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安排好姚姚乐的晚饭,开始斟酌措词准备给鲍不平的爸爸打电话,她看看无忧无虑正在大快朵颐的姚姚乐,心里有些不痛快:又不是我真儿子,却要因为你提前当一次娘,我多亏啊!以后要怎么嫁人啊~
电话突然接通,里面一个深沉低哑的声音传来:“你好,哪位?”唐婉:“你好你好,我是您儿子同学的家长。”
鲍枫:“嗯?我不再南海市,我发给你一个电话,你给她打。”
真是莫名其妙啊!难道它不应该先问问自己的儿子怎么了吗?唐婉准备好的台词一句也没说,就挂了电话。两分钟后手机传来简讯,唐婉继续打过去,这次是一个女人,应该是鲍不平的妈妈。
唐婉自报家门后,电话那头传来像被踩到尾巴一样的尖叫:“啊!平儿怎么了?”
唐婉把来龙去脉一说,女人表现出和鲍不平爸爸完全两种极端的态度:“什么?平儿严重吗?我说刚才幼儿园怎么给我打电话呢,我要先去接他,回来再找你算账!”
算账?
贺阳自从上次喝醉后,交警暂时吊销了她的驾驶证,也多亏贺凡的缘故,不然非拘留不可。现在她可低调多了,发誓以后滴酒不沾!这天他们-在酒店的私有海滩上闲逛,这个海滩俗称“会唱歌的沙滩”,意思是沙质非常细腻,脚踩上去“嘎吱”作响,仿佛谁在唱歌一样。
贺阳提前买了两件情侣装,姚弛的那件事红色t恤,下面是白色短裤;贺阳是大红色的沙滩长裙,前面看是吊带,后面看是露背,衬托的她性感热情。
太阳把沙滩烤的很烫脚,贺阳在前面跑起来,薄如蝉翼的裙摆在海风中肆意飞扬,后背上的飘带缠绕着她的长发,像一只火红的蝴蝶,姚弛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贺阳,犹如一张有了生命的照片一般活力四射。
玩儿了一会,贺阳吵着太热了,两人便回酒店休息,路过大唐时,几乎所有的眼睛都被这样一对金童玉女所吸引。可就在下一刻,全部人的眼光又从他们身上快速离开,大家纷纷收回目光,气氛瞬间凝重而严肃,仿佛每个员工身上的衣服都跟着收紧。
紧接着有人带头开口:“鲍总好!”其他人开始附和:“鲍总!”“鲍总您好!这边请!”
姚弛也感受到了周围气氛的变化,回头看向来人,先不说这人长得有多帅,姚弛是有一点风水常识的人,这头上一大片绿色的雾气是什么?不对!是墨绿色!
姚弛侧头轻声对贺阳说:“长得挺帅,可惜霉运压顶啊~”
贺阳轻轻掐了姚弛一把,狂使眼色:“你小点声,别让人听见了!”
为时已晚,那人从姚弛身边经过,刚好听见,先是回头看了姚弛一眼,然后转身问:“你说什么?”
偌大的办公室里,鲍枫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指着一张酒店鸟瞰图:“那你帮我看看,我这风水好不好?”
姚弛:“不用看图,我在这逛了好几天了,风景确实很美,但这里的水流动性太大,”姚弛指着地图上的大海,继续说道:“留不住你的财,而且后面还有一座山,虽然不高,却还是会影响这里的风水。”
鲍枫:“再小也是座山,我挪不走啊!”
姚弛:“不用挪,在这里挖个泳池就好,吸收天地之灵气,又是死水,可以帮你敛住财。”
鲍枫眯缝着眼睛盯了姚弛半天,才略带戏谑地开口:“那你刚才说我霉运压顶又怎么解释?”
姚弛无奈地摊摊手:“我也不知道具体因为什么,只能感受到那团黑色和绿色综合在一起的雾气。”
鲍枫:“黑色是霉运我可以理解,绿色代表什么?”姚弛摇了摇头,鲍枫自言自语:“头顶……绿色?不会是……”八壹中文網
鲍枫吩咐客房部给姚弛二人免了住宿费,权当是感谢姚弛为自己指点迷津,可即便这样,鲍枫内心其实病不完全相信姚弛的话。开业前他可是花了大价钱专门请了这方面的大师来做法。一个毛头小子还能比大师看的准?
鲍枫整个家族都是南海知名的企业家,在全国多处都有产业,涉及房地产、酒店餐饮、新闻媒体等各个方面。因为产业太多,几乎每天都要在全国各地飞,有时候上午还在g市,下午就在b市应酬了,一个月都回不上一次南海的家,
鲍枫的妻子叫陈令仪,比鲍枫小了12岁,出身好,长相好,b市华清大学研究生毕业,毕业后奉子成婚,在家做全职太太,一路可谓是顺风顺水。自从姚弛说鲍枫头上有绿色的东西,他就突然开始看鲍不平怎么都不像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于是他私下和鲍不平做了亲子鉴定,结果——真的不是!
