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就是合理!众生平等,不管是人、是妖、还是鬼,只要不做伤天害理的事,保持一颗善良的心就可以继续存在下去。
你们认为我制服不了这个鬼魂吗?其实我师傅就是个阴阳师,什么样的厉鬼都不是我师傅的对手,师傅常常教导我——存在就是合理,有些人比厉鬼还要可怕好多。
我手中就有师傅给的符箓,轻而易举就可以对付普通的鬼混。
可在我住在这里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谁被这个鬼魂伤害过,相反,她的善举倒是不少。
所以她成为了我的朋友,在我心中就跟姐姐一样,你们伤害她就是伤害我的家人。
这样吧,你们离开,如果那天听说我姐姐做出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尽管来抓她,我绝对不阻拦,”
尚杰诚挚的说道。
这些老道眉头紧锁,低头思考着什么,估计对尚杰的能力很是忌惮。
“一个毛头小子竟然敢阻挡大师们除魔卫道?我云鹤子倒要管上一管,”在墙的西南角飘进来一个身着白色道袍的古武修炼者,丹田的位置是液态。
靠,不会是国安派来的吧?
“云前辈你来了?你来挡住这个小子,我们前去捉拿女鬼!”鹰钩鼻子的老道说道。
“我看谁敢?”尚杰把小李飞刀掏出好几把。
“你不是我的对手,收起你的破铜烂铁,它们伤害不了我的!”云鹤子不屑地说道。
“我是打不过你,可你如果敢伤害到我,我师父一定会取你项上人头为我报仇的。”尚杰鄙视的说道。
“伶牙俐齿,看掌!”云鹤子遥相对着尚杰就是一掌,一个成人手掌大小的透明手掌打了过来,在对方抬掌的时候尚杰就躲开了,并打出来一枚飞针,当然努力控制在跟目前自己表现出的修为差不多的力度。
“曹云芝你个臭娘们儿,别吃了,”展开灵识一看,曹云芝那个馋货还在抓紧吃东西呢,完全不管外面的事,生气地通过神念说道,“主意观察我的动作,一会儿与人对打的时候,要集中精神力控制自己的阴魂力,如果你想远距离打击一个物品,首先想着把自己的力量整理成一柄飞剑,控制着这柄飞剑就可以远距离攻击了,你赶紧在房间里练练!”
“好吃,好吃,我还要吃,你的水平对付这些渣渣还不是手到擒来!姐姐好饿,你把他们摆平算了,”曹云芝爱理不理的说道。
“我靠,你、你真行,我不能暴露自己,暴露了会非常麻烦,快点学,我这个可不是普通的武技,是修真的武技,学会了对你可是有莫大的好处;
今天你如果不自己摆平他们,回头我就不让你吃好东西了,”尚杰生气地说道,这个曹云芝真是个吃货。
“好了,好了,真是的,我学就是了,”曹云芝万般无奈往嘴里塞了一块儿鱼肉嘟囔着说道。
尚杰一边通过神念教曹云芝如何控制阴魂力攻击,一边用飞针、飞刀、螺旋飞镖阻挡四个老道接近房间,四个老道都被扎了几针,但都不是要害位置,尚杰不想伤害这些老道,感觉对方不是坏人。
当然了,他看上去也是非常的狼狈——被云鹤子追着打。
半个小时后曹云芝总算略有小成。
“去吧,你和几个老道过过手,战斗是最好的修炼方法;如果实在打不过对方可以使用阴气爆裂符,最好趁无人主意的时候使用,不要杀生哟,恐吓一下就行了!”感觉曹云芝练的差不多了用神念说道。
“恩,好你个牛鼻子老道,上次姑奶奶好心放他你离开,没想到不思悔改,竟然找帮手对付我,这次说什么也要好好修理你一顿!”曹云芝生气的说道。
“孽障,受死,不提上次的事还好,想起上次的事就恨不得杀了你!”带领众老道过来的老道脸红脖子粗的说道。
很快四个老道一个女鬼斗在了一起,老道的长处是有法器,比如墨斗、招魂铃、七星剑等,这些东西对曹云芝有很强的伤害。
曹云芝的长处是速度快,加上尚杰教导的方法,勉强与对方斗了个旗鼓相当。
“喂,老头儿我们还要继续打吗?”看到曹云芝没有啥危险后对着云鹤子说道,对方也不想继续打斗下去了。
云鹤子很是不爽,他的内力是很雄厚,可尚杰总是能够提前预知他的动作从而避开,而且尚杰的暗器对他造成很大的威胁,一不小心还真有可能被打中,徒弟都如此厉害了,何况尚杰说道的师傅?如果打伤了尚杰的话,对方的师傅修理起他来,那还不是张飞吃豆芽吗?
所以云鹤子摇了摇头表示不想打了。
两人互有戒备地保持一段距离观望四人一鬼的战斗。
四个老道配合非常默契,如同一个人的四肢,斗了快一个小时了,曹云芝按照尚杰的方法控制阴魂力越来越娴熟,可惜的是这种打法比较消耗阴魂力。
现在曹云芝的动作已经有点缓慢了。
“曹大姐,你就不能把阴魂力凝聚成绣花针吗?为何非得用那么大的剑对敌,多消耗阴魂力!”尚杰看到曹云芝不懂得变通,非常鄙视的说道。
“臭小子,你也不早说,害我现在快累死了,”曹云芝非常生气的回复道。
“天罡地煞阵!”鹰钩鼻老道大喊一声。
随即四人各站一个方位,右手扔出去一个墨斗向右边的人,线头在自己的手里同时接住左边老道扔过来的墨斗,左手是相通的方法,把曹云芝困在了中间。
曹云芝飞快地上下左右各攻击了一次,结果全被像是烫伤一样冒着白烟退回到了阵法中间,可以听到曹云芝凄惨的叫声。
“快点把一多半的灵魂力凝聚到右掌下面的边缘,尽量让边缘锋利且凝实砍向墨斗线,要快速砍下去,快点!”看着四人慢慢地缩小包围圈,赶紧通过神念告诉曹云芝。
曹云芝还不错,虽然受了很重的伤,还是听话地依言而行。
“嗤嗤”两声,墨斗线非常轻松地被割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