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柏:“我这就不错了啊!好歹是个新手,谁第一次当爹不是一点一点摸索出来的啊?”他有条不紊地帮孩子清洗着身体。
油菜花:“过几天要给孩子上户口,咱们先给她取个名字吧。”
姚柏:“取名字的事还是你来吧,我这点文化不行,女孩子的名字可一定要好听。”
忽然电话响起,来电显示是姚父,说是姚柏的小后妈今天生孩子,让他抽时间去医院看看。
姚柏:“巧了!你儿媳妇今天也生孩子,你要不要先来看看你的宝贝孙女呀”
对方有几秒钟的沉默,然后姚父说道:“那改日吧,你也要伺候月子,挺忙的,改日咱们一起吃个饭,就当正式见面吧!”
姚柏一边敷衍着,一边用手轻轻撩起温水洒在孩子身上,使她可以一直保持恒温。挂了电话,姚柏叹了口气:“唉,我那个后妈今天也给我生了个妹妹,你说巧不巧,咱们孩子有个跟她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姑姑,这辈分也太小了。”
油菜花:“没事啊!我们给女儿取个辈分大的名字不就好了,我以前有个同事就叫苏乃乃。”
姚柏:“奶奶有点过分了吧?不用这么高,差不多就行。”
油菜花:“要不叫姐姐?姚小解,解决问题的解怎么样?”
姚柏还是摇了摇头:“小姐小姐,怎么听着像那些不正当职业的人呢?”
油菜花:“嗯,好像是不怎么好,哎?要不叫怡然自得的怡怎么样?姚小怡或者姚怡。”
姚柏考虑再三,终于点了点头:“这个行,就叫姚小怡,但是咱们也小怡小怡地叫好像不太好吧?奇奇怪怪的,感觉辈分都乱了,再取个小名吧。”
油菜花顺手拈来:“怡然自得,大名叫小怡,小名叫得得吧!”
姚柏逗弄着孩子:“你有名字喽!以后爸爸妈妈叫得得,就是在叫你,记住没?”他一脸的慈父模样,慢声细语地和得得开着玩笑,
得得一脸蒙圈地看着周围,嘴里咿咿呀呀发出新生儿稚嫩的语言,就快要融化了姚柏和油菜花的心。
姚柏给孩子洗好澡,又帮油菜花去放了洗澡水,说好要亲自帮她洗,油菜花死活不肯。
趁她去洗澡的功夫,姚柏给花爸花妈打电话报了喜,花妈一听女儿生了,挂了电话就坐长途车匆匆往这里赶,姚柏又给姚弛打了电话,姚弛刚好有事要和姚柏说,于是约好晚上到小房子一起吃饭。
花爸和花妈先来,看到外孙喜欢的不行,花妈眼泪汪汪地心疼女儿:“赛花,要不妈妈来照顾你吧,姚柏一个大男人,伺候月子不太方便。”
姚柏在一旁听着:“没什么不方便的,不会就学呗!你看我把孩子都照顾的很好呢!二老就放心吧!”
油菜花也敲边鼓:“是啊妈,我们姚柏可好学了呢!他会照顾好我的,你们不用担心。”
二老走了没多久,姚弛和贺阳就来了,他们提前去母婴店买了些新生儿吃的穿的带过来,让贺阳陪油菜花去卧室陪得得,他们二人在客厅说话。
姚弛:“我去找了高宇的姑妈,让她帮忙翻译那两页的内容,她一边说,让我记下来了,大哥过目。”姚弛把一个笔记本拿给姚柏。
笔记本上姚弛娟秀的字迹,先写了图片上那个圆形物体的大概尺寸:直径约一百二十八米,供有两个,但因为此物降落时在空中解体,所以一分为二,一个落在了尼波湖,另一个赜落在了离尼波湖约两公里以外的陆地上,摔成了碎片。
姚柏:“摔成碎片了?”
姚弛:“嗯,而且碎片已经被国家情报局全部收集走了,一片残骸都找不到。”
姚柏:“你去看过了?”
姚弛:“没有,这上面都写的很清楚,你往后看。”
这个东西为特殊材质,具体什么材质不清楚,是目前地球上从未出现过的一种材质。
可以屏蔽一切电子信号,表面光滑,像是一种金属物体,但经过专家研究发现,它的外围用了沉重的石头磨成的粉,再用不知道什么材料和成了泥状,都是为了更好的保护里面的金属材质。
经相关专家合议,觉得此物很有可能是多年前失重掉下来的航天器械,但经过多年的了解和调查,全国乃至全世界,并没有类似材质的航天器械。所以很有可能是一架属于地球之外的航空飞船,也就是ufo。
姚柏惊叫道:“ufo?”
