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许大茂虽然非常的气愤,看不到立马就把这个小偷给揪出来。
要知道这几块肉,得来不易。
在农村吃肉本来就困难,粮食都吃不饱。
这几块腊肉都是用野猪肉做的。
虽然在农村,野猪在一年之中偶尔也会出现几次,而且这个时候不能说家家户户都有枪了,但是10户人家中有一户有枪是很正常的。
村里也是有民兵的嘛。
可是一头野猪一整个村子里的人分一下,每个人能分到多少。
这点肉当时还不吃,留下来做腊肉,这种概率又有多大?
留下来的腊肉被他勒索,就能要到手,这种可能性又有多大?
所以说真的不容易。
但是。
治病比这事儿更重要。
他现在还流着血呢。
虽然流量不大,但人造血更慢呀。
以前他在乡下放电影的时候,听一个老医生说过。
一个成年男子一天,造血功能非常完善的时候,一天也就只能造出板栗壳那么一壳的血。
女人的造血功能比男人要强一点,大概是三倍的样子。
他刚才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
都一小搪瓷杯血流掉了。
怎么着也有二两。
小半拉月造的血都流光了。
一个简单的数学题。
往游泳池里灌水,同时放水。
放水的速度是灌水的10倍。
请问多久能把水放完?
虽然条件不全,但这个问题显而易见肯定是能放完的。
只要这个泳池不是无限大的。
生命安全自然是比几块腊肉更重要。
许大茂回到客厅大屋,他媳妇儿不在家,应该是回娘家了。
反正他也管不了,人家是有钱人家的闺女。
他反手把门关上,并且透过窗户看了看自家的小院子,没有人。
这个时候他来到房间的角落,挪开一个食品橱。
把地上一块看似严丝合缝的地砖,用一根小铁丝给勾了起来。
地砖的下面是一个木盒。
打开木盒以后里面有钱有票。
还有两条大黄鱼,4条小黄鱼。
不得不说这小子还是有点家底儿的。
这些东西拿了鸽子市一卖还值点钱。
黄金这个东西放在任何时代,那都是货币和财富的代表。
许大茂苦着脸,从里面数出5张大团结。
这算是第2代货币了。
第1代的大黑拾,在市面上流通的不多了。
拿了钱以后他又把其他的东西摸了一遍,再放回木盒子里。
接着把刚才所有的程序反向再来一遍。
说实在的,那块地砖和地面其他砖头之间严丝合缝,要是没有金属探测器,这东西被发现的可能性真的小。
许大茂拿着钱又急匆匆一拐一扭的离开四合院,朝着医院走去。
他是有自行车,但他现在不敢骑自行车。
万一漏了,就太恐怖了。
骑自行车往那一坐本身,是吧,就属于开放状态。
然后脚再使力蹬两下自行车,动作一大,伤口就容易崩开。
这年头又没有出租车,也没有过去的人力三轮黄包车。
公交车又喜欢绕路,没办法就只能走了。
等他再回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2点多了。
一直到现在他还没吃过饭。
饥饿难耐。
他对那个老医生说自己想吃点饭。
老医生是坚决不同意的。
太危险了。
要是做痔疮手术的时候,许大茂一个没忍住,医生就很容易被搞得满脸都是。
所以只能委屈许大茂了,让他先饿着。
手术过程还挺顺利。
老医生拿着一个托盘,托盘里面有三块小肉。
他把托盘放在了许大茂的面前。
“这玩意儿你要不要留个纪念?”
这种问题,许大茂是真的不想回答。
这医生神经病吧。
你说要是拿一个胆结石出来留作纪念,那还正常。
你拿三块痔疮做纪念,这像什么样子?
要不要插上一个竹签,撒点孜然,放火上烤一烤?
这种问题问出来,典型的脑子有问题。
许大茂只是白了老医生一眼。
“你不要啊,你不要我就端走了。
我真拿走了,你可别后悔。
这好歹也是从你身体里面掉出来的血肉,你就真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哥乌恩滚!”
此时的许大茂还不敢大声的说话。
但是不妨碍他咬牙切齿,做出憎恶的表情。
“好嘞。”
这一回老医生倒是挺听话的,端着盘子就走了。
易中海根本就没想到。
他从医院里捡到的这个三痣合一,威力竟然有这么大。
许大茂这么年轻的后生一天都没扛住,就进了医院做了手术。
不过就算他知道了,他也不会后悔。
这玩意儿就是欠收拾。
再来看看被易中海送了严重便秘的三大爷。
他现在是真的痛苦。
有些人肚子痛的时候。
都会对自己打赌。
下一次出来的到底是固体液体还是气体?
很多人打赌输了都得换条裤子。
但是三大爷根本不用赌,他稳赢。
因为除了气体以外,啥也出不来。
好家伙已经6天了。
整整6天。
三大爷每天早上都到胡同口的公共厕所,努力半个小时。
但是每一次的努力到最终却只有一个屁。
所以不是任何的努力都是有结果的。
这一天他实在受不了了。
学校一放学他就骑上自行车去了医院。
你说寸不寸!
这家医院,刚好就是许大茂做手术的这家朝阳门医院。
之前给许大茂做手术的老医生,又是肛肠科的权威。
这不就对上了嘛。
没错,给三大爷看病的刚好也是这个老医生。
“医生,我已经6天没有正常的排泄了。”
作为一个文化人,三大爷说话还是稍微比较文雅一点的。
拉屎不叫拉屎叫排泄。
“6天,那还好,时间不算久,这应该是便秘火结,最近是不是有点着急上火?
是不是作息跟以前相比有了很大的改变?”
老医生问道。
“那倒没有,我是一个小学老师,有20年教龄了,你也知道老师这个行业作息时间是非常稳定的。
我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改变,最近也一样。
至于着急上火吗?
倒是有一点。
大儿子已经18了,到现在还是个胡同串子,也没个正经工作,这样子结婚就比较麻烦了,没工作哪家姑娘会嫁给他呀?
而且没工作怎么能够赚钱补贴家用呢?”
为了搞清楚病情,三大爷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医生的所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