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同意您的提议,只是我们还有个额外的要求。”王超的眼神中多了一丝贪婪,尽管很快被他掩饰过去,但仍旧没逃过景立骁的毒眼。
“如果您的方案失败,那么您除了辞职,更要净身出户,将所有景炎的股份交出来。”
景立骁眯起眼睛,眸底闪过阴鸷光芒,如同嗜血般可怕,周身更是冷气肆意。果然是只老狐狸,他之前怎么没发现,王超还有这等精明的头脑。
“可以。”景立骁也不是吃素的,他要是怕,也就不会提出这个想法,既然他们想玩,那他——奉陪到底。
景立骁身旁的公司主管们开始变得人心惶惶,有人担心景立骁会输,之后公司便会易主,他们的何去何从是个问题,是不是该及早最好两手准备。
也有人担心,他们之前在其他股东那里拍过不少马屁,得到过不少好处,万一股东们输了,会不会东窗事发,连带着他们也得卷铺盖走人。
当然,也有好些人打算隔岸观火,看哪边最后有优势就靠向哪边。
“耿秘书好。”
“耿秘书早。”
“耿秘书……”
耿雨楠今天起晚了,发现景浩还在熟睡,便没有叫醒他,自己匆匆收拾完行装,立马往景炎的方向赶去。
只是她发现,今天的景炎非常不对劲,所有人见到她都是面带微笑,一副卑躬屈膝的狗腿子模样,就差没给她跪下请安了。
到底怎么了?难道景立骁又颁布了什么新的人事任命,还是说给她安排了什么特殊的职务,才这些人的态度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变,从议论纷纷到谄媚逢迎。
带着某种猜测和怀疑,耿雨楠打算乘公共电梯去到总裁办公室。可是,居然没有人敢跟她共乘,看着大家笑呵呵地各种推让,愣生生把一部公共电梯用成了总裁专用电梯。
因为,这部电梯除了她以外,就没有其他人了。耿雨楠很是汗颜,接受不了此等“待遇”,等会儿她非得找景立骁问清楚,这些员工究竟是怎么回事。
“咚咚咚……”耿雨楠怀着忐忑的心情,敲响了总裁办公室的大门。
“进。”景立骁以为又是王秘书,所以连头都没抬,直接应门。
等到耿雨楠走了进来,原本她准备了很多话要说,但真到了景立骁面前,却不知如何开口。
“又有……是你!”景立骁见王秘书迟迟不开口,还以为又有什么难办棘手的事儿,刚想问个清楚,一抬头,便瞧见来人是耿雨楠。八壹中文網
“立骁,我……”
“在公司,叫我景总。”景立骁对耿雨楠如此适应自己的称呼表示非常满意,但在公司,人多口杂,保不齐被有心人听去,会再生事端,所以,处于安全考虑,他让耿雨楠在公司改口。
“好的,景总。”耿雨楠觉着还是叫景总舒服点,没了压力,她变得更加从容,把之前遇到的困惑一股脑儿地全倒给了景立骁。
“因为你是景炎第一任女性总裁秘书。”
“什么,第一任?您之前的秘书……”耿雨楠一惊讶,弯得像柳叶的细长眉毛就高高扬了起来。
“男的。”景立骁也不怕告诉耿雨楠实话,顺便也暗示她,自己之前有多么的洁身自好,身边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
太不可思议了,景立骁之前的所有秘书居然都是男性,难怪,她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确实没有看到其他女人的身影。整个办公室更是没有女性的气息。
所以说,看来,是严厉严总大嘴巴,把她是总裁秘书的消息透露给底下的人知晓。
结果,一传十十传百,短短一天,上至公共斯高曾,下至扫地大妈,全景炎的员工都知道黄金单身总裁收了一个女的做秘书,怎么能不让他们震惊,意外。
“那也不至于那么夸张吧。”耿雨楠到现在都还记得那些员工看她的眼神,满满的敬畏,敬畏中又带着想要阿谀奉承的心。
只怕是他们还没摸清状况,如果一旦有人帮她们证实了消息的可靠性,恐怕她的安稳日子就要告一段落了。
“你说呢?”他薄唇轻抿,难得来了兴致,跟耿雨楠打起马虎眼儿,那双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此刻显得尤为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我,我不知道。”耿雨楠老实交代,那对眉毛蹙得都快能夹死只蚊子了。
“做好你的工作,其他,你不用管。”深邃的眸子里隐隐的暖意,不知为何,听了他这简短的一句话,耿雨楠的心瞬间就安定下来。
“滴——”景立骁身旁的内线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打断了他们的交流。当他按下免提之后,里面传来中规中矩的楼下接待员的声音。
“景总,楼下大厅有客人。”
“谁?”景立骁的回应,依旧是那么的简单粗暴。
“方氏集团少东家方辰。”
“请他去会议室等候。”挂断电话,景立骁并没有立刻动身,反而淡定地继续处理着手头上的文件。
景立骁能如此处变不惊,但耿雨楠却做不到,好歹她跟方辰相识一场,要是她不知道也罢,可她偏偏听到了,那就不能坐视不管。
“景总,方辰还在会议室等您呢?”耿雨楠不忍心让景立骁就这么晾着方辰,所以忍不住开口帮方辰说话。
“你心疼?”景立骁睨了她一眼,冷冷地开口,“过来!”
“啊?”耿雨楠不明白景立骁叫他过去要做什么,但她还是听话地向他靠近,结果还没走到他身边,就被他铁臂一锁,将她困在怀里。
“你替他说话。”他那性感的薄唇微微开启,言简意赅地描述了耿雨楠的行为,让她突然觉得自己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没有啊,只是方辰来找你,肯定是有什么……恩~”还没等耿雨楠说完,她的嘴就被景立骁的薄唇给堵上了。
他狠狠地攫住她的唇,一点点加深,让她深陷其中,直到吻得她快透不过气,才不舍地放开她。
“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