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你?”尤利娅被徐卫的话惊得目瞪口呆,一手捂着嘴,一手指着徐卫问道。
“对,嫁给我,让我们的儿子去延续你家族的荣光!”徐卫斩金截铁的说道。
“可是你已经有这么多的女人了,你还……”尤利娅说的这里,也不知道继续怎么说了。八壹中文網
“我知道我很花心,但你和我相识这么久,应该知道我的性格,我对我的女人的宽容虽然不能说后无来者,但绝对是前无古人。我不要求你们待在家里相夫教子,也不要求你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你们依然可以做自己的事情,有自己的最求。”徐卫看尤利娅没有断然拒接,开始谆谆善诱道。
徐卫的话并不是无的放矢,在女权主义虽说已经抬头,但依然只是一些空洞的口号,就连最开放的美国都没有让女人取得选票的资格,女人的工作大多是纺织、护士之类的最底层工作,甚至在英国还有女矿工的存在。
其实在以前,就连护士的工作都是要男性去做的,当时在欧洲形成了很多以护理工作为主的宗教性质的骑士团,但是在十六世纪后期,宗教改革使修道会支持下的医院逐渐消失,新建立的医院照护水平日渐下落,护理由缺乏训练的妇女担任,男性护理人员此时主要负责照顾隔离患者,如麻风病和精神病患者。
真正创立系统的护理工作的人叫南丁格尔,她生于一个名门富有之家,家境优裕,她的父亲威廉·爱德华是一个博学、有文化教养的人,母亲芬妮·史密斯,也出身于英国王族,不但家道富裕,更是世代行善,名重乡里。
南丁格尔的父亲毕业于剑桥大学,谙熟数学。精通英、法、德、意四门语言,除古典文学外,还精于自然科学、历史和哲学,擅长音乐与绘画。南丁格尔自幼便在家庭里接受教育。
她母亲对她很不满意。因为她无意于婚姻,她在当主妇、文学家、护士三者之中游移不定,最后不顾父母反对,毅然选择了当护士,随后她的父亲每年给她5oo英镑让她能在工作之余。过着舒适的生活。
南丁格尔年轻时,随时有人服侍,活在舞会、沙龙,以及与贵族们的周旋之中,虽然表面看来是令人称羡之生活,但南丁格尔内心却一直感到十分空虚,觉得自己生命活得毫无意义,一直到她决心选择为人服务的护士,当作自己一生的天职后,她才强烈感受充实的生命意义。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传说南丁格尔曾听到上帝对她说话,要她成为护士,才选择这条道路。
19世纪5o年代,英国、法国、土耳其和俄国进行了克里米亚战争,英国的战地战士死亡率高达百分之四十二,于是南丁格尔主动申请,自愿担任战地护士,随后她率领三十八名护士抵达前线,在战地医院服务。
有一次,南丁格尔一边给伤员换药。一边安慰他,伤员感动得流下了泪水,这时候一位少校军官进来把南丁格尔叫了出去,带着满脸不屑说:“小姐。你还是回伦敦去吧!你就是治好了伤员,他们也不可能再上战场了。”
“为什么?”南丁格尔不解的问。
“你想,一个动不动就流泪的人,能冲锋陷阵吗?你和你的同伴把他们娇宠坏了!”
