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溪看着袋子的零食,瞪着陈牧晚问道:“你是不是偷偷去小卖部了!还有我问了一旦过了用餐时间,学生禁止去餐厅和小卖部,你是准备怎么办?”
陈牧晚一听,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那啥老师你听我解释啊。”
沈明溪把零食放在桌子上“说吧。”
看似简单的一句的“说吧”,但是陈牧晚闻出来了一丝生气的味道。
陈牧晚双手交叉,两个大拇指在相互旋转“这些不是在小卖铺那里买的!”
“我没说这个,我说的是下早读!”
“额,额……”陈牧晚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能在这磨磨蹭蹭。
“铃……”就在这时上课铃响了,这一响给陈牧晚送来了救命的稻草。
“老师我要回去上课了再见!”陈牧晚飞快的跑出办公室。回到教室。
“笨蛋。”沈明溪看着陈牧晚落荒而逃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一下课干嘛去了?”江不可看着气喘吁吁的陈牧晚好奇的问道。
“没干嘛。”陈牧晚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水。
“嗯?”江不可一脸狐疑的看着陈牧晚。
“真没干嘛!”陈牧晚被江不可看的心里发毛忍不住急起来了。
“没干嘛没干嘛呗,急什么啊。”
乔木实在是不想听这两个人斗嘴了说道:“行了你们两个闭嘴吧,阿鲁来了!”
“阿鲁?”江不可一脸懵逼。
陈牧晚在旁边搭话道:“哎,他一来你就知道了。”
教室的门被推开了,一双老式布鞋率先映入眼帘,接着一股烟味儿飘了进来,最后一位身穿件朴素的中式长衫,头发像刷子一样直竖着,浓密的胡须形成了一个隶书的“一”字,方脸浓眉平头,他留着浓黑的胡须,目光明亮,满头是倔强得一簇簇直竖起来的头发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江不可惊了再仔细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发现他目光犀利,眉头紧促,面堂消瘦,一撇人字胡,或沉思或眺望,没有笑容,凝重而严峻。忍不住说道:“鲁迅先生!”
“鲁迅”听到了江不可的话了说了句:“你找鲁迅关我周立人什么事?”
“嗯!”江不可显然被这句话给拉回了现实。
“鲁迅”把书放在桌子上喊道:“好了,上课!”
全班起立“老师好!”
“请坐!”“鲁迅”伸出两只手指说道:“好了各位,在寒假期间我一直都在念记两件事,一件是我布置的作业,还有一件也是我布置的作业。”
“这不是,我家门前有两棵树吗?”江不可对陈牧晚小声说道
:“正常,正常。”陈牧晚表现出早已习惯。
“所以赵华熙诗把作业收上来!”一名戴眼镜特别文静的女生起立开始一排排的收起作业。
江不可小声问道:“这个周老师是教什么的?”
“他啊,是教生物的。哎哎,熙诗,给我的作业。”陈牧晚从书包里拿出来自己的生物作业递给了赵华熙诗。
赵华熙诗愣了一下,直接把作业夺走边翻看边说:“我的妈啊,陈牧晚你居然写作业了,罕见罕见阿!”
陈牧晚顿时洋洋得意起来了“怎么说我呢,我什么时候不写作业了!”
乔木在一旁搭腔道:“是是是,离开学还有两天的时候找我问作业是什么的是谁啊?”
陈牧晚白了乔木一眼。
“老师收齐了。”赵华熙诗把作业放在讲台上。
可是只见周立人双指夹着粉笔,下意识的吸了一口,又往外吐了一口,一脸的忧愁一脸的无奈,仿佛手上夹的是一支真正的香烟正在燃烧着自己。
只见周立人像弹着烟灰一样弹了弹粉笔说着:“阿呀,烟是个好东西,会抽快乐似神仙,不会抽哈哈,好了同学们现在开始正式的上课。把必修二翻到第二页,我们正式开始遗传了。”
“来啊,看我画一张图。”周立人拿起之前吸过的粉笔开始在黑板上开始画起来了。
“来啊,我现在画的是就是遗传经典的基因图啊,来啊今天我们要学习的是就是这张图啊!来啊……”
二十分钟后
“老江我不行了,我快困死了。”陈牧晚硬撑着眼皮子。
“我,我也快不行了。”江不可摇了摇头想要自己精神些。
“不行我忍不住了,我睡会。”陈牧晚说完就趴在桌子上开始睡起来了。
江不可推了推陈牧晚“醒醒上课睡觉不行!”然后自己也跟着睡着了。
相比于这两个,乔木反倒是精神抖擞,仿佛在生物学中畅快的游玩。
放眼整个班里面,将近快一半的学生已经倒下。
“铃……”下课了。
周立人看着倒下的学生叹息说道:“罢了罢了!”便扬长而去了。
“醒醒!”乔木拍了拍江不可和陈牧晚脸。
“嗯,下课了?”江不可睁开眼伸了个懒腰。
“嗯。”然后乔木就出去了。
江不可看着班里面的人都陆陆续续的出去了向于欣问道:“他们都是去干嘛?”
于欣说道:“笨啊你!四中的老规矩都忘了,当然是去上操机会啊。”
江不可打了个响指自言自语道:“对啊,都忘了这事了!走走别迟到了。”
江不可也屁跌屁跌跑出去了,整个班里面就剩下陈牧晚一个人在那闷头大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