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的方形盒子姚弛认识,这是生日蛋糕!姚柏告诉过他,生日的时候要吃蛋糕。
姚弛这才知道今天是贺阳的生日,赶紧把她迎进屋里,责备她怎么不早点说,贺阳还是不太高兴,嘟着小嘴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姚弛翻了翻贺阳买的菜,还好他都会做,于是到厨房去做菜了。
过了一会便有菜香闯进鼻尖,贺阳吸吸鼻子,心里的不快早已烟消云散,她跑去厨房门边偷看姚弛做菜时的样子,他系了围裙,很熟练地翻炒,然后又去掀开饭锅看看。
贺阳突然很想从后面抱住姚弛,这该是多美的一幅画面啊!姚弛将来一定是个居家好男人!可惜她没敢,她怕自己的冒失会让姚弛觉得反感。
堂堂市长千金竟然为一个男人如此谨小慎微,她在心里骂自己,转身去收拾餐桌。
四个菜,姚弛做的很麻利,再加上打包回来的,摆了满满一桌子。贺阳遗憾地说:“这么好的菜,要是有点酒就好了!我忘记买了。”
姚弛:“我看你还买了葡萄?等我一下。”十分钟后,姚弛端来两杯透明的液体,里面还有葡萄渣。
贺阳:“这是什么?”
姚弛得意洋洋地递给她一杯:“葡萄酒呀!葡萄+酒=葡萄酒呀!”
贺阳干笑到:“好……吧!没毛病!”
这瓶白酒是姚柏不知放了多少年的陈年佳酿,对这两个不会喝酒的人来说,喝一口——睡半宿!不过酒壮怂人胆,贺阳借着酒劲竟然对姚弛索吻:“今天是我的生日,你亲我一下怎么了嘛!”
姚弛也醉了,拍了拍旁边的凳子:“来!坐这!”
贺阳乖乖地坐到姚弛旁边,姚弛竟真的在她脸上“吧唧”亲了一口!然后,连酒疯都没来得及撒,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贺阳心里乐开了花,本还想套套他的话,可看这情形……她踉踉跄跄把姚弛扶回到卧室,。
姚弛喝醉了睡的像个死猪一样沉。贺阳轻轻把姚弛放倒,自己也跟着倒了下去。也不知道是喝了酒的缘故,还是扶他进来耗费了太多体力,总之贺阳现在新都快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看着姚弛红扑扑的脸蛋,贺阳闭起眼睛,距离越拉越近……
可手机就在此时好巧不巧地唱起歌来,贺阳娇躯一震,本想当做没听见,可这就像大热天给你坡下一盆凉水,谁还有心情继续动作呢?
贺阳掏出电话,是自己那母老虎妈妈,说已经帮她叫了车在楼下等,催她赶紧回家。贺阳恋恋不舍地帮姚弛盖好被子,一步三回头地关门走了。
姚弛被人占便宜未遂,姚柏却是刚刚做完运动,一身汗地提起裤子,正在为基地洗澡不方便而苦恼。此时油菜花提醒了他:“我今天从店里回来,看到姚府有点惨兮兮的,大门关着,也不知道是谁在住,姚弛他爹都死了,姚弛是长子,又是唯一的儿子,按理说应该有继承权吧?”
姚柏沉思片刻,道:“嗯,明天我去看看现在是谁在住,要是姚弛能继承,我得回去跟他说一声,毕竟我现在用他的名义,大事上还是要跟他商量一下,,”
油菜花也点头:“是啊,不过到时候可以把他舅父接来一起享清福了,想必他也会愿意的,他要是喜欢在古代,咱们就回去也行。”
姚柏:“那怎么行?咱们烧烤店刚开张。”
第二天姚柏带了二栓来到姚府叩门,开门的是个小丫鬟,说要回去禀报夫人再来请。小丫鬟再来开门时,却没有请他们进去,只是捎来夫人的话:“这里已经不是姚府了,公子请回吧!”
姚柏:“什么?这里面是谁在住?”
小丫鬟摇摇头,不再说话,转身从里面关上了门。姚柏吩咐二栓留下打探情况,自己去了趟沈白那里。沈白虽是丐帮的头目,宅子却并不比姚府差,门里门外都有乞丐把守。
沈白把姚柏请进正厅,上茶。姚柏也不兜圈子,直接问他姚府现在是谁管家。
沈白:“一个合上。”
姚柏瞬间明白了是谁,离开之前沈白又嘱咐一句:“他是‘清风帮’大当家的,你可要小心些。”
去他*的清风帮还是清水帮!我现在有精兵五十!我怕谁?!不服就打服!我兄弟的产业谁敢打主意?