“不!”南丁格尔说,“在我眼中,他们是人。是兄弟,他们受伤了,应该得到护理和安慰。”她竭尽全力排除各种困难,为伤员解决必须的生活用品和食品,对他们进行认真的护理。
仅仅半年左右的时间伤病员的死亡率就下降到百分之二点二,每个夜晚,她都手执风灯巡视,伤病员们亲切地称她为提灯女神。
战争结束后,南丁格尔回到英国,被人们推崇为民族英雄,并且还受到了政府四千英镑的奖励,这在当时是一笔不菲的资金,于是南丁格尔用政府奖励的这笔英镑创建了世界上第一所正规的护士学校,随后她又创办了助产士及经济贫困的医院护士学校,被人们誉为现代护理教育的奠基人。
南丁格尔将自己的一生致力于护士事业,劳累之下以至于双目失明,不过她的在当时算是鹤立独行的性格虽然给她带来了大量的荣誉,却也注定了没有任何一个在身份上与之匹配的男人愿意接受这个一个整日抛头露面的女人,从而造成了她孤独的一生。
人类社会历史上,人权的概念已有了两百多年的历史,但人权概念在相当长的历史时期内并不包括女权,例如法国1789年的《人权与公民权利宣言》和美国的《独立宣言》中,人权的含义只是男人的权利。卐?卐?八一小§卍??說網w`ww.
世界妇女解放运动推动女人的做人之权从边缘进入主流,使女权成为整个人权的重要内容,而英、法等国资本主义大工业的迅展,为妇女运动的产生提供了经济条件。
十九世纪三四十年代,英、法等国进入到机器工业大展的阶段,以大机器为主体的工厂制度代替了工场手工业制度,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已经占了统治地位,社会生产力得到迅而巨大的展。
同时,在产业革命的影响下,先进女性冲破中世纪以来的封建束缚,走向社会,拥有与男子同等抗衡的社会分量,然而新兴的男权政客依然蔑视妇女,于是她们开始了争取平等权利的斗争。
到目前为止,在欧洲和美国已经相继出现了女校,女人终于有了受教育的权利,但是这种情况在中国和亚种中部的******地区依然没有多大的改善,女人在男人的眼中永远都是一种附属品,甚至可以任意买卖。
尤利娅当年从德黑兰转到阿巴丹见徐卫的目的是为了她父亲借兵,不过阿里国王的运气委实太过惨不忍睹,还被等尤利娅劝说徐卫出兵,他自己就在波斯北方顶不住革命军的进攻,步了他父亲的后尘,逃亡出国。
在阿里出逃后的波斯,阿里的儿子被众人推举为新的国王,虽然这个国王并不是大家想象中的那样是一个傀儡,他的一切政令只要符合新成立的宪法就完全可以执行。负责摄政的也是他的叔叔,但是这对波斯长公主尤利娅而言却是不一样的。
波斯的王位是一个非常有诱惑力的东西,自穆罕默德·阿里·沙的儿子艾哈迈德继承王位的那一天开始就注定了他与自己父亲的决裂,这一点在他的父亲和爷爷之间被很好的体现了出来。当年穆罕默德·阿里·沙关闭国会取得独·裁统治之后也没有迎回他那被迫流亡的父亲,艾哈迈德自然也不可能舍弃自己的王位还给阿里。
波斯长公主尤利娅就夹在父亲和弟弟之间,这是一个非常艰难的抉择,一旦她选择了返回德黑兰,则预示着她将于她的父亲决裂。如果她跟随她的父亲一起流亡俄国,那么她也将于自己的弟弟决裂。
两难之下,尤利娅选择了一个不是选择的选择,她以一个客人的身份一直留在了徐卫的身边,这不管是在中国的社会伦理,还是在波斯的社会伦理,都是一种离经叛道的表现,但也就是她的这个决定,让她免除了两难的抉择。
在与徐卫相处的这一段时间内,尤利娅见到了徐卫身边各色各样的女人。同时见证了他在对待女人方面的的特立独行。
其实,在尤利娅的心中,徐卫确实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他虽然身居高位,拥有着誉满全世界的荣誉,但却没有现代成功者的傲居,尤其是对待他的女人方面,甚至可以说已经丢失了他自己的很多立场,这在许多男人眼中是一种不可理喻的表现,但在尤利娅看来是最难得可贵的。
如果说尤利娅对徐卫没有任何的好感那绝对是骗人的鬼话。不管是徐卫对女人的行事风格,还是徐卫自身的享誉世界的才华,甚至是他那可以媲美一个国家的财富都是让任何一个处于世俗的女人为之着迷的。
再者,徐卫到目前为止不过二十一岁。现在才是他人生道路的起点,他的前途虽然是未知的,但绝对是光明的。
不过,最让尤利娅诟病的则是徐卫的花心,不过这也是大多数男人的通病,之前徐卫的母亲有一句话说的很好。就算普通的农夫在多收了三五斗后还想着纳个妾,自己的儿子如此年轻就有了现在的成就,女人多一点也是应当的。
徐卫看着已经出现犹豫的尤利娅,赶紧加把火,继续说道:“你或许担心我在说谎,担心我在娶了你以后不将波斯这片土地传给咱们的儿子,这一点你大可不必忧虑。你知道,我在这里虽然凭借巴布教以及我的仁政拥有了很高的威望,目前这个威望已经传到了胡齐斯坦省以外的地方,但我毕竟是一个汉人,这就使得我在以后很有可能因为这个汉人的身份而被波斯的国民怀疑,所以我需要一个波斯人出身的妻子,而且还要是在波斯有着很大影响力的贵族子弟,而你,波斯王国的长公主就是我的最好的选择。”
“你这话就是在骗我了,我虽然一直待在阿巴丹,但依然知道胡齐斯坦省的每一个百姓都将你当做救世主来看待,你在他们心中就是真主在这个世界的代言人,他们爱戴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怀疑你?”尤利娅显然不相信徐卫所说的话。
“你还太年轻,不懂得人心的险恶!”徐卫看着已经是十七岁妙龄的尤利娅,有点老气横秋的说道:“现在的波斯百姓大多都是守着当地诸侯和地主的压榨,处于食不果腹的境况,他们自然向往我给他们建立的这个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的大同社会。但是人的本性是善变的,也是自私的,他们如果这种生活过久了就不会再满足于这种现状,而是要求更多的东西,更多的精神方面的要求。”
“你是说民·权吗?你不是已经给他们自己选举的权利了吗?”尤利娅跟着徐卫东奔西走这么长时间也不再是一个身居宫中,什么也不知道的少女,自然懂得徐卫所说的精神需求是什么。
“这自然还不够,我给他们的只是一些最基层的民·主选举,这在目前是大多数波斯百姓想也不敢想的事情,胡齐斯坦省的百姓自然会生出一种优越感,也不会有更高的要求,但是一旦我将这种权利放到每一个波斯百姓的手中,他们的这种优越感就戛然而止,这便让他们有了更高的追求,包括政治和经济上的!”徐卫这话倒不是骗人,这是前世总结出来的经验,决计是会生的。
“在政治上我懂得,他们可能要你放开市长或者省长的任命限制,让他们自己选举,但是在经济上还能再要求你什么?你都不收取他们的赋税了,难道还要求你送钱给他们吗?”尤利娅不解的问道。
“等到以后,要求我送钱给他们是必然的,这倒没什么,我也愿意这样做,但我最怕的是他们直接用暴力夺取我的财富!”徐卫不无忧虑的说道。
“啊,怎么会这样?”尤利娅震惊的说道。
“这不稀奇,当你知道波斯这片土地上蕴藏着多少石油就不感到奇怪了。”徐卫说道。
“我又不是对外界一无所知,早已经听说了你又现了一个两三百亿桶的油田,也引起了德黑兰政府的窥视,你之所以急着从朝鲜赶回来不也是在处理这场战争的吗?”尤利娅一时不知道徐卫为什么提个这。
“两三百亿桶?不,这只是骗外界的谎言,那处位于阿扎德甘的油田真正的储量是四百多亿桶,其范围遍布周围一千四百平方公里,甚至已经延伸到奥斯曼土耳其的伊拉克行省,然而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这并不是波斯石油的全部,它甚至连一半都达不到,你说这是一个多大的财富。”徐卫看着尤利娅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