,知道他拿定主意的事是怎么都不会改变的。
“随便吧,这是我最后一次劝你。”
温琦叹了声气,站起身来说道:
“你赶紧把身上汗冲一下,出门。”
“出门?”
王也不解道。
温琦说道:
“对啊,我饿了!”
王也笑道:
“你刚不是说今晚不想出去吃嘛?”
“这不是看你突破到云中层次,想好好庆祝一下嘛!”
温琦说着一把将王也推开,催促道:
“一身臭汗还坐我那么近,赶紧冲澡去!”
“好嘞好嘞。”
王也只能无奈一笑,快步向着浴室走去。
而温琦看着王也的背影,那袒露的后背上一条条清晰刚韧的肌肉线条,一时竟是觉得颇有男人味的杏感。
几乎是突然的,温琦脸一热,并且感觉心跳砰砰……
与此同时,在南江市人均消费最高之一的一家西餐厅里。
周翼丰手里拿着刀叉,阴沉着一脸,切割着盘中那块极品肉眼牛排,一块一块叉起肉,送进口中。
虽然牛肉烤的十分嫩滑,入口即化,但是周翼丰的咀嚼,却给人一种想把骨头给嚼碎的感觉。
上菜的服务生看到都被吓了一跳。
“他奶奶的,老子都快吃完了,还没来吗?!”
周翼丰恨恨说道。
这时,周翼丰身后一手下连忙上前一步说道:
“周总您稍等,他们应该快到了!毕竟是个少林工夫大师嘛,来头不小,迟到也是正常,您担待一下。”
“居然敢让老子等这么久,我待会倒要看看是个啥样的秃驴,但愿是有真本事!”
“周总这您放心,这可是个狠角色,名气很大的呢!”
……
就在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只见刘伟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大喊道:
“周总周总,人我给亲自接来了!可给累死我了哟!”
“人带来了,人在哪呢?!”
周翼丰怒道。
刘伟连忙道:
“周总你看啊,这不是来了吗,就是他!”
刘伟一指,周翼丰顿时愣住。
只见一个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头发扎着小辫子还染成了黄色,一身潮流打扮的年轻人嘚嘚瑟瑟的走到自己面前,一坐下来就敲了二郎腿,一弹舌头笑道:
“你就是那个周翼丰?”
“你……你是谁?谁准你坐这儿的!”
周翼丰顿时神色大卫不悦道。
“周总!这位就是那个少林天才,达摩拳超级高手栾一木啊!”
刘伟一下慌了,生怕栾一木生气,连忙上前说道:
“栾先生,您千万别介意,别介意。”
栾一木摆摆手一笑道:
“没事,自从我离开少林之后,这种误会经常出现。”
说着,栾一木打了一个响指招呼来一个服务员,毫不见外的说道:
“给我来份跟这位先生一样的牛排,再把你店最好的红酒拿来。”
服务员一愣,连忙道:
“是,二位稍等!”
周翼丰眯起眼睛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人,看上去和一个打扮潮流的都市年轻人毫无区别,哪里像一个在少林寺带了很多年的功夫高手?
更何况他点肉点酒的样子如此自然随意,感觉压根就是从没断过肉酒的主。
“你真是那个栾一木?”
周翼丰沉声道。
栾一木一笑道:
“如假包换。”
周翼丰瞥了一眼刘伟,刘伟连忙战战兢兢的说道:
“周总,找人这么重要的事,我怎么可能搞错呀。”
周翼丰冷哼一声,他这个手下刘伟虽然忠心,但可不是什么聪明人,办错事办砸事那是常有的,他可一点都不放心。
不过也正是因为他又重心又不聪明,周翼丰才一直把他带在身边。
这时,栾一木突然笑道:
“对了,周总,我这人有个习惯,晚上不搂两个美妞睡不着,今晚能帮我安排一下吗?”
“什么?!”
周翼丰一愣。
栾一木坏笑道:
“这觉睡好了,明天才有精气神帮周总办事不是?整俩肤白貌美前凸后翘的就行,对了,腿也越长越好……”
周翼丰眉头紧皱,冷冷道:
“你真能赢过那王也?”
“当然,轻松吊打,剩下的就看周总您的具体要求了。”
栾一木笑道。
“具体要求?”
周翼丰有些困惑道:
“什么具体要求?”
栾一木眉毛一挑,略微压低声音坏笑道:
“所谓具体要求,就看您是要打伤、打残、还是打死的区别了。”
此话一出,周翼丰突然感觉脊背一凉,从栾一木的眼神中他能看出来,这小子说的话是十分认真的。
这时,栾一木一笑道:
“当然了,要求不同收费也不同,打伤一百万,打残三百万,至于打死么,那就不止是高收费那么简单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