姚柏最近花钱花到手软,请宾水县和梅里庄所有的乞丐大吃了一顿;又给大衷家才买了足够一年的粮食,鸡鸭鹅狗全养齐;还有最大的一件事,就是准备给胖大海和玲珑置办“婚礼”!
胖大海醒来第一眼看到玲珑,还以为见到了天上的仙女,紧紧地抓着人家的小手问:“你是嫦娥吗?”羞的玲珑红着脸就跑了出去。自那以后二人就开始形影不离,弦月这个高度“大灯泡”无处可去,只好以蛇带路来找姚柏,
姚钱树坐在姚柏旁边的椅子上帮忙打下手,姚柏赜专心给人换药,最近患者不多,丐帮的弟兄已经全部治愈,现在来的都是宾水县的百姓。
如今姚柏的口碑可是都超过了谢家,这么大的病免费治,这得是有多大的觉悟啊!有些有钱人家不喜欢欠人情,还想硬塞给他点钱,姚柏都生气了也不肯要。
今天弦月来,是失明以来姚钱树第一次见到她,以前姚柏曾对她多次提起弦月,说她刚烈睿智,姚钱树今天看到她,刚烈倒不觉得,睿智是真的,因为她在装瞎!
姚钱树为了试探弦月,也为了向姚柏证明,故意在给她的茶水里放了只苍蝇,还在地上放了绳子,她心里素质极高,苍蝇差点吃了;绳子也确实绊倒了她。
至于为什么庄瞎,姚钱树用了读心术也没能读出来,说明弦月意志力非常强,达到这个程度,弦月自己可能都已经忘了她自己是能看见的,其控制能力非一般人能及。
姚柏和弦月共同经历过生死,对姚钱树的提醒没有太过在意,如果说她真是装瞎,那应该也是为了接近我吧?毕竟在丁掌门一心想要杀自己的时候,是弦月冒着被发现的危险来救自己。
姚钱树说不出理由,更拿不出证据能证明弦月是藏了什么坏心眼,也就作罢。让姚柏将计就计,不要揭穿,看看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姚柏可能是对自己没那么自信的缘故,要说弦月紧紧是为了接近自己,费这么大心思,其实他也不太确定,可看弦月关键时刻做出的那些事,她又找不到其它原因,反正姚钱树让他小心,谨慎些还是没错的。
这天,姚柏又没钱了,他之前花的都是“红木银行”里的本金,就是棺材里面自带的,暂时还没用要是开过锁。现在本金差不多花完了,他准备用“银行卡”取点钱。
走过一段漫长而狭窄的通道,姚柏将手电筒放在一边,每次来这取钱,对他的心理都是个考验,脑海里都是盗墓笔记里的画面。若是有姚钱树在身边就会好很多,但他还是让姚钱树在上面给他放风,自己心里更踏实一些。
经过一番心理斗争,终于来到“提款机”旁,要是就放在红木棺材的一个角落,姚柏攥进棺材,把要是插进锁孔,只听“咔嚓”一声,哎?没有东西掉下来?什么情况?故障了?没电?姚柏下意识地拍拍棺材盖,还是没反应。
这下他慌了,赶紧跑回去叫来姚钱树,姚钱树也忙活了半天,最后累的坐在地上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了,上次我就是这样操作的呀!”
姚柏气急败坏地回到房间,想到自己前段时间花钱如流水,就想抽自己大嘴巴子!姚钱树在一旁劝到:“没钱就没钱嘛!再穷还能穷过叫花子?你连乞丐都干过了,还有啥苦不能吃的?没钱再赚吗!”
姚柏委屈~难受~以为自己一步登天了,没想到却是一夜欢愉。还真就是瞬间回到了解放前啊!比解放前还解放前!他看见姚钱树就更生气:“你老母猪戴胸罩左一套右一套的,现在说这些风凉话有什么用?”他目光移到别处,眼神呆滞地说:“早知道现在要失去,还不如干脆没有拥有过”
姚钱树气得跳脚,指着姚柏的鼻子骂:“我告诉你那里有钱,是让你去买蛇!结果蛇没买回来,买了一大堆女人!我提醒你多少次钱不要乱花,就算一直有钱,按你这个花法肯定早晚也是要出事的!你听吗?”
雀娘听见二人在屋里争吵,赶紧进来抱起姚钱树,哄道:“这是怎么了啊?不哭不哭~”低头见姚钱树气鼓鼓的并没有眼泪,又埋怨姚柏道:“你跟一个孩子吵什么啊?她还这么小,不懂事呢!真是的!”说着就抱着姚钱树上街买她最爱吃的玫瑰饼去了。
姚柏气呼呼坐到床上:不懂事?她他*可能比你岁数都大!
从天上跌进谷底,摔的姚柏那是真疼!可接下来还有让他更疼的事情,就是再来治疗梅花毒的人,姚柏要收费了!你问哪疼?当然是脸啊!想想刚开始时,姚柏说的那叫一个信誓旦旦:
来的都是朋友,见面都是缘分,提钱就生分了啊!
别闹别闹,拿你的钱就是打我的脸呀!快收回去~
……
现在他要收费?姚柏摸摸自己的脸,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