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于之前的故事情节不太了解,而是看过了后来的故事,推测出之前的情节的。所以在简单询问了我之前的故事情节后,她娓娓道来。
(以下是我按照她向我叙述的内容整理出来的,为了方便阅读,我用我的语言,用李慕然的视角写下接下来的这些。)
一张巨大邪恶的脸向我走来,我知道,今天就是我的死期,因为我听到了不该听到的话,恍惚间,我似乎感觉到,有车子的声音,离我越来越来近,此刻我早就没有了感觉,我终究还是会死在车轮底下。
我看见了死神,她好像在朝我笑。
“喂,别装睡了。”
啊,这感觉怎么是曾相识呢,是我昏迷中的感觉,难道这是梦,一切都是梦,那我还是我么?
“啊”我使了下劲儿,自己竟能坐起来了,我跳下床,冲进厕所,揉了揉眼睛紧紧盯着镜子里的人,镜子里的人除了脏了点外,依旧是张紧绷的男人脸,我泄了一口气。
最终,我终究还是我,现在的我,李慕然。
刚才一瞬间的动作,一气呵成,让我甚至忽略我在我面前和我说话的sara,她现在正在捡被我碰碎了的玻璃杯。
“不好意思。”我赶忙蹲在地上想要帮她捡碎片,当时还真挺内疚的,因为让一个女孩子捡碎片万一割伤就不好了,话说我真的是已经懂得怜香惜玉,体贴女孩子了呢。
只是当我伸手那一瞬间,我感觉浑身像是被生拉硬扯般的疼痛,疼的我眼泪都要出来了。
“你怎么样?”sara问道。
“我,我,没事。”我强忍着疼痛,吱呀咧嘴的说道。
sara扶着我坐在床上,又一个人清理了地上的碎玻璃,然后拿了个热粥给我喝,等我快喝完时,她才问出内心的疑问。
“你是怎么弄的,和别人打架了么?”
听她这么一问,我才记起,我不是倒在小树林旁边的小马路上了么?我赶紧问sara:“我是怎么回来了?”
“是我把你带回来的,本来今天放学想带你回家的,可是没看到你我就回去了,后来我现你根本没有回家,然后我想你应该是在学校,所以才去找你了,才现你是倒在路边,就带你回来了。到底生了什么事。”
“有人要害我。”
“害你,谁?”sara露出很紧张很焦虑的神情。
“好几伙人。”
我斟酌了一下,不确定要不要和sara说,毕竟这之中有一个金中浩。
“我看还是报警好了。”说着她拿出电话。
“是金中浩。”
sara转过神来,惊讶的看着我。
“如果是他要杀了我的话,你还要报警么?”
“你别在瞎说。”
我看的出来,她有些犹豫,拨号的手指也停了下来。
“逗你的,我没看清楚是什么人,报警也是白报。”
“你要不要去医院。”
“啊,不用,不用。”我记得霍允说过我的脑结构好像和正常的人不一样,所以不能去医院做关于脑的检查,我现在是连医院的边都不想粘。
“那好了,我要回去了。”
“等等,我把钱还你。”
“什么钱?”
“就是衣服钱,还有这个粥的钱。”我起身一瘸一拐的去拿钱夹。
“好,如果你觉得这样比较合适的话,我无所谓。”sara倒是一点也没和我客气客气。
钱夹里的那张照片又出现在我眼前,一个很俊俏的小姑娘模样,她不就是sara吗,是小时候的sara,难怪第一次在医院见时,我觉得她那么眼熟。把照片放在钱夹里,所以李慕然是喜欢sara的吧。
“李慕然,你愣在那干什么啊。”sara站在门口不耐烦的说道。
“额,没有钱,我钱包里。”我尴尬的说道。
“就你事多,我走了,对了,你的钥匙,我今天特地来还给你的。放在这了。”她把钥匙放在玄关处的桌子上,然后开了门。
“钥匙还是放在你手里吧。”
“不要。”
“这是李慕然给你的,你还是要着吧。”
她瞪着眼睛看着我。
“我没出车祸前你不是拿着了么,不要还给现在的我。”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给你时也许包含着别的情感。你现在还给我,而我已经是另外一个思想了,所以等我变回原来的我时,你再还给我吧。”
我把钥匙塞回她的手中,她有些吃惊的看着我,但竟没有反驳,她点点头。可是我知道不会有那一天的,因为明明是不同的人脑。
当她踏出门外时,我小声的说出我的疑惑,而转过头,一脸惊慌的看着我。
“sara,我是不是喜欢你啊。”
“这个世界上最讨厌我的人就是你吧。”sara一笑而过,但是她的话一句一句扎在我心里。
我忘了她以什么步伐离开我家,我也不知道她走后的一段时间内我在想着什么,只是心有些不舒服,也不知道为什么。
实在是胸口太疼,才从游离状态回到现实的,我撩起衣服看看自己的身上,出血的地方已经擦了药了,还有的地方被打出了淤血。
好在吃点东西后,我又感觉自己是在活着的。
沈乾和金中浩说的那个车祸,是李慕然的吧,但是为何我记忆中是,在我还是张丹丹的记忆里,最后的一个画面是他呢。难道在两天内出了两次车祸?一次是意外,一次是策划杀死李慕然。不对,霍允说,李慕然是2月5号出的车祸,而我是2月6号,真要是他为了杀死李慕然而意外杀死我,也应该是我出事在前。
或许是霍允,是霍允在说谎,车祸那天根本是同一天,金中浩撞死了我和李慕然。
我努力回想着脑中的画面,期待再次看清转过来的脸,但是我却现那个脸是模糊的,我用力的抓着头,可是头却剧烈的疼痛起来。
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些,并不是像我以为的那样简单?此刻,我头疼不已,我抓着头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