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盒打开，小笼包的香气弥漫在整个屋子，和淡淡的紫鸢花气息融为一体。
若冰和若曦依旧躺没有起床，倒不是她们赖着不起，而是楚漠寒不让她们起来。
两个女孩昨夜都是初经人事，楚漠寒昨夜的疯狂，她们哪里能够承受。
“就在床上吃好了。”楚漠寒搬了两把椅子放在床前，一把用来放食盒，他则坐在另一把椅子上，“坐起来吃。”
两个女孩有些羞涩地从被窝里坐了起来，拉过被子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还害羞啊？”楚漠寒瞥了她们一眼，好笑地道，“昨天晚上你们全身上下每寸肌肤我可是看也看了，现在还遮有用吗？”
“喏。”楚漠寒盛了两碗小米粥递给她们，看到她们磨磨蹭蹭的，不由得出声威胁道，“搞快点，不然把你们丢到门外去，看你们羞不羞。”
听到这句话，两女才不情愿地把手伸了出来，接过楚漠寒递来的粥碗。暴露在空气里的手臂纤细白净，在晨光里反射出丝丝诱人的光。楚漠寒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胸中有火在燃烧，但看到两人眉间的疲倦，他只好强压下心中火焰。
两女食量很小，一人也就只喝了一碗清粥，三两个包子就吃不下了。
楚漠寒把碗筷扔进了食盒，然后直接坐在了床边，色眯眯地盯着两个女孩。
“来，亲一个。”楚漠寒向着她们张开了怀抱。
两个女孩往床角缩了缩。
“大人，先饶了我们吧，我们昨晚还是第一次。”
楚漠寒瞪了瞪眼，邪魅地笑着：“那这次就放过你们！”
“大人……”女孩们慌张而感动地低下了头。
“不是大人，是漠寒。”楚漠寒用力捏了捏她们的手，沉声道，“是不是昨晚的惩罚不够？”
“不是……大……漠寒。”若冰迎着楚漠寒温柔地眼神，咬着嘴唇，却依旧有点改不了口。她做了太久的婢女，想要一下子走出这个思想的束缚，有点困难。倒是若曦接受得更快。
“漠寒……”她小声地喊了一声。
“嗯嗯，曦曦真乖，来赏你一个吻。”楚漠寒凑过脸，轻轻吻了吻她柔软的红唇。
“你不听话，得惩罚。”楚漠寒盯着若冰，恶狠狠地道。
若冰低低地叫了一声，楚漠寒为了区别对待，于是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仿佛要吃掉她。
这一吻，足足用了一分钟，直到她快要窒息时，楚漠寒才放开了她。
楚漠寒咬笑着轻声道：“现在不会再喊错了吧？”
若冰剧烈地喘息着：“不……不会了。”
“这才对嘛。”楚漠寒敲了敲她的额头，然后松开了她，话锋突然一转，“过一会我应该要离开蓟城了。”
“离开蓟城？”两个女孩愣住了，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
“嗯。”楚漠寒摸着下巴，沉吟道，“去看看草原风景也不错。”
“大……”若冰楚楚可怜地看着楚漠寒，“漠寒……”
“我不会丢下你们的。”楚漠寒轻轻地摸了摸她们的脸，笑嘻嘻地说，“女人，我对你们还没有厌倦呢，不用着急离开我。”
虽然楚漠寒这么说，但两个女孩眼中的忧虑并没有减少，反而更加浓重。
她们知道，这只不过是离别的谎言，她们又要被抛弃了。眼泪不由自主地涌出了眼眶。
“唉唉……我说你们……”楚漠寒有点无语，但她们却越哭越凶，他只能小声吼道，“再哭？再哭就把你们扔出去。”
果然，听到吼声，两个女孩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嘴角隐隐有鲜血渗出。
“不许咬。”楚漠寒觉得头有点疼，捏着她们的下巴，冷声道。
两姐妹的眼睛蒙上了厚厚的水汽，朝他瞥了眼，别过头去，还是狠狠地咬着唇。
楚漠寒用力逼她们看着自己，却发现自己狠不下心来。那是两双澄澈得像蓝天一样的眼睛，那眼神像极了倔强的死小孩，明明那么无助和绝望，却还是咬着牙不说话。
“真是两个小笨蛋。”楚漠寒松了手，笑骂道，“我突然发现有点喜欢你们了。”
楚漠寒把手背在背后，然后伸了出来，把摊开的手掌放在她们的眼前。
“这个是我的将军符印。”楚漠寒把符印放在她们的手心，然后又取下一直挂在脖子上的一个丑丑的木雕，“这是我妹妹送我的木雕鼠，你拿着它去城主府找我父亲或者我妹妹都行。”
若曦抹去了眼角眼泪，小心地接过木雕，她只觉得这木雕真是丑爆了，完全看不出是鼠的样子，只是胡乱地划刻了一通，弄出了一对眼睛和耳朵和一条细缝做嘴巴。
他居然把这么丑而且毫无价值的东西一直挂在脖子上？若曦睁大了眼睛，好奇地打量着他，好似初次见面一样。
“这下放心了吧？”楚漠寒笑道。
两个女孩没有说话，只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原来他早已经计划好了，那刚刚不就是又被他戏耍了一通？
“来，亲一个。”楚漠寒张开了双臂，舔了舔嘴唇，“不知道要好久才能见到了，先香一个。”
“不给。”若曦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楚漠寒愣了一秒，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若曦如此顽皮的模样，瞧着她那红唇，心里直痒痒。
“不给不行。”楚漠寒嘿嘿一笑，抓住她的手，往自己怀里一拉。若曦只觉得身子发凉，回神一看，顿时羞得脸一下子红了。
此刻的她，不着一缕地趴在床上，就像一只趴在地上的狗狗，只差摇一摇尾巴了。
“啧啧……真是上天的恩赐啊。”楚漠寒的手抚上她洁白如玉的后背，哈哈笑道，“嗯，弹性不错。”
“姐姐救救我！”若曦小声地向若冰求救。
“没用的。”楚漠寒大手一挥，抓住了若冰的手腕，用力一拉，“好姐妹就应该有难同当嘛。”
若冰虽然害羞，心中却没有了昨晚的抗拒，只是偷偷瞄了眼楚漠寒，就又低下了头。
直到听到门外传来龙颜静副将的声音，楚漠寒才恋恋不舍地收回了手。
“我走了，你们也该起床了。”楚漠寒整理了一番衣服，压低了声音道，“记住我说过的话。”
“嗯嗯。”若曦快速地点点头，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我们知道的。”
楚漠寒的目光在她们的胸前停留了片刻，然后离开了房间。
“我们去送送大人吧。”若冰跳下床，抓过自己的衣服，扭头看了妹妹一眼。
“哈哈，姐姐，你还敢叫大人啊？”若曦也跟着跳了下来，三两下穿上了衣服，“看样子惩罚不够啊？”
“你这丫头，欠收拾了。”若冰作势要去掐她，却被若曦灵巧地躲了过去。
“姐姐呐……”若曦幽幽道，“漠寒肯定是更喜欢我的。”
“左一个漠寒，右一个漠寒，你知不知羞啊？”若冰撇了撇嘴，“为什么会更喜欢你？”
“因为刚刚他在我的胸口停留的时间更长一些！”若曦掩嘴轻笑，在若冰回过神之前，逃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