姚弛:“是啊!不过这个ufo我就不太懂了,我去查了资料,也不太明白。”
姚柏合上笔记本:“这不怪你,你们那个年代还没有相关的研究,但是,嗯……”姚柏用力想着措词:“我们的宇宙呢,除了地球还有很多其它的星球,比如月球拉,火星等等,也想要在其它星球上寻找到和我们差不多的生命。许多年来,我们人类一直在尝试登上月球,甚至已经有人做到了,那我们对于其它星球来说,不就是外星人吗?”
姚弛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姚柏继续解释:“我们去其它星球的时候呢,要乘坐宇宙飞船,外星人来我们地球时,同样也需要乘坐这个东西,所以那个庞大的原型物体,很有可能就是宇宙飞船,也叫飞碟,它有一个全球通用的名字,就叫做ufo。”
姚弛:“我好像懂了,ufo其实就是一种交通工具?是这样吗?”
姚柏点头:“对,差不多吧!”他又翻开英文原本,眼睛盯着图片上的圆形物体看了半天,最后将书和笔记本一起推给姚弛:“我最近要照顾你嫂子和孩子,没时间想这些,就交给你去查查吧!最好找一个电脑高手,把地下室那几台电脑打开,看看鲍枫和唐婉在那里搞些什么。”
姚弛点头明白。当晚便独自去找了刘长乐,刘长乐自从回到家里,可比走之前董事多了,现在每天在老刘烧烤店帮忙打理生意。什么辛苦的活都抢着干,老板娘很欣慰。
刘长乐在家里接待了姚弛,姚弛:“我这次来是想跟你打听一下关于基地的真实情况,虽然你之前也说过,但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那并不全面。”
刘长乐见自己的心思被猜中,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发:“确实不全面,不想说那么多,是因为我也不知道你们靠不靠得住。再说了,你们为什么想要知道那么多?基地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姚弛的脑袋里忽然缠绕成了一团毛线球,难道要说你和我们认识的姚钱树长得一模一样?可是现在得知刘长乐和姚钱树没有一点关系,还要继续调查有什么意义呢?
姚弛一时语塞,而刘长乐见他真挚的表情,没有等他的回答,便开始娓娓道来:
刘长乐在第一次听到姚柏深夜叫她的时候,因为没有见到姚柏的身影,本来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但她却淡定地相信姚柏,这一切都源于之前她见过的一个“隐形人”。
就是在这个基地,有一天,她完成了训练任务,早早就回到了基地,正赶上看到手掌带着一群黑衣人走出“病房”,似的,一楼最里面的屋子,她们都叫那里为“病房”,因为那里有着白色的床单、窗帘和墙壁,床边还有几台不知什么作用的仪器,看起来就像是医院里的vip病房一样。
所有人对那个房间充满了好奇,手掌每天至少有八九个小时都待在那里,手掌走了之后,又会有几个黑衣人一直在房间里把手。令人奇怪的是,刘长乐曾和战友趁人不注意趴在窗外看过,里面空空如也,他们守着的是什么呢?难道是那几台机器?
这天,刘长乐眼见所有人都走了,病房里没人,她便壮着胆子偷偷溜了进去。里面果然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刘长乐捂着鼻子皱了皱眉头,放眼望去,房间里干干净净,病床上的被子铺得整整齐齐。
她蹑手蹑脚地关好门,这时,突然听到一个男孩子的声音:“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刘长乐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有出声,眼神四处瞟着,哪里见半个人影?此时那个声音再次响起,似乎是很久没有说话了,嗓音低沉沙哑:“女孩子?你是怎么进来的?这里没有人了吗?”
刘长乐稳住心神,寻着声音的来源在床边站定:“对,这里没有别人了,能告诉我你在哪里吗?我怎么看不到你?”
男孩听起来二十多岁的年纪:“我在床上,你看不到我是因为他们给我打了某种针剂,我现在眼睛也被蒙起来了,所以我也看不到外面。”
刘长乐双手拂上床单,没有任何有人的迹象,突然!她的手腕一紧,对方抓住了她的手腕!男孩充满祈求的声音再度传来:“求求你,放了我吧!他们拿我坐实验,给我的脑袋安装芯片,还给我打针……我在这里很快就会让他们折磨死的!”
刘长乐:“打针?安装芯片?”她听不懂了,这里不是她的特种兵训练基地吗?手掌怎么会私下做这种事情?他们最终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