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耿雨楠不明白,她给其他人按摩又碍着他什么事儿了。
“不许就不许,不然扣工资,扣光。”景立骁抓住了耿雨楠的死穴不放,反正他知道,她吃这一套。
不管黑猫白猫,能抓老鼠的,就是好猫,同样道理,招数不在多,管用就行。
“好好好,不按就不按。”耿雨楠果然屈服了,不过,哼,她偷偷地给她们按,他又不会知道。她眼中的精光却没有逃过景立骁的眼睛。
“要是被我发现,你偷偷给其他人按摩,我会让你知道后果的。”声音逐渐变得低沉,嗓音却带着莫名的诱惑。
他怎么跟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她想什么他都知道,这也太可怕了吧。
耿雨楠后知后觉地咽了口口水,心底的警钟已然敲响,不能再跟景大boss对着干了,不然,吃亏的只有她。
可是此刻他俩这姿势……是不是太亲昵了些?
耿雨楠看了看自己的处境,被景立骁保在怀里,而她因为紧张一动都不敢动,在旁人看来,她却像是小鸟依人般的躺在景立骁的怀中,幸亏没有外人看见,要不然,她真是没脸见人了。
“少爷,晚饭做好了,您和小少爷……耿小姐也回来了,那正好,可以开饭了。”
说没人过来,林妈偏偏撞见了他们这么亲密的一幕,林妈的反应也很奇怪,只是愣了一下,然后便笑着请他们过去吃饭,似乎她对看到这种场面一点也不介意。
“那个,立骁,你可以放开我了吗?我们去吃饭吧……啊。”景立骁没有给耿雨楠准备的机会,趁她没留意,直接抱着她站起身来,吓得耿雨楠立马用手环住景立骁的脖子,闭上眼睛,不敢松手,生怕自己会掉下去。
景立骁性感的薄唇扬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他的目的好像超额完成了。
“吃饭。”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从此刻的景立骁嘴里说出来,满是幸福的味道。
饭桌上,耿雨楠一声不吭,老实地扒拉着自己碗里的饭菜,而景立骁的心情似乎极好,比平时的饭量足足大了一倍。
当然,景浩时刻留意着耿雨楠和景立骁的一举一动,他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不停地在她和景立骁之间来回兜转。
“爹地,耿老师喜欢吃糖醋鱼,可是糖醋鱼好远哦……”景浩觉得自己应该给爹地创造机会,不然这顿饭吃得也太无聊了吧,所以机灵地帮爹地一把。
景立骁自然接收到了儿子的友情提醒,优雅地拿起筷子,将目标锁定到糖醋鱼上,娴熟地把鱼刺和鱼肉分开来,再把鱼肉放到一个干净的碗里,最后把碗放到耿雨楠面前。
耿雨楠本以为景浩只是闹着玩玩的,而堂堂景炎帝国的景立骁景总,不一定会照做的。结果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他不仅真的帮她弄了好大一碗鱼肉,连鱼刺都挑得异常干净。
耿雨楠都要怀疑他以前是不是经常干挑鱼刺这种活,不然动作怎会如此熟练。
“耿老师,爹地是第一次帮女生条鱼刺哦,宝宝好羡慕啊。”
什么?第一次?耿雨楠一脸惊愕,顿时把双眼瞪得贼大,不敢置信碗里完美的鱼肉是出自一个新手。
“羡慕的话,喏,这一碗都归你了。”耿雨楠很大方地把那一碗鱼肉推到景浩面前,因为她突然有点不敢吃。
“恩~”景浩嘟囔着摇了摇头,嘴里振振有词,说出了个耿雨楠无法再拒绝鱼肉的借口,“宝宝不吃鱼肉,宝宝会过敏,爹地知道的。”
景浩对鱼肉过敏,耿雨楠还是头一回知道。难怪之前都没看景浩吃过鱼肉。
是啊,她刚来景家的时候,饭桌上就是没有鱼的,后来好像是她无意中跟林妈提起,问景家人是不是不吃鱼。于是,之后的日子里,貌似餐桌上就有鱼了。
她当时还挺高兴的,毕竟自己很喜欢吃鱼。可她也没注意过,那盘鱼,除了她,这个家的两位男主人都没有动过。
现在看来,景家从不吃鱼到餐桌上有鱼,都是因为她喽。
“那你不吃鱼,也是因为过敏吗?”耿雨楠好奇地盯着景立骁,若有所思地问道。
“不是的呦,爹地不吃鱼是因为爹地不爱吃鱼。”景浩扒拉完碗里的最后一口饭,顺口帮景立骁回答了。
“原来是这样。”景立骁对景浩还是挺好的,迁就因为儿子会过敏,所以自己干脆也不吃。但景浩说的,耿雨楠并不全信。
哪有人不吃鱼,能挑的一手好鱼刺,哪有人不爱吃鱼,却还能用挑过鱼刺的筷子继续吃饭的。
耿雨楠眼尖地发现,景立骁帮她挑出一碗鱼肉之后并没有换筷子,也就是说,他对鱼不抗拒。看来他对景浩说谎了,而且只是在家里不吃鱼,在外面应酬时,一定是会吃鱼也能吃鱼的。
“耿老师,爹地,我吃饱了先上楼去喽。”景浩小碎步地往楼上跑,临了还不怕死地偷笑耿雨楠,“耿老师不要跟爹地玩得太嗨,然后忘记给宝宝来上课哦。”八壹中文網
“这个臭小子,看我等会儿不好好教训他。”糟糕,怎么把大实话给说出来了。
耿雨楠背后一阵发凉,她旁边可还坐着那个臭小子的爹地,她会不会被灭口啊。耿雨楠不敢抬头,更不敢看此刻景立骁的表情。
“恩,是该好好教训教训。”
景立骁似乎同意了耿雨楠刚才的说说法,起初,耿雨楠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一抬眸,正好撞上他幽暗深邃的眸子,那冷冷的冰眸里多了一丝柔情,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结果下一秒,自己又被景立骁抱在怀中。今天的景立骁,在耿雨楠看来,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看上去还有些不大正常。
难道是她今天的身子抱起来格外的舒服,还是说,他抱她抱上瘾了。
“那个,立骁,你觉不觉得,我们现在这样,有些太过……亲密。”
“有吗?”景立骁不以为然反问着她,而他的手,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甚至还有些不安分的随意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