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了,虞美人。”李夫人笑呵呵的说道,看得出来,两人是认识的,而且感情还不错的那种。
“别人这么叫我就算了,连你也这么叫我,这不是埋汰我吗?”虞美人嘴上这么说,脸上却怎么也止不住的笑,“话说,你不是被调回京城了吗?怎么还在青州府?”
“我回来看你呗,不行吗?”李夫人调侃说道。
“信你才怪。”虞美人笑嗔说道,“说吧,都亲自找到这里来了,有什么事情吗?”
李夫人轻笑,说道:“还是你了解我。”
“好歹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不是吗?”虞美人打趣说道。
“去去去,不跟你开玩笑了,我这次来是有事情找你,也算是好事。”李夫人收起笑容,一脸正色说道。
“说说看,还有什么事情竟然能让堂堂李夫人来找我这个市井妇人的。”虞美人很是好奇,眼光撇到旁边的云小舞,顿时又诧异的问道:“等等,这位长得这么标致的小姑娘是哪一位呀?不给我介绍一下?”
“这位夫人好。”不等李夫人介绍,云小舞赶紧先打招呼了。
“这位是我的干女儿,叫云小舞,小名囡囡,记住了,这次事情呀也不算是什么大事,不过也算是好事吧。”
“好事?你李夫人找我还能有好事?”虞美人倒是一脸的不信,不过倒是对云小舞来了兴趣,笑道:“我对你说的好事没什么兴趣,倒是对你这个干女儿有点兴趣。”
“你想打什么主意?可别跟我说你那句话,你的话没一句能信的。”李夫人翻了个白眼,自己送上门的生意都没兴趣吗?现在的教坊都这么有钱的?
“呵呵,我还没说呢,你就知道我想说什么了?”
“你还能说什么,无非就是小姑娘,我见你骨骼清奇,是一个练舞的好材料,不如跟着我学跳舞吧。”李夫人有模有样的学着虞美人的样子,打趣说道。
虞美人脸上笑容一僵,没好气说道:“我哪里常挂嘴边了,我确实是见到好料子才会这么说的好吧。”
“是是是,不过你别想了,人家可没时间跟你在这学跳舞,人家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多赚点钱呢。”李夫人说道,“囡囡可不是一般的小姑娘,人家赚钱的法子多着呢。”
虞美人闻言,顿时来了兴趣,好奇的目光看向云小舞,“小姑娘小小年纪就这么能赚钱了?”
云小舞被说的不好意思了,红着小脸说道:“夫人过奖了,干娘也是说说而已。”
“我可不是说说的,我是实话实说好吗?”李夫人自豪的说道,“而且我们这次过来找你也是找你合作来的,送钱来给你赚你到底赚不赚?”
“赚,当然要赚了,你也知道,养着这么一堆人,花费可不小,我不得多赚点钱,不就连饭都没得吃了。”虞美人忧愁的说道,“你不知道,我们教坊最近手头紧,要不是最近庙会将近,很多大户人家都需要请我们出场,我们就差拿个碗上街要饭了。”
“府城不就只有你一家教坊吗?生意还能不好做?”李夫人很是不解,自己在府城的时候没少关照虞美人的,怎么自己才离开多久,她就过不好了?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虞美人有些郁闷的说道:“今年有人也开了一家教坊,而且身后还有人养着,比我这个教坊好过多了,要不是我这里的姑娘都是我一手培养,而且还跟我相依为命的话,恐怕她们都跑光了。”
“哦,还有这事?”李夫人很是诧异,好奇问道:“对方是什么人?”
“听说是一个岭南富商,那个教坊的坊主就是那个富商的外室,专门给她开了一家教坊作为掩护的。”虞美人很是不屑,最不喜欢这样的人了。
“这样的人名声不会太好吧?那些名门贵族的小姐会去请她们教授的?”李夫人想不明白,要是带坏了自己孩子怎么办。
“呵呵,当然不好了,所以大部分的名门贵族家的小姐找夫子都是来我这里找,而不是去她那里。倒是一些宴会之类的接的比较多。”
“那不就跟勾栏妓院差不多。”李夫人更加不喜了。
“也不能这么说,好歹人家也是卖艺不卖身嘛,而且也是有本事的。”虞美人虽然不喜这样的人,但是也不代表她所有人都看不起,还是有些人很有实力的。
“算了,不说这些了,说说吧,找我合作什么?能给我送多少钱才是实在的。”虞美人神态一转,下一秒就变成了妩媚风情的样子,与之前云小舞刚刚进门时看到的虞美人完全不同。
之前训练那些小姑娘时是一个严肃的夫子,但凡错了一点点都会被骂的很惨,可是现在呢,眼前的妩媚女子丝毫没有了那种严肃的味道,反而像是一朵妖艳的玫瑰花。
“囡囡,还是你来说吧,这事情我说的不太细。”李夫人把主场交还给云小舞。
虞美人闻言,好奇的目光看向云小舞,心里满是诧异,这小姑娘竟然是主要的合作人?
“事情是这样的,我需要一些姑娘在庙会那天帮我们展示玲珑阁的新款首饰。”
云小舞此话一出,虞美人倒是更加来了兴趣了,好奇问道:“哦?怎么配合你?我们需要做什么?”
“很简单,你们需要做的是走秀,拿着我们的新品在舞台上展示给大家看。”
于是云小舞把现代的走秀形式给虞美人仔细的说了一遍,她并没有让姑娘们戴着首饰出场的意思,因为有些人会觉得不爽,心里膈应。
所以她的想法是打造精致的礼盒,把饰品放里面拿着展示,这样效果或许没有戴上的好,不过也算是新颖独特的方式,还能被人接受,这样的接过就是最好的。
云小舞说的起劲,虞美人听得入迷,两人就这么一拍即合的谈好了合作,李夫人在旁边都不需要插一句嘴,云小舞自己就给搞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