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房子的确是送给咱们住了,这没错,人家也没收回。
可是老太太那房子不是送的。
他这房子是个什么情况,难道你们还不知道吗?
那是街道办从娄厂长手里租的。
租下来之后再给老太太住的。
而且据我所知还没给钱。
只是后来娄振华听说这事儿以后,又做了一个小房契给送过来了。
可现在人没了,老太太又没有后代,她活着的时候也没见你给她磕过头,你们怎么好意思霸占这个屋子呢?
人死如灯灭,这房子得物归原主,这才是理儿,这才是规矩。
柱子,把房契拿出来还给娄晓娥。”
易中海,冲着傻柱子说了一句。
“得勒,您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这房子交出来傻柱子肯定是不乐意的。
可现在的问题就是如果他不交出来,他也保不住。
与其交给二大爷,三大爷这种人,还不如还给娄晓娥。
就算自己吃亏,也不能让这些老禽兽占便宜。
看得出来,因为一大爷马上就要搬出去了,在这院子里的话语权呢,那也没剩多少。
这房子是完全不能帮他保住了。
傻柱子从口袋里掏出房契,来到了娄晓娥的面前直接把房契交给了她。
“娥子赶紧收下,咱以后又多了一套房子。”
娄晓娥身边的许大茂看着房契,眼睛都亮了。
人这一辈子折腾来折腾去,不就是为了有一个家有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所以房子自然是越多越好。
就是因为大家伙有这种家的观念。
后来就被人给利用了。
为了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付出了自己一辈子的努力,加上父母一辈子的努力。
然后把那些白匪和资本家养的肥肥胖胖的。
“跟你有什么关系?
柱子这房子我替我爹做主了,送你。”
娄晓娥把房契从自己手上过了一遍之后,又回到了傻柱子的手上。
“娄晓娥局气,你这丫头我是打心眼儿里佩服,我给你竖个大拇哥!”
易中海真的是对着娄晓娥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好了,现在这个房子没得争了,人家原主直接赠送的,这件事情谁都说不了闲话了,柱子以后这房子你就好好抓在手里,等有孩子了那也是个婚房。”
“一大爷,您就瞧好吧,这房子从今儿起就是我老何家的产业了,那就是我的命根子,谁要是从我手里抢房子,那就是要拔我的命根子呀,我能跟他拼命!”
傻柱子把房契拿在手中举高高的,对着院子里所有的人晃了一下,然后叠的整整齐齐放自个口袋里了。
那模样就叫一个得瑟。
可是别人也为之奈何呀?
木有办法。
三大爷微微叹了一口气。
心想这事儿啊,还真是晦气。
这鸡毛都没弄到一根,反而惹了一身的骚。
打今儿起,要是再想从傻柱子手里占点便宜,那就不容易了。
这人家肯定防着呢。
“老刘啊,既然这房子的事已经解决了,那我就来说说这第2件事,这没什么问题吧?”
易中海看向刘海中一副询问的样子。
“您可是一大爷问我干什么玩意,您想说什么谁还拦得住吗?”
刘海中脸上的表情虽然是笑的,但也是一种皮笑肉不笑。
当然易中海根本就无所谓。
管你是怎么笑呢,反正他说了您,而且也同意了,这事就好办了。
“娄晓娥这事儿还得你自己来说。”
易中海对着娄晓娥打了个招呼。
“我要和他离婚!”
娄晓娥指着许大茂大声的说道。
“娥子,咱别开这种玩笑,这过得好好的,干嘛要离婚呢?
赶紧跟我回家。”
许大茂走到前面来,伸手就想抓娄晓娥的手,但是却被易中海一把扣住了他的小手腕。
然后轻轻的一捏。
“哎哟喂,壹大爷,你这手劲也忒大了,能松开不,痛啊,我这骨头都要被捏出茬子来了。”
许大茂立马认怂了。
“许大茂你做的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儿,我都不稀得说。
娄晓娥是个好姑娘,我不忍心看着她,就在你这个火坑里烧死了。
你今天最好是同意,要不然等会儿把证据拿出来,你那家里头的那些东西都拿不走了。
现在同意了,我们就不把证据抖搂出来了,这样的话你也体面一点,也能拿走一点家产。
至于后院的那两间房子,你就别想了,娄晓娥亲爹已经把房子给收回去了,跟你们许家没有半毛钱关系了。”
“这不能够啊!
哪有把东西送出去还往回收的。
再说了,我就这两间房可没地方住去了,娄晓娥不一样,她家还有一个大洋楼。
壹大爷,您老就行行好,难不成真让我去住桥洞。
我这身子骨可没有您矫健呢,住桥洞要不了几天就得冻死。”
许大茂一听自家的小院子,被原主给收回去了。
那哪能乐意呀?
“你呀,别臭贫了,那是你该的。
你自己想想你做的缺德事,你这个就叫报应。
就算你不住在咱院子里住你爹那去,他不是还有一间空房子吗?
放心,冻不死你。”
“许大茂,今天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我有证据,只要这个证据拿到街道办,你就得进去吃个三年免费饭。
到时候我照样可以强制和你离婚。
你自己看着办吧。”
娄晓娥从自己上衣的口袋里面掏出照片的一个角,让许大茂看一看。
“得得得,娥子,这辈子咱俩的缘分就到今天了,这往后啊,咱们桥归桥路归路,井水不犯河水。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既然你铁了心了要和我离婚,那今后这日子就继续过下去,也没什么滋味儿。
那行,放你自由。
明儿个一早咱俩就去街道办把这手续给办了。
但是我家里面放的那些东西得让我拿走。
那些东西可不是你们娄家的,是我自己一个子儿一个子儿攒下来的。”
许大茂也算是硬气。
“就你那点三瓜俩枣的,老娘不稀罕,你现在赶紧去拿走,不要让那些东西污了我的眼睛。”
娄晓娥作为富贵人家的小姐,当然不会在乎那么一点点钱。
她交朋友从来不在乎有没有钱,反正都没有她家有钱。