当晚二栓带回来的消息:姚大人家的二夫人和姚府里那个僧人关系暧昧不清,现在府里看上去是二夫人管家,实际上是那合上说了算。府上其它夫人和多余的丫鬟婆子都发放了些银钱,遣回了老家。
怪不得那老和尚千方百计让姚弛回来送死,就等着姚府家破人亡,他好渔翁得利!真是好狗不咬人啊!姚弛他爹还当他是什么世外高人,闹了半天就是个花和尚!
这个二夫人也该死,不守妇道加上谋财害命,枪毙俩小时都不解恨!
*的!有枪就好了!一下崩了多省事儿!
第二天姚柏和二栓再次叩响姚府的大门,依然是那个小丫鬟出来开门,二栓摸出一把小刀,把小丫鬟逼进门里,姚柏大摇大摆走进府内,正厅无人,姚柏随便抓来一个小厮问合上在哪,小厮一看少爷来势汹汹,赶紧指了指二夫人的后院,姚柏来到窗外,听见里面正打情骂俏,室内温度很高。
待里面说话声音变小,两人衣衫不整地正要开始鱼水之欢,姚柏可以脑补画面时,他一脚踹开房门,里面二夫人下意识地拿起旁边的衣服护住,姚柏进去揪起她的头发就往外拖,二夫人惨叫连连,合上穿裤子的功夫,二夫人已被拖到正厅院内,院门大开,街上行人听到声响都过来看热闹。
街坊邻居其实都知道现在姚家的情况,今日见姚家大公子如此动怒,也都觉得正常,甚至有人在旁边指指点点:“这对狗男女就该打!”“姚县令虽然已故,现在人家大公子出面给他出气,他在天有灵也能闭眼了!”“是啊!”
大家七嘴八舌议论,合上也没闲着,上次在姚家还假装不会武功,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出手便和姚柏缠斗在一处。不愧是什么清风帮的,几招下来姚柏就冒了汗。
忽听邻居们“啊”的一声惊呼,顺着他们的眼光看过去,二夫人撞在正厅的门框上,已经头破血流地倒在地下,合上一走神,突然感觉小腹一阵剧痛,紧接着一股尿意袭遍全身——他竟忍不住失禁了!姚柏朝二栓递了个“你真棒”的眼神,二栓隐藏在袖子里的手还正拎着一个弹弓。
此时门口人群让出一条通道,一个长相威严的半大老头走进大院,是新上任不久的梁县令。他本不必亲自来,但鉴于是老县令的家事,不管它犯了什么罪,人已不在,再大的错便也都过去了。
在梁县令的裁决下,姚柏继承了姚家所有的家产,合上虽不符,可也不好当面和当官的过不去,只好先咽下这口气,来日方长,他去换了条裤子,拂袖而去。
姚柏客客气气地送走梁县令,赶紧带着二栓回到基地,和油菜花商量回现代去找姚弛。
因为烧烤店实在不能没有个当家做主的人,姚柏只好让油菜花留下,派了来福,明顺,大狗,得富四人24小时保护。二栓负责基地的正常生活和劳作。今时不同往日,有他们四个保镖,油菜花应该不会有事。
贺阳经过上次索吻的事,在心里已经把自己定位为姚弛的女朋友,更加理所应当地不许别的女孩子接近姚弛,而姚弛根本不记得那天发生的事,不过贺阳一直都是这种无理取闹的人,他也习惯了,就拿她当个孩子哄着,也没有很生气。
姚弛听说姚柏帮他要回了姚家的产业,内心很佩服,也很想接舅父一起享福,可自己在现代过的很习惯,而且现代医学他也很感兴趣,让他回古代去生活,还真有点不甘心。
可若自己不回去,舅父能去姚府吗?舅父从小养育姚弛到大,对姚弛的脾气秉性了如指掌,姚柏在他身边两天半就会露馅儿,再说舅父对风水学有一定研究,他或许很轻松就能看出姚柏的不同,所以这么想来,瞒是瞒不住了。
那要回去和舅父坦白吗?姚弛犹豫了。
姚柏这次回现代,把油菜花身上的吊坠带了回来,他怕姚弛临时要回去。果不其然,经过姚弛一番考虑,最终决定回乡下亲自去请舅父,并把穿越的事和他坦白,安顿好舅父他再回来。正好学校马上放暑假了,他只和医院的科室主任请假就好。
医院的同事都巴不得他别回来,也都欣然接受。姚弛又去像市长请了一个月的假。只是到了贺阳这里,姚弛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最后一不做二不休,只跟她说自己要回趟老家,贺阳刚开始还想跟着,后来见姚弛主义已定,这才作罢。
姚弛用手机群发了短信,告诉身边经常联系的一些人:近期回老家,村里没有手机信号,暂停联络,回来再聚。
一切安排妥当,姚弛穿越回到姚家大宅中,此时已是深夜,宅里还剩几个丫鬟和小厮,都各自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