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好,再漂亮不能用,是娶回家当菩萨供着还是花瓶一样放着?”
晏紫皱眉:“话是没错,可为什么那么难听?”
“任何事情说实话就难听。”
“哈哈,对。”
晏紫从张骞背上翻了下来,还以为她不想当砝码,谁知晏紫使出最简单的抱腿摔,一只脚叉进张骞双脚之间的同时双手抱住张骞的一条腿,腰部猛然出力,张骞还在暗笑,晏紫居然要和他比力气。
可随着晏紫一声娇喝,张骞的身子居然被晏紫掀倒在地。
骑在张骞身上,晏紫那条腿用力顶上去,冷冷地喝道:“痛不痛?”
疼得张骞呲牙咧嘴的,更奇怪刚刚已经奋力扭身,但诡异的身子一软又倒下,居然没有奏效。
晏紫威风凛凛的:“我问你痛不痛?”
“痛,当然痛。”
“哪你刚刚使劲捅我?”
“我……”
虽然痛,但这姿势,这可是君氏集团财务副总监,真正的高级白领,有姿色,有能力,真是应验了那句话痛并快乐着,只是真的很疼,张骞已经在吸冷气,晏紫又冷哼一声:“爽不?”
张骞暗呼糟糕,这语气和某个电影情节一样,男主角因为头晕用下身顶了女主角的后面,女主角误会了扭头就是问的这话,男主角晕乎乎的被女主角问得一脸懵逼,然后就被女主角膝盖猛地朝上一顶,男人那玩意直接中招,于是男主角眼前一黑,干净利索地进了医院。
张骞吓慌了,要是晏紫再来一下猛的,他肯定就得进医院,很可能影响以后的性福。
可不是开玩笑,张骞再次挣扎,可怪异的是刚刚聚集了一些力气,又感觉腰部热乎乎的,力量立即消失,他愕然:“你怎么办到的?”
晏紫洋洋得意地说:“我可懂一些点穴的手法,虽然你力气大,但你穴道被我锁住,根本使不出力,”
张骞无比眼热,这可是点穴呢,已经是一种神通,立即谄媚地笑:“晏紫,紫姐……”
“叫妈也不行。”说完晏紫有些脸红,呸了一口。
晏紫一个女的居然精通摔跤,这是张骞始料未及的,
只是要死死压制张骞,晏紫很快也喘粗气,却依旧问:“痛不痛?”
“痛痛!”
“哪你怎么不叫?”
“啊?”
晏紫又是用力一捅,张骞忍不住终于叫出来:“啊!”
晏紫终于欢喜了些:“大声点!”
“啊!”
“我可没有杀猪。”晏紫哈哈笑,问:“服不服?”
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张骞急忙说:“服!服!”
“臭小子这一身蛮力差点就降不住。”
张骞悻悻地说:“早知道你……”
“居然还不服?”
忽听门响,张骞和晏紫一起扭头望去,门外一个人朝里看了一眼立即缩回还轻轻合上了门。
被人一打岔,两人猛然发现他们互相僵持的奇怪动作实在是超级不雅,只是晏紫没有起身,张骞就不敢乱动,而随着时间的过去,慢慢的,有个异样的感觉让张骞艰难地吞口唾沫:“姐,姐,起来啊。”
“不。”
“姐,我可已经有反应。”
“啊?呸,先说服不服?”
“服服。”
“哼!”
立即松开张骞,瞅了一眼张骞的身子,特别是张骞在极力遮掩的部位,晏紫又呸了一口,将张骞一掌推倒在地,等张骞翻身起来,晏紫已经飞快地下了台子跑了。
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张骞不住告诉自己,并不是就对晏紫有了某种感情。
躺了一阵等呼吸正常,身子也恢复了原状,张骞起身走了出去,一路在琢磨,摔跤属于近身格斗,是面临生死关头才会遇到的,不过晏紫居然精通这个,实在是令张骞意外也颇为佩服,只是要想她指点摔跤,估计很困难,毕竟男女有别。但也不是没有可能。
路过一个小型休息室,晏紫在里面喝茶,对面一个男子居然是甘峰,两人有说有笑,甘峰衬衣领带西裤皮鞋,与他在酒店大厅穿着不一样。
晏紫身上多了一件丝质袍子,腰带懒懒地系在腰间,因为她的坐姿,虽然里面穿着训练服,却隐隐约约露出一对大腿,上身也是雪白一片,令人眼热。
洗澡时张骞忽然知道刚刚是谁推开门瞅了一眼就立即退出,是甘峰。
又路过那休息间,空荡荡的,晏紫和甘峰已经离去。
来到拳馆大门,白雪穿着白色短裙在一座沙发里翻一本时装杂志,张骞莫名感觉白雪是等他,脚步轻轻却加快了速度,但刚刚到门口,就听白雪在身后喊:“张骞……”
张骞只能站住,扭头,脸上还有了笑:“雪姐。”
“开车来没?”
这个问题让张骞头疼,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老实答道:“今天没开车。”
“那好。”白雪手一挥,车钥匙对着张骞飞来:“我想去喝酒,你临时代驾并负责送我回家。”
“雪姐……”
“姐可不是白叫的,叫了就要付出,或者你不愿意,没事,我不勉强、”
张骞只能点头,跟在白雪身后。
“放心吧,我这个人什么都不好,但有个好处,不记隔夜仇。因为那样容易老,你看姐眼角有没有皱纹?有没有?”白雪转身凑近要张骞去看她的双眼,还左右晃动脑袋让张骞可以看得真切。
白雪很会化妆,五官也真精致,凑近香喷喷的,张骞略微一看,点点头:“的确没有,雪姐皮肤真健康。”
这话让白雪很得意:“没吧?晏紫就有,因为她随时都在算计别人。”
张骞哑然失笑,晏紫是财务工作,肯定是随时要算计。
让张骞惊讶的是白雪在拳馆给他的感觉人很招摇,可她的车是黑色别克suv,车的配置档次对于白雪的身份也有些低。
上了车白雪第一句是问:“下午和秃鹰大闹机场了?”
“一点误会。”
“宋家家教严,世万此刻肯定在家里被训,好想看看他的丑态。只知道来拳馆欺负我们。”
张骞现在觉得严小雨说得对,初来乍到省城不认识不了解人,假如事先知道宋世万和严小雨的关系,断然不会出现机场的事。
“昨天晚上我带着人收拾你,想不到你今天还肯来拳馆,这点让我很意外,所以,我带去一个地方认识些人,以后大家就不会闹误会。”
“好,谢谢雪姐。”
“你这个人啊,哎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有人千方百计想上我的床,你呢,非要用尽办法来恶心气走我,我就那么粗俗不堪,让你嫌弃?”
“我……”
“你我都是成年人,难道你以为我就会缠着你?嗤,我还怕你缠着我呢?”
张骞无语。
“这就脸红了,连耳朵都红了,哎,这讲究你情我愿,我们现在把话说开,已经没有那种情调,放心吧,目前我已经没有要你的想法。何况你还是严小雨的人。”
张骞急忙说:“雪姐,我是严主任的助理。”
“对啊,我就是这意思,你想成什么了?你急着解释……哈哈,原来你喜欢严小雨?对呢,是她把你从老君山带到省城,你们关系肯定很好,可你又怎么对着宋世万大喊大叫要娶君心悦?”白雪一阵笑。
这些话让张骞很是尴尬,他问:“雪姐,你和君总裁熟吗?”
“不熟,我从小成绩不好,勉强高中读完,然后读的国际学院,去国外玩了两年就回来了,如今国外的文凭含金量不高,以前都是去学外语,现在本地大学外语水平已经很高,何况我又不需要一张文凭,加之不喜欢洋鬼子,因为他们体味太重……”
张骞难为情地笑了,因为他就是故意说汗味,完全是凑巧居然就恶心走了白雪,敢情